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被窝里的皇太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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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拱卫司玄甲卫自皇宫东华门出来,一路策马疾驰,引得路人纷纷回避,路边有不知事的孩童惊异于马匹神骏,伸手欲指,忙被跟在身旁的娘亲抱走,生怕惹出事端。 吴信邦看面露惊惧之色的路人,不屑一笑,区区愚民,活在世上都是浪费粮食,居然会以为自己会施舍目光给他们—— 他狠狠一抽马臀,胯下黑马哀鸣一声,蹄下更疾,闹市之中的平民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一片骚乱。 有个三四岁的孩童躲避不及,直愣愣地站在路中央,吴信邦竟也不勒缰绳,任由马蹄落下,那孩童连惨呼都来不及,便被马蹄重重蹋在身上,咕噜噜地滚到一旁,不用看便知他已经内脏破裂,断了气息。 吴信邦志得意满地环视一周那些平民们惊惶的面孔,无意间瞥见个青衣身影,那人头戴斗笠,身旁站着个身着灰色粗布麻衣的,被他挡住了脸。 看身形,似乎有些熟悉。 吴信邦胯下之马神骏非凡,来不及细想便与那两人一错而过。 隐在人群中的萧绥一拉韩晗,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我不能见死不救!”说罢他便要朝那孩童走去。 一队玄甲卫在他俩人面前呼啸而过,此刻还未走远,救人便是引人注目徒惹事端—— “你现在自身难保,最不该出现在他面前!” 萧绥本以为这书呆子乖乖跟她走已经是开窍了,没想到竟在这种时刻犯浑,她懒得跟他磨叽,手指疾点他身上穴道,玉面少卿便又口不能言。 这里人多,用天蚕丝操控反倒束手束脚,萧绥没将他定住,韩晗的手脚还是能动的,只是他读书人的倔脾气上来,双目喷火地看着她,戳在大街上巍然不动。 萧绥从来不惯着这种人,她当即用手肘狠狠一击韩晗的腰腹,韩晗只觉腰腹间陡然剧痛,不由得弯下腰,萧绥就势挟住他,拖拽着他往前走,她步伐极快,路上行人只觉得身边有微风拂过,再看人已经在百步之外! 原本远去的马蹄声又近了—— 与城门不过百步之遥! 萧绥一皱眉,低声道:“他们追过来了——” “什么?!” “城门口有人接应,先出城!” “要犯出逃,全城戒严,立即关闭城门——” 只听一声高喝,自街那头远远传来,声若惊雷乍起,在耳边炸裂开来,听得人胸闷气短,内息浮动,至于街上不会武功的平民已经有不少被这一声震得耳鼻出血,瘫倒在地上! 看韩晗还在傻乎乎地站着,萧绥一掌拍出,罡风直接裹挟着韩晗飞了出去:“走!” 吴信邦策马疾驰而来,似嫌马跑的不够快,一脚踏上马头,马承受不住他蕴含着真气的脚力,嘶鸣一声,头骨下陷,眼球暴突,双膝跪地,倒地而亡! 而吴信邦的人已经俯冲而来,五指成抓,直取韩晗后心! 他桀桀一笑,声音阴冷:“韩少卿,你我同朝为官,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不合适吧?” 韩晗被萧绥一巴掌甩出去,这才灰头土脸地落在地上,身后吴信邦已至—— 吴信邦的手指眼见就要贴上韩晗的后背! 那剩下的一丝缝隙间陡然斜刺出一道雪亮的剑光—— 吴信邦眉头一跳:“又来一个送死的?” 他生得魁梧高壮,身高近九尺,站在身前如山一般。再加上所修习功法特殊,一身铜皮铁骨不惧刀剑,直接拿肉掌迎上那剑光! 剑掌相交下,萧绥只觉得手腕一阵酸麻,却邪险些脱手而出,而吴信邦连皮都没破! 她眼神陡然尖锐,手腕一转,剑便换了方向,直刺吴信邦双眼! 她不信,有人能把功夫练到眼睛的! 这一剑,迅捷若闪电,刚猛如飓风! 剑还在三尺之外,罡风已经逼至眼睫—— 饶是皮糙肉厚如吴信邦也觉得她剑光所指之处一阵生疼,已经多年不知痛感为何的他下意识一避,这一避便觉得不妥,只瞧她扭头爆喝道:“还不跑?!” 韩晗被她这声说得一懵,倒福至心灵,下意识拔腿朝城门跑去! 萧绥向后纵身一跃,紧随其后! 一眨眼间,两人已经在数十步开外,与城门只有一线之遥。 而城门才缓缓阖住一半。 吴信邦怒喝一声:“弓箭手!” “大人,您还在下面,万一误伤——” 吴信邦闻言暴怒,也不管萧绥了,抡起铁锤先朝着说话之人砸去,那铁锤足有百斤之重,落地便砸出个近丈宽的深坑,锤底溅起一蓬鲜血。 吴信邦的武器是两只巨型铁锤,中间以粗壮的铁索相连,刚砸死一个人,便由铁链回旋至他手中,吴信邦面目狰狞:“我说,放箭!” 箭雨陡然而至,以萧绥的本事,自保绰绰有余,逃出生天更不是难事,只是带个只会半吊子武功的韩晗还要顺手保护他便有些束手束脚,再加上那怒吼着狂奔而来的吴信邦—— 此人身形庞大,一步一步几乎如同巨锤锤到地上,脚步落地地面便颤动不止,气势惊天动地! 简单来说,猪队友,神对手,很难受。 吴信邦的步伐重而不笨,转瞬便到了萧绥面前,巨大的铁锤朝着萧绥的脑袋瓜就砸了下来。 萧绥被铁锤的气机锁定,只觉千钧之重的压力当头盖下,几乎动弹不得。 此人内力浑厚且天生神力,加之武器太重,又以极快的速度增其重量,萧绥不敢硬接,她一扭身,那铁锤便擦着她脚尖砸到地上,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吴信邦握拳仰首怒吼,纷纷箭雨打在他身上便跌落下去,连毛都没掉一根。 萧绥不欲与他纠缠,她心思歹毒,用剑将所有射来的箭簇齐齐削断,再尽数往吴信邦的脸上招呼过去! 往她身上射去的箭,全数双倍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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