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死亡与诉说(48)(1 / 2)
“你不也是没在他们两个人手上捞着什么好?”
闫帆说的是事实,沈庭也无从反驳,恹恹的闭了嘴,心里还是有点小不服气,“谁知道他们俩心里面的小九九那么多,就这还兄弟呢,仇人吧。”
互相算计来算计去的算怎么回事儿?
“不过今天我可是帮你问了孟儿了,在他眼里你和老周那可是百分百的一视同仁,没差,怎么样,吃醋没?”
“我吃什么醋?”
音调瞬间拉高八度,闫帆一副你莫不是在逗我的表情,夸张的沈庭直想笑,“得了帆哥,好歹我男女通吃,还看不出你心里的小九九?”
虽说算不得喜欢吧,但孟程锦在闫帆心里的地位是与他人不同的。
闫帆不回答,沈庭却也没有识趣闭嘴,“只是我很好奇啊,你以前也不是没有和女子相处过,哪个不是凹凸有致,别有风韵,咱孟儿和那些人可都不像啊。”
“你懂什么?”
一口酒下肚,从喉咙辣到了胃里,又暖又刺激,“我只是觉得我和他很像。”
闫帆微微仰头,透过月色,目光拉长到了远方。
他从来不觉得他喜欢孟程锦,孟程锦对他来说是区别于喜欢的惺惺相惜。
他能感觉到他们是同一类人,对谁都信任也对谁都不信任,即便他为某一个人甚至是某一件事再豁的出去,甚至连命都可以丢出去,但在心底,自己也是不在乎他们的。
那里是空的,谁都无法住进去。
包括亲人与爱人。
他们可以阳光,可以冷漠,可以轻佻更可以稳重,对他们来说无非是扮演一个角色而已,但那些角色从来不是自己。
这种同类,这么久了,闫帆也就只找到了孟程锦这么一个。
所以他才格外的想知道他在干什么,想了解他的一举一动,想他也和他一样注意到了他的不同。
喜欢?
太俗。
在乎。
应该是吧,不太想他珍惜的同类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所以才会在他悄悄和周宇骞谋划着什么都时候感到气恼,约着沈庭出来喝酒,却大部分时间都离不开孟程锦的话题。
这种感觉其实不怎么好,但也无所谓,他早就学会了消化。
“什么都不知道也只是暂时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知道他们要做的事,也是迟早的事情。”
又是一口酒下肚,闫帆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恶趣味的笑了笑,沾了一些酒洒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转身,对着沈庭摆摆手,“你继续喝吧,我可是要主动出击了。”
闫帆没给沈庭多说的机会,走的很快。
夜色渐浓,跑前跑后一天的连清刚洗完澡准备睡觉,房间的门却在这时被人从外面推开。
衣服才脱到一半,没回头却下意识的摸向了不远处的佩刀。
晃晃悠悠的脚步声混合着浓烈的酒气越来越近,夜晚的虫鸣声都在这一刻被喘气声给盖了过去。
感受到一只手快要搭上自己的肩膀,“噌”的一声尖响,利刃出鞘,长剑抵在了来人的脖颈一侧。
“帆哥?”
待看清来人是闫帆时,连清只来得及收回自己的剑喊了一声,这个醉酒的大汉却突然朝着她倒了过来,速度很快,生生的砸到了连清的身上。
锁骨处一阵尖锐的痛感,伴随着闫帆发出了一声闷哼,半倒在床上的连清挣扎的推开身形不稳的闫帆,抬手一摸,鲜血沾染到了手上,在烛火的倒映下竟闪着微弱的光芒。
她气的半死,猛的转头,醉的不知天南海北的闫帆也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捂着门牙在床上打滚。
看上去比自己严重不少,那一刻连清在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该!让你撞我,嘶~”
还好他们经常锻炼,所以房间里一般都备着伤药,大男人房间里没有一个铜镜,她也只能摸摸索索勉强给自己上好了药。
再转头一看,闫帆还捂着门牙,疼的泪眼婆娑的。
怪不得都说人喝醉了是最脆弱的,平时就是受了再严重的伤也一声不吭的闫帆此刻正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
饶是连清很不愿意帮他,但还是在几经犹豫之下选择了妥协。
闻着这瞬间爆炸的酒气,连清止不住的想吐槽她这个哥,“这是喝了多少啊,连自己的房间都认不得了。”
“不多!”
闫帆突然一说话,嘴一张一合正好咬住了连清的食指,嘴角不停抽搐。
比起不痛不痒的痛感,让她炸毛的是这个酒气冲天的人还以为自己咬到了什么好吃的,下意识用舌头舔了舔。
瞬间从胸腔里涌上的感觉也不能说恶心,而是相当恶心!
“我靠!”
拔出手指,上面留着浅浅的牙印,还有晶莹的口水。
连清从来不觉得自己脾气有多好,她只是大多时候懒得生气,但现在不一样了,她,表示,非常,生气!
“你去死吧!”
一个人喝着酒觉得没有意思所以早早收场回来的沈庭一听这声音觉得分外熟悉,酒精刺激着大脑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好不容易晕晕乎乎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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