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宠妃的洗脚丫头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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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暖一边走一边思考,“朝梦,国舅家是个什么境况?”

再怎么说也是伺候过萧贵妃的人,对萧贵妃的心头恨也是熟悉的很。

主子问什么,但凡知道的都说出来,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用,一路说到了拂柳苑。

“奴婢还想起幼年时国舅家的一桩官司,皇后娘娘的庶妹非皇上不嫁,国舅爷和夫人竟然不疼嫡出的姑娘,只拿庶出的当宝贝,非逼得皇后娘娘接纳,当年可是被不少人看了笑话去,后来没几年就去了,可见是没个福气的。”

沈玉暖听了一耳朵的八卦,倒是能确定一点,皇后、谢才人以及皇上三人的关系,应该是皇上与王家的某种关联。

那位死去的庶女,以及如今的皇后,她大胆的猜测,都不只是简单的感情纠葛。

以她如今对皇上的了解,这位并不是儿女情长的主儿,事实胜于雄辩。

皇后不是说了吗?同一个镯子,同一个人,她可是听的清楚,谢佳人戴在手上的,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在联想到那位庶女的死,会不会......

沈玉暖一时理不清思绪,她不是个爱八卦的人,可一旦上心了,若不能知道原委就猫挠一样难受。

看如今天色,正是下午四五点,眼珠子转了转了,立即去了书桌上,提笔一顿挥毫,用信封装好,递给一边的朝梦,同时吩咐道,“再去将厨房的燕窝粥给皇上送去一碗。”

且说正批阅奏折有些困乏的皇上,接到小女人的燕窝粥,心里十足熨帖。

意外还有信笺,打开后入眼的就是一笔颇有风骨的字,让人见之心生欢喜,再看字义,竟忍不住红了耳根。

“一日不见,思君如狂。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妾已病,君有药否?”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动,齐定邺握拳咳了咳,短短的几句话,看了又看,越看心越热,烧的他坐立难安。

谁能想到,他一堂堂帝王,竟被一小女子调又戈?不仅如此,一瞬间相思如狂。

挑了上等的信笺,提笔回信,反复几回,直到自认满意才装进匣子里,

“福德,给昭贵人送去。”

眼看着福德出去,竟有些着急起来,期待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厚重。

最后捏着额头笑起来,他晨起走时,她还一副被折腾惨了,放过她的模样,哪里才过了半日多就能害了相思?

想到她那时常促狭的性子,定是无聊了来与他逗乐罢了,偏他上了心,放不下,玩笑也拿来当做真。

不仅不觉得荒唐,还满心喜悦,他才是病了的那个......

沈玉暖看到德公公这么快就来了,忍着笑接过匣子,里面一张孤零零的信笺。

打开,笑的花枝乱颤,“卿卿相思毒,夜来怎忍连连拒?”

德公公在外间候着,不一会儿就见昭贵人抱着小匣子笑意盈盈走了过来,

“有劳公公跑一趟,将这个呈给皇上,多谢了。”

“不敢当贵人的谢,奴才应该的。”

说着抬头接过匣子,世界在瞬间变的混沌,思绪消散了去......

猛地一阵铃声,德公公见自己手里捧着匣子,昭贵人拿着一串铃铛,摆着手叫朝梦送他一送。

德公公赶紧回话,“不劳朝梦姑娘送,奴才这就回了皇上去。”

出了熙和殿,想起刚才莫名其妙的走神,警告自己,可得注意了,若在皇上面前如此,可是要挨板子的。

皇上只觉得时间过了太久,望眼欲穿,终是等到福德回来,忍着急切让其退下,才开了信笺,

“拒绝非妾意,怎奈郎君如虎狼,夜夜相缠,不知怜香惜玉如宝如珠,怎忍坏了去?”

若不是手头有正事要办,齐定邺恨不得马上杀到熙和殿,好好治治小女人的毛病!

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颇感无奈,真是拿她没办法啊......

且不说皇上这头如何的咬牙切齿,想着各种惩罚对方的招数,就说沈玉暖这头,正敲着书桌,一下一下,想着德公公刚才的话。

“皇上不是嫡子,亦不是长子,哪怕其他几位王爷无才无德,被皇上比到泥里,也是不能轻易得到皇位的。”

“当时先皇偏听偏信萧丞相,而萧丞相属意二皇子,萧贵妃又一心想嫁皇上,眼看亲事将成,谁知太后懿旨先一步下来,给皇上和皇后,也就是太后的外甥女赐了婚。”

“大婚半年后,王家突然以军权为要挟,要皇上娶其庶女为侧妃,皇上腹背受敌,无奈答应,从此对王家厌恶至极。又要王家的军权牵制萧丞相,不得不让王家相信,皇上对王家庶女乃真情。”

“经调查,王家嫡庶混淆,错了位,皇后娘娘却毒杀了那位,若不是皇上自己势力已然强大,王家将反咬一口。”

真是好大一盆狗血,沈玉暖细细琢磨,简简单单几句话,信息量却巨大。

萧丞相属意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闲王,没错,皇上也是个促狭的,给了这样一个十分妥帖却上不得台面的封号。

原主性子木是装的,闲王却是真的,入木三分,不,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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