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2-2513盛宴(求月票)(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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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考虑面粉厂的经营危险之外,银行那边也不太好交待,那么,该怎么操作?

再成立一个公司a,面粉一厂做担保,从银行贷款,理论上讲这贷款是要a公司来偿还的,面粉一厂只是一个担保罢了,这个操作没什么难度。

然后,可以通过这个a公司,慢慢地掏空面粉一厂,到最后另一个b公司横空出现,财产一转移,a公司一夜之间消失,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面粉一厂——他们不但要偿还自家的贷款,还要偿还替a公司担保的部分。

一系列操作下来,只用五十万,就可以得到一个资产千万以上的b公司,没有任何的不良记录,也没有任何的负担——操作得当的话,这个b公司可能资产会超过三千万。

什么叫盛宴?这才叫真正的盛宴,不但要把面粉一厂掏空,顺便还要坑银行一把。

“……正经的高手,还会连环着玩,交叉担保,”蔡女士一席话,说得在座的诸位听得呲牙咧嘴,她却是冷静得一塌糊涂,“所以,陈主任你说的这个大昌公司,它必须是要在异地注册,在素波的话,经营风险有点大,也不安全。”

“说来说去,你这个假设,还是要建立在一系列的渎职行为之上,”难得地,在座的最大的官员,祖宝玉市长居然接她的话了,“操作难度不算小。”

“哈,”他这话一说出,邵国立就是一声笑,丁小宁也无声地笑着摇头,陈太忠叹口气,“宝玉市长,不需要渎职啊,只需要不作为就够了。”

“嘿,”祖宝玉听得苦笑一声,又撇一撇嘴,感触颇深地叹一口气,“时代……终究是不同了,我老了啊。”

“那倒不是,是宝玉市长您经历的坎坷,我们没有经历过,”丁小宁笑着回答,她虽然是满身的江湖习气,但现在终究是个大公司的老板了,所谓的居移气养移体,就是说她现在的表现了。

“这不仅仅是宝玉市长经历过坎坷的问题,”陈太忠摇摇头,他知道,丁小宁指的是祖宝玉被双规过,胆子小了,“事实上,现在的人心,真的比以前浮躁得太多了。”

“所以,你抓的精神文明建设,我是愿意大力支持的,”祖宝玉点点头,接着又是自嘲地一笑,“不过,恐怕只是螳臂当车。”

不管怎么说,这蔡女士用行为证明,她不是一个简单的花瓶,而她关于资本运作的简单介绍,让陈太忠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然而,就算不舒服,又怎么样呢?他发现自己对这样的猜测,实在有点无能为力,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总不能因此就预判为要发生。

“建阳,你觉得该怎么处理面粉一厂的事儿?”饭后,在送郭建阳回家的路上,陈太忠沉声发问,他觉得自己的通讯员……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这个……只能等发生了以后,再做决定了,”郭建阳沉吟半天,才苦笑着提出自己的建议,“没发生的事儿,能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没发生,”陈太忠无奈地撇一撇嘴,他不是吃多了撑的,去操心这没发生的事儿,而是很明白一点,“我是担心等发生了之后,就来不及了……”

对于这一点,他有很深的体会,以前的素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几番阻挠,终于没让别人得逞,但是他非常确定,如果素纺一旦被人拿走,想要拿回来真的就太难了——哪怕当时的省委书记是蒙艺,在“既得利益”之后,可是有“团体”二字的。

令陈太忠感到无奈的,就是这种处境了,你想阻止没发生的事情,那是没资格阻止,可是事情发生了之后,你想再挽回也晚了,“想做点事,真的难。”

“您都觉得难,那别人还活不活了?”郭建阳听得笑了,他又沉吟一下,“要不这样,咱们放出风声,说文明办高度重视面粉一厂的现状?”

闹事的工人都散了,咱还凭啥关注呢?陈太忠知道,阻止面粉一厂被皮包公司收购,比阻止素纺被人侵吞难多了,两者的性质大不相同。

素纺的土地价值在那儿摆着呢,是个人就知道那是块肥肉,而面粉一厂的地不值钱,那皮包公司收购了厂子之后,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人家会怎么做——你文明办怎么能胡乱猜测呢?

倒是该公司是空壳公司,这一点可以做一做文章,然而这又超出文明办的职责范畴了,尤其是,那厂子还是粮食厅的企业,真是有点鞭长莫及。

“嗯,那你就放一放风声吧,”陈太忠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有风声总比没有强,让他们办事的时候,多少有点顾忌吧,“建阳,你有没有觉得,我管得太宽了?”

“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管的,大家都不管的话,这个社会就没救了,”郭建阳笑一笑,他骨子里还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要不然不会暗示别人去拦车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太忠就找来了当天的《新华北报》,仔细翻看半天,才在报纸的中缝里,发现了李逸风的道歉文章。

文章很短,寥寥七八十个字,而且标题也不是道歉,而是“声明”,大意是说杨姗被抓一事,可能另有缘故,李某人心系同事安危,才做出了这种举动。

“……毕竟是法治社会了,莫名其妙地抓人,带给人极大的不安全感,但是现在对方既然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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