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被窝里的皇太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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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我还没给你找着配种的小母狗,你就这么去了——你往日里素来乖巧听话,今日怎么就得了失心疯,竟然往你主子的脸上咬……” 其余人等听着他破音的干嚎生不如死。 “是禁药。”萧绥走到他身边,淡淡道:“你的狗双眼浑浊,口流涎液,还不觉痛感,是服了禁药的征兆。” 小个子朝着萧绥怒目而视:“不可能!小爷我行得正做得直,从不用那种下作的东西!” “是吗?”萧绥不置可否,转身道:“韩百户聚众赌博斗狗,使用禁药,影响恶劣,着二十大板,罚俸三个月。” 这个白净的小个子少年,正是那位和张载雍并称当世双儒的韩域韩阁老唯一的宝贝孙子,韩冲。 这是韩家二房一脉。 至于长房一脉,便是韩相韩开。 韩域一脉,门庭清高,老爷子一生清正磊落,不与佞臣同流合污,至于佞臣,便是善于谄媚逢迎的韩相韩开。 两家同出一族,却见面就掐,犹如仇睢。 说来好笑,这两家几乎斗了一辈子,老了老了,偏生坏菜在儿孙辈上—— 韩冲一点没继承到老爷子的刚直磊落,仗着自己的爷爷和老子,在西厂领了个百户的闲职,整日唯一的工作便是欺男霸女,纵犬行凶,仗势欺人。 没有工资。 至于谄媚逢迎的韩相的儿子韩晗,眼下在大理寺任职,是出了名的铁面少卿,只要犯了事,逮谁抓谁,根本不管其背后老子是谁爷爷是谁,再加上他爹又位列相国之位,没人敢惹他,还混了个玉面青天的美誉。 满门忠良生了个超级纨绔,一家佞臣长了个玉面青天。 人生怎能用戏剧两字总结了得。 韩冲扬起脸对萧绥道:“小爷观常铭的狗也是如此症状,定是常铭的狗吃了禁药,后被大虎食之,这才导致大虎身上会有禁药的症状!其他的小爷认了,禁药这条,小爷没沾,你休要污蔑人!” 他对四书五经狗屁不通,但对大周律法还是明晰的,萧绥这是罚轻了。 他没细想,只当萧绥平民出身,不通律法。 但哪怕罚轻了,仍是受罚,自他降生于韩家,还从未有外人罚过他! 韩冲环视一周,见也没人抓他,得意叫道:“再说,这西厂,还没人敢拿小爷我!” 完全没有眼前这人是他救命恩人的自觉。 “没人敢拿你” 萧绥也没指望别人动弹,她朝韩冲一抬手,韩冲只觉得自己腰上一紧,紧接着失重感袭来,人已高高飞起,随后“啪叽”一下被甩在门口石狮子上。 韩冲被这一下甩懵了。 他想挣扎,不知道身上被捆了什么,总之人趴在石狮子头上不能动弹了。 然后腰带一松,屁股一凉。 韩冲悚然一惊。 他向来听说,宫中太监因去了那玩意,心里不太正常,对正常的男人向来百般妒忌—— 再想到宫闱间种种传闻,韩冲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满身冷汗。 他不由地夹紧白花花的屁股蛋,惊慌失措撕心裂肺道:“你这阉狗,你要做什么小爷警告你,小爷的爷爷可是韩域,小爷是韩家唯一的独苗,你要对小爷我做了做了什么,我爷爷拼了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那人哼都不哼一声,然后就是风声—— 屁股剧痛! 韩冲闷哼一声,骇然回头,却发现白衣剑客此时正站在台阶上,在东厂门厅前通明的灯火下,手中拿了半截木棍。 那是刚刚四经被拿来打狗的,此刻正一下下往他屁股上招呼—— 他这一回头就被萧绥死死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屁股上的胀痛几乎让韩冲背过气去。 这种被挟着的姿势,让他恍然想起小时候因不学无术分不清是四书五经还是五书四经把自己老爹气的须发皆张,抄起笤帚疙瘩照着他屁股一顿揍的场景。 当时还是在院子里,老爹顾忌颜面,屏退佣人奴才—— 而眼下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揍人者把他赤条条挂在石狮子上供人瞻仰—— 韩冲一时羞愤交加,仰头叫道:“阉狗!恶贼!断子绝孙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小爷与你不共戴天!” “你还有力气嚎?” 萧绥冷笑:“我要是你,我肯定不会嚎,一会若被还没回家百姓听到声音,观摩你在这丢人现眼的模样肯定不止这些同僚了。” 韩冲哽住不叫了。 随着萧绥那一下又一下,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脸上也火辣辣地疼。 萧绥手下节奏甚快,肉眼可见,韩冲的屁股蛋已经从白花花变成红彤彤再变成青紫肿胀一团,晶莹剔透,让人见之想戳。 底下的胤承已经被萧绥直接扯人腰带扒人裤子这一套干脆利落行云流水的彪悍动作惊住了。 待萧绥足足打了近二十棍也不见停,他实在忍无可忍,飞身向前—— 他现在根本顾不上自己应该还在闭门思过中,不宜露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履行为人师兄的职责,回去好好替师父教教这小师妹,什么是男女之防—— 她根本没有一点自己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的自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以扒男人的裤子 当然,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可以! 胤承这两步路他连轻功都用上了,冲到萧绥面前,欲夺她手中棍子! 萧绥手中剑一横,像之前无数次一样阻了他,挑眉冷笑:“你也屁股痒” 胤承僵住,勉强撑着温润的笑意,劝道:“师……弟,适可而止吧……” “我说了,三十下,便是少一下都不成,求情者,与其同罪。” 萧绥森森目光在胤承下三路转了一圈,警告意味十足。 胤承菊花一紧,这么多年第一次笑不下去了。 今天下巴掉得都快装不回去的众人呼啦啦跪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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