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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大法官就是小奥林波伊议员。”
长度差不多的薯条2号放在稍远一点的同一高度,旁边紧挨着一根特别短的和另一根中等长度的。
“阿瑞斯,他就比雅典娜小几个月?从特战队退伍后和战友合伙办了个私人保安公司,最近是他给自己放的年假,再过一周你大概就见不到他了。同母生的赫柏和他差了快十岁。他们的母亲赫拉出身显贵,也就是所谓的‘老钱’家的大小姐。她和父亲离婚过两次,虽然闹到最后,现在是父亲合法伴侣的还是她。赫淮斯托斯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到底是离婚期间还是与宙斯婚姻持续期间有的孩子……你也没必要知道。”
潘多拉找到两根长短一样的薯条放到另一边:“那么这就是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
赫尔墨斯见状勾唇:“对,第一次离婚后,父亲就迅速和双胞胎的母亲勒托再婚了。他们的婚姻持续了很多年。父亲很喜欢这两个孩子,阿波罗那样子你也知道,阿尔忒弥斯……”他感到无奈似地叹气:“如果你还不知道,她是位优秀的射击运动员。你可以回去之后再上网看她的精彩战绩。他们大概六七岁的时候--”他拈起又一根薯条在指尖转了转,轻轻按到餐盘上。
“父亲似乎走到了一个关乎政治生涯生死的关头,于是他与勒托商讨后同意离婚,下个再婚对象是似敌非友的某位昔日政坛关键人物的女儿,也就是我的母亲。所谓的昔日政坛关键人物……就是闹出了全国性的丑闻后不光彩地滚下台,但是在党派内还是拥有一定影响力的意思。”
潘多拉做了个“哇哦”的口型。
这家人各个来头不凡,简直就像在看狗血电视剧。
“我几乎没和外祖父见过面。他基本当我不存在,” 他哂然耸肩,“毕竟熬过了险境,我亲爱的父亲就立刻派私人律师给我母亲送去离婚协议。这等于当众给了那位先生一个耳光。那时母亲刚刚检测出怀孕没多久。和其他人不同,我出生时,生父就已经成了母亲的前夫了。也许我该感谢她没有打掉我。”
赫尔墨斯讲述自己的家世时,侧首注视着城市闪光的轮廓线,脸容掩藏在停车场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夜风轻轻地吹动他的头发,他忽然回头,不给潘多拉改变表情的机会。他没有在笑,但是语调很温和:“你没有可怜我。”
“我猜想,你不会喜欢那样。”
“确实。”
他重新开始拨弄薯条演员们:“总之那之后,父亲和勒托复婚又离婚,然后又和赫拉复合,那时有了赫柏。也许到了所谓的七年之痒,又或许是父亲知晓了赫淮斯托斯的存在,也可能是父亲遇到了狄俄尼索斯的母亲、一位歌剧名伶,总之他们第二次离婚了。”
“不用我说下去,你也大概能猜到故事的走向了,”赫尔墨斯放下代表狄俄尼索斯的那根薯条,拆出消毒纸巾擦了擦手,“最后父亲又去恳求赫拉的原谅,第三次与同一位女性成为合法夫妇,持续至今。”
真是波澜壮阔的豪门往事,现在流媒体平台自产剧都不敢这么写的程度。
“所以?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么?”黑发青年神态如常。
“你还是没有回答为什么会和所有人都关系良好。”
赫尔墨斯举起双手,好像十分遗憾:“哎呀,没能蒙混过去。”他侧眸看着她,十分刻意地念:“所以我到底是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呢……”
“那就留到下次吧。”
潘多拉大度地退一步,他反而怔楞了一下。
她抱臂缩了缩脖子:“风大起来了,剩下的薯条也全冷了。”
赫尔墨斯按了一下遥控车钥匙,车灯跳动了两下。
“回家吧。”
发动引擎时,他随口问:“说起来,你是几岁被普罗米修斯收养的?”
“六岁吧。”
导航开始的语音重叠着赫尔墨斯自然而然的下一问:“那之前……?”
潘多拉忙着找着安全带搭扣,没怎么想就回答:“不记得了。”
赫尔墨斯惊讶地沉默。
她看着跑车时速数字快速攀升,平静地说:“我的亲生父母都在交通事故中丧生了,我也在车上,醒来之后记忆有点障碍。”
几乎立刻,车速开始减缓。
“没事的,事故时候的事我也不记得了,所以对坐车没什么心理阴影。”潘多拉感激地笑笑。
赫尔墨斯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想听哪个电台?”
“都可以,”她打了个哈欠,“抱歉,我眯一会儿。”
“嗯。”
汇入高速士干道车流,车速就不得不慢下来,甚至走走停停,周日晚的交通状况一向堪忧,今天尤其拥堵,原来是前方有事故。
停车等待期间,赫尔墨斯摸出手机,打开某个以一对一数据保密性著称的聊天APP,快速打出消息:
「6岁时与亲生父母一起遭遇交通事故,双亲死亡,应激记忆障碍」
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方。他侧眸看去,潘多拉靠着车窗睡着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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