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镇路尽不坠,始祖源头为棺,下一个世界(合一)(4 / 5)
缕念,给予他们启发,助他们踏上更高层次的领域中。
这让刚刚归来的诡异仙帝於都感觉头皮发麻,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种怪物?
诡异力量的源头,不祥生物诞生的原点,都指向一个生灵?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他心有余悸,若是真有那样的生灵,会是何等的强大?可他又为何会淡去呢?这世间真有那样的力量能抹去他吗?
这说不通!
不过,他也没有纠结,消散的了终究不可再来,彻底磨灭的始终无法复苏,这多少让他心安了一些。
“荒,我等一直很看重你,若是你如我们这般,经受住不详物质的洗礼,势必能超越我等!一窥之上的境界,甚至媲美铜棺之主也未必不可能!
何苦纠结于什么大千世界,诸天万界,只有力量才是真理,才是永恒!”
三大始祖带着一丝诱惑的意味劝说着,但他们的确是诚心如此,真的很欣赏荒,试图拉他加入,见证那超越了所有的境界
而他们一切力量之源头,都源自三世铜棺之主。
当年,他们驾驭棺椁闯入高原,取代了铜棺,埋在厄土中,才造就出无敌的始祖身,对那个莫名的存在怎能不忌惮,不敬畏?很想得到关于他的一切!
可惜,当初,进入高原深处,他们虽然葬己身于土层下,但是立刻就沉眠了,甚至也只记住了这些,过往皆已成灰,事实上,他们真正的前世身直接就在当日死掉了,被诡异力量侵蚀,而后他们的肉身再通灵,才走出十大始祖。
真相是,原本的他们都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诡异真灵在伴着早已不祥的肉身。
一切力量之源头,诡异诞生的原点,都出自那埋铜棺的土坑以及高原。
“原初物质,我不认为那是什么好东西,自己都不再是自己,又有什么意义。”荒,心头一动,诡异始祖的来历竟是这般,让他很意外
同时,他也有些紧迫,始祖既然能将这些告知他,那便是有持无恐,定然有着后手!
“原初物质,很可能就是三世铜棺主人的骨灰啊!”一位始祖低语道,有无边灰雾卷起,让此地再度陷入了沉寂,不可捉摸触及
呼啦!
风很大,撕裂了天穹,血色浪涛溅起,像是有亿万强者化出身影,但最终又炸碎了,成为浪花,一片又一片残破的大世界在不断生灭。
上苍之外无尽的血色汪洋,每一朵浪花溅起,都有成片的残破大世界碎裂,这是恐怖的祭海,号称仙帝献祭之地,血色浪涛滔天。
上苍在它面前也犹若孤岛,浪涛拍击向长空,古今无数时空激荡,幻灭,这是过去被毁去的无穷宇宙,每一朵浪花都曾璀璨,是昔日生机勃勃的大千世界,化作历史的云烟,残缺了,破碎了,生机皆散,组成了血色的祭海。
它浩瀚无边,仙帝投身当中都容易迷失,需要有明确的坐标,不然的话有可能会陷入在古今错乱的未名之地,死寂之所。
血色汪洋深处有一座祭坛,恢宏高大,寂静无声,周围浪涛都静止了,平息了,无法触及它。
此时,却有着一道身影驾驭扁舟而来,要接近!
“诡异族群的大祭之处,会是源头吗?”
王腾降临,立身船头,遥望着那耸立的祭坛,愈发深沉
历史长河中,也曾有人怀疑诡异力量的源头是什么,大祭的真相,以及不祥的本质,但从未有人能够探索到尽头。
纵然是在两大诡异至高的记忆里,厄土中的路尽级生灵,也都只是奉命行事,不知道究竟为谁献祭。
事实上,在很漫长的岁月中,他们甚至不知道这种仪式的终极意义,也只是近古才有些了然,似乎真的有那样一个生灵!
在很久以前,黑色主祭者甚至认为,这只是一种象征性的仪式,甚至祭祀的不是某个生灵。
在着祭坛上,显化出一幕又一幕悲剧,那都是各自纪元的主角,皆为准仙帝,甚至有真正的仙帝,死在了山川下,被以轮回路连着的高原吞噬,化作绝地,他们本应照耀万古,却都成为流血的过往,少有人知。
它宏大无边,就矗立在祭海中心,祭祀之音回响万古,与王腾身后的进化路呼应,似乎在呼唤着他临近一般
“你对这里,有所了解吗?”
突兀的,王腾开口,对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开口,让人疑惑,像是在问询某个存在一般,但此地分明只有他一人。
“仙帝祭祀之所,大祭便是在此完成,这背后,与你手中的石罐有关,也与····有关。”焉然间,有清丽柔和的声音自王腾体内传出,犹如花朵般娇艳,沁人心脾
一道身影缓缓显照而出,有着石罐中花粉路祖种的滋养,她的状态好了些,能够自主映照。
王腾知晓,在那个极其古老的年代,她倒在高原尽头,被数口古棺镇压,而后更是被彻底磨灭,后世人想显照她都难以成功。
若非荒他化万古,以一滴血逆溯时光海核心,游历到那个极其惨烈的时代,以逆天的手段接引走她一缕模糊的影子,她什么都剩不下。
“大祭之所,大祭又为谁?这石罐的原主人吗···”王腾双目微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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