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馐馔楼(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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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烟璐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知道这兰莺想要表达什么,警惕问道:“你想做什么?”兰莺看出她神情的变化,没有回话,只是向她一笑。

这一来搞得在场仙子都是一头雾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接下来便是揭露真相了,当时我端着的茶水颜色棕黄,幽而深邃,与烟璐司掌所饮之茶应是一类。我记得为了早时赶回,走了没多久我便是小跑着回去,路过一片竹林时差一点撞到一位仙子身上,虽然只是差一点,但我记得当时的的确确洒了一杯茶。”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你是在浪费时间吗?”烟璐不耐烦的打断道。

“这正是我所表达的,我记得茶水洒在了那位仙子的胸前,虽然茶渍不大,但是真真存在。”

兰莺蓦然指向蒹葭:“蒹葭仙子的衣物上正好与之吻合。一样的衣裙、相等的大小、正适的位置,我的记忆都指向这件衣裙。”

仙子们再次诧异的看着兰莺,原以为她是来平反蒹葭冤屈的,没想到是倒打一耙。

青忧蹲下来,仔细检查蒹葭胸前那部分,确认道:“的确有所说的黄渍,不大。看着是‘暮云薄’。”

烟璐自以为送了口气,她也和众仙子一样想法,然而兰莺接下来的却是话锋急转。

“但也只是衣裙,我更是清晰记得当时是谁穿着那件衣裙。”兰莺缓缓回头,瞧了眼已经愣住了的杏笠,诡异一笑:“是吧?杏笠仙娥,当时可是你穿着那件衣裙。”

场面格局忽然急转,她瞬间转移所有仙子注意,都开始审视面前的杏笠。

杏笠被吓到直冒冷汗,她没想到面前的兰莺能推出这些,紧张的握紧手中茶壶。

烁幽仔细对比了番杏笠与蒹葭,说道:“这么看来,这位杏笠仙娥体型与蒹葭仙子是真有几位相似,若是换上同等衣物恐怕单凭背影会很难认出呢。”烁幽隐隐约约中引导诸仙往一个方向想去,而那正是兰莺要引导去的方向。

“你别胡说,每日晚间我都是在……”

“何须是在晚间。”兰莺打断道:“那可是白日。

别忘了我是在哪撞见你的,是翠屏台,那儿的高竹可比骁护的大臂还要粗壮,各各高耸入云,即便是白天,也能将日光遮着犹如夜晚。”

“那留影石大概是故意调整过的,加以粉饰,便可达到预想效果。

这也同样解释了你为何会因我意外将茶水洒你衣上时恼怒,要我跪下,及后来膳业赶到时你又为何要快速更衣,一个仙娥也没有如此在乎衣着整洁对吧?”兰莺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你不过是怕被旁人看见了,记住了你那一身衣物。”

接着又补充道:“大家若是不信,可去翠屏台看看,那里应有条小路通向冷房后室。所以由此兰莺推出,是杏笠仙娥在陷害蒹葭仙子。”

“你放屁!”杏笠随手将手中的茶壶甩向兰莺,看着飞来的茶壶,兰莺一时间愣了,眼看就要扑到脸上了,忘记躲闪,害怕的闭起眼。

却迟迟不见茶壶飞来,悠悠睁开眼睛,看见茶壶正浮在自己面前,它被法力所静止。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谁。

严清秋一个甩手将茶壶甩在一边,茶壶碎地,壶中水散落。

严清秋倏地站起,怒道:“真相败露便气急败坏的出手袭击?杏笠仙娥可真是胆大,敢在我面前袭击我的仙娥!”说着一步并两步迅速走到她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杏笠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严清秋,还没说什么,便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面脸上。

其他司掌被惊的立起,看着面前膳业的彪悍行为。

“第一次是你当我面意图袭击我的仙娥,这第二次是你对膳业不敬,方才那是什么眼神敢那样看我?”

“你……”话才刚出一个字,严清秋便又扬起手准备打下去,杏笠见状立刻安静下来。

她嗤笑一声,嘲道:“怎么?在馐馔楼里使唤蒹葭仙子的威风去哪?我猜着她在风料司凡事每每最后才能完成,跟你脱不了必然关系。

好一个恶仆真是胆大妄为,反欺到了仙子头上。反其上主、污蔑陷构仙子,如此罪名可得怎么罚啊?”

风料司的仙子们见真相突显,原来是嫁祸蒹葭,忙跑去为蒹葭松绑。青忧拍着蒹葭肩膀,问道:“真是如膳业所说?你是因她才每每最末?”

青忧今日的好脾气已经彻底磨光,她被这些无意义的事情整的心躁,既然已经证明不是蒹葭放的鱼兽,青忧心中的积愤也要发泄。

蒹葭楚楚可怜的点点头:“正是,以前她们总以前辈的名义命我去做各种事,若我稍有不从便要去告烟璐司掌说我怠职,也因此风料司的事总是最后一位完成。”

青忧没有回话,缓缓站起,走向严清秋,并行了一礼:“失礼行径,还请膳业见谅。”严清秋知她是何意,便后退一步:“性情所致,何为失礼。”

烟璐也自觉后撤了几步,她一走杏笠就彻底没了护障。青忧更没什么顾虑,卯力一掌将她扇倒在地。

“小小仙娥,仗自家主人之势敢欺压仙子,冷房投害又陷害仙子,这位仙娥真是胆子不小啊。”说完,没有留给她张嘴的时机,又接着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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