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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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敷衍,捏了捏她的脸,“最近怎么了?总感觉心不在焉的。”

秋棠脑袋慢慢伏低,枕在他肩头看他,脸上笑着。

秦易铮明白她心里吃味,难得生出几分闲情去哄,“新部门自然热闹些,要是听到了什么闲话,不用放在心上,影视才是易升的根基。”

秋棠听了觉得确实。秦易铮大权在握九五之尊,谁敢在他面前造谣内涵?

漂亮恭维听得多了,偶尔一两句闲话漏进他耳朵里,多半只觉得新鲜好笑,笑完就算了,并不在意,毕竟在所有流言蜚语中,他永远是被讨好的一方,再恶毒的非议也对他留有足够的尊重。

即使每晚同床,他也无法体会枕边人的真实处境。

总之,秦总开了金口,秋助理哪里还敢拿乔,她双手环上他脖子,笑着吻上去,“好了好了,我错了,是我多想。”

她主动献吻,秦易铮自然笑纳,将人重新摁倒。

里里外外滚过一遭,被子都掉下床去。秋棠陷入天旋地转的眩晕,汹涌海浪倒灌进身体,连灵魂都要被撞成碎沫,秦易铮捻起她鬓角一缕汗湿的发,“后天放假,咱们去伯里岛。”

秋棠眼睛半闭着,嘴唇还在小幅度哆嗦,“怎么突然放假?”后天是工作日,最繁忙的周五。

秦易铮动作缓下来,“你说呢?”

后天......后天组内开周会,要和导演沟通选角和预算的事,游戏广告的成片也该交了......

还有,

后天是她的生日。

秋棠渐渐扬起一个笑,“啊,想起来了。”

秦易铮看着秋棠恍惚的神情,忽然有些憋闷的乏力。他主动提出带她出去玩,秋棠回以微笑,仿佛他们之间在进行某种毫无心灵沟通的等物交换。

这段时间秋棠好像变了一点,明明仍是笑着的,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却像一团抓不住的虚无,总觉得中间隔了一层什么。

秦易铮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非常不喜欢。

关了灯,拉上被子,他将人圈紧了些,声线冷硬,命令式的祈使句,“我让秘书订了机票,明晚的航班,你把安排的日程往后推。”

秋棠往他怀里缩了缩,在黑暗中汲取某些停留体表的温暖,就像沙漠里的仙人掌吸收仅有的一点养分,妥协:“好好好,你早说嘛。”

秋棠从公司大堂走上顶楼,没理会一路上周围有意无意打量的目光,出了电梯直奔办公室,她今天本来约了客户见面。

方尔华坐在办公室外间,张秘书刚给他续上第三杯茶,见到秋棠宛如见到救星,当即松了一口气,“您可总算来了!”再不来他就要跑路了!

秋棠两顿没吃,又喝了夜酒,腹部隐痛,脑袋一阵一阵地疼。

她让张秘书去买早餐回来,悄悄吃了两粒胃药,挂上客气的笑容步出会谈室,“真是抱歉,让方总久等。”

方尔华笑笑,“好饭不怕晚,签完合同的我就是闲人一个,倒是秋助理看起来脸色憔悴,怎么,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秋棠笑笑,“在家能有什么事,劳烦方总关心。”

“唔,是么。”方尔华目光转了转,状似无意地,“我昨晚倒是在奥尔町遇见秦总,他订了一间情侣包厢......唔,原来秋助理没有一起?”

秋棠笑容一僵:“......”

方尔华心下了然,自动脑补出一场深夜狗血戏码,看她的眼神多少带了些真情实感的怜悯,“我听说叶蔓庭一支广告的代言费五千万起步,人家在镜头前站两天就挣了你好几年的工资,值么?”

秋棠配合他装模作样地叹气,“是啊,早知道当明星这么挣钱,当初我就该考北影去。”

油盐不进,方尔华算是看出来了,劝不动,挖不走。没法子,他无奈一笑,潦草结束寒暄,和秋棠谈起公事。

和方氏合作的IP计划拍摄一部电影,青春校园题材。

其实近年来这种类型的影视作品隐隐有烂大街的趋势,成本低过审快,演员片酬和制作费用几乎八二开,其中二成还得挖去大半用在宣传营销上,服化道全靠剩下那点蚊子肉撑起来,效果可想而知。

IP风潮刚起来那阵子恰好赶上流量经济盛行,遍地是黄金,这话用来形容当时的影视市场一点不夸张。

而后饭圈分散各自为营,每家粉丝壁垒分明,再难出现前几年那种一呼百应的国民级流量。

基本盘收缩,观众审美疲软,收视率这张牌传来传去,最终还是落回编剧手里。

秦易铮三十不到,老狐狸手段已现出端倪,一边跟风拍流量片抢占市场,一边砸重金搭起一个制作团队,买断国内好几个顶级的编剧档期,如今流量鲜肉号召力下降,易升依旧拿得出大热的作品。

剧本和团队没什么需要讨论的,秋棠每次和合作方争论最多的还是选角,双方都想往电影里塞自己的人,彼此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面上还要装得一派和气客观大方,无处不为对方着想。

秋棠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惯了的,话术转圜不动声色,等方尔华觉出一丝不对来,白纸黑字已经一锤定音。

至关重要的角色番位被易升掳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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