38、三十八滴雨(2 / 4)
……”
宁红衣把装娇弱的嵇放掀到一边,昂首就走上了擂台,“夏师弟,过两招?”
夏淮驰:羡阳峰这是组团来跟他过不去了吧?
如果是正常的比试,现在这局面似乎没什么不对,但是这师兄妹两人很明显不正常。目光在嵇放和宁红衣身上转了一圈,夏淮驰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宁师姐。”夏淮驰目光沉沉,“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秦师妹的事。”
这事他还是要解释一句,羡阳峰和腾峡峰之间的纠葛早就说不清楚,他没兴趣在那些矛盾上再增加一笔。
可看嵇放和宁红衣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两峰之间的矛盾结得再深刻一些。想到秦时雨之前的表现,和他后来对褚骁的纠缠,夏淮驰也“啧”了一声,这秦时雨虽然变了性子,但并没有改变她那麻烦的体质。
宁红衣脸色并不怎么好,“夏师弟,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是是而非的话,知道的能明白,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时雨和夏淮驰之间有什么呢!
夏淮驰不知道是没意识到这一点,还是故意为之,面色沉静,“我只想让宁师姐明白,秦师妹的事,与我无关。”
宁红衣冷笑一声,“这什么时候了,说这些废话,跟小师妹又有什么关系?”
总而言之一句话,她宁红衣揍人,还需要理由?
“打就打,废话那么多!”宁红衣重剑出手,擂台上尚未散去的烟火气息瞬间被引动,“夏师弟,你也别太看得起自己,小师妹眼里,根本没有你。”
夏淮驰:“……”
宁红衣一步步上前,走得并不快,但是每一步似乎都踩在最玄妙的那一个点上,或者说踩在了夏淮驰的心上,一颤一颤地传来浓重的不安。
这就是擂台比试的残忍,夏淮驰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虽然“险象环生”但是最终一招制敌取得了胜利,可他还没歇上一歇,下一个对手就已经站在了擂台上。
就算不是宁红衣,也会是其他人,除非是绝对的实力碾压,没有人能够在擂台上站很长的时间。
褚骁已经站了一天,而且他还是越阶挑战,对手络绎不绝,也没见他停下来,也正是如此,才激发了夏淮驰的血性,早早就冲到了擂台上。
谁知道会遇上这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甚至不讲道理的师兄妹。
车轮战想要打败他?没那么容易!
夏淮驰抬手吞下一颗丹药,迅速补充刚刚战斗流逝的灵力,其实跟嵇放的战斗,最开始的躲避并没有消耗太多的灵力,毕竟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如何消耗灵力。也只是最后一击的时候,调动了大量的灵力才能顺利凝聚成那人剑合一的招数。不过徒有其表,在剑意上相差甚远,更别说被嵇放一挡,戛然而止,他的灵力消耗并不大。
宁红衣修为比嵇放还要低一线,也比他还低一线,要算起来,宁红衣此时上来,并不算占他便宜。而宁红衣从来都是一柄重剑所向披靡,让人很难想起她的师尊是秦铭,而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器修。
台下那些看到天极剑宗同室操戈的戏码,早就兴奋得双眼发光,恨不得奔走相告,脸上都写着几个字:
打起来打起来
夏淮驰凝神看着宁红衣的动作,以他对宁红衣的了解,她早就该扛着剑冲了上来,此刻却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就像是要踏出一个方寸天地来。
那步法不对!
见识过秦时雨的诡步,夏淮驰最近对各种步法很是敏感,看出宁红衣的步法不对,也看出来宁红衣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一些特定的位置上。
那些位置——夏淮驰恍然大悟,那是嵇放曾经移动过的位置!
不能再让她走下去了!
夏淮驰拔剑攻向宁红衣,短兵相接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宁红衣脸上无法言喻的笑意,仿佛在对他说:就等着你呢!
夏淮驰脚下一转,瞬间就远离了宁红衣的范围。他这一近一远,一惊一乍的动作,娱乐到了宁红衣,也让周围人看得一头雾水。
这人干什么呢,一个人感觉就唱了一台大戏。
宁红衣笑得更欢快了。
夏淮驰也意识到了不对,他似乎被这两人影响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思一想都受到了嵇放和宁红衣的影响,一点点落入了他们的控制中。
失去了自我。
而宁红衣的眼神还在告诉他:他想多了。
他确实想太多,不过是一场比试,如果是生死相搏,他更不应该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师兄妹两人从一开始就给他设了一个局,估计就是为了给秦时雨出气。
虽然秦时雨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跟他没关系,可秦时雨受伤了,受委屈了,在他们眼里,揍他一顿出气,那是理所当然。
夏淮驰笑了笑,羡阳峰那护短到无理取闹的架势,他早就该想到才是。
不愧是拥有主角光环的人,夏淮驰的脑子又没有问题,很快就重整了思绪,进入了状态,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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