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围剿掩月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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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潇疼得皱起眉头,但她强忍着疼痛一动不动,扶着宁姝的腰,让她能够咬的不那么费力。

“不要着急,你想咬多久都可以。”

臭女人又在骗人!

宁姝的犬齿变得尖锐,刺破皮肉之后血就流到了她口中,她像个孩子似的贪婪吮吸,身上的疼痛竟然真的在一点一点减轻。

黎潇胸前的伤口越来越大,宁姝的神智却在慢慢恢复清明,直到疼痛完全消失,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宁姝一把推开黎潇,看到她胸前纵横交错的齿印和血痕之后眼神深了几分。

她想让黎潇离开,话还未开口,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黎潇连忙抱住她,把了脉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次宁姝睡得格外踏实,一直以来缠着她的梦魇没有再出现,她睡了自中毒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黎潇坐在床边看着她,一夜未曾合眼。她想弄清楚宁姝为什么会这样,可从脉象上看不出一丝端倪。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宁姝醒了。

寒光一闪,黎潇脖子上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剑。

黎潇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宁姝,甚至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只是关切的问道:“感觉如何,还疼吗?”

宁姝的目光没有一起温度,跟她手里寒光凛凛的剑一样冰冷。

她不说话,黎潇也不再开口,她知道宁姝恨她。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离开,黎大小姐是听不懂人话吗?”

黎潇眼睛不眨的看着宁姝,似乎藏着很多情绪。宁姝手里的剑往前推了一下,锋利的剑刃划破黎潇细薄的皮肤,鲜血涌了出来。

饶是如此,黎潇依旧不避不让,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宁姝握着剑的手收紧,声音冷郁:“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解气的话,我毫无怨言。”

宁姝的手青筋暴起,指尖泛白,手里的剑狠狠往前推了一下,黎潇的脖子顿时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白衣,看起来格外妖冶。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宁姝将手里的剑钉在柱子上,转身背对着黎潇。

真是可笑啊宁姝,对方杀你的时候毫不手软,你却连伤她都做不到,你果然无药可救了!

黎潇缓缓从床尾站起来,走到宁姝身后,声音干哑:“昨晚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好吗?”

宁姝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咬着牙道:“我如何不关你的事,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黎潇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胸前衣襟已经成了鲜艳的红色。

“保护好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近日父亲瞒着她集结各大派掌门,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宁姝经过昨晚内力大打折扣,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如果遇到强敌未必是对手。

在她处理好一切之前,宁姝绝对不能出事。

宁姝听了只觉得无比讽刺,整个人都在抖,随即身上爆发出强大的冷意,身后柱子上的剑铮鸣声不断,似乎在跟她共鸣。

黎潇的眼神暗下去,苍白的唇微张,半晌才道:“我先走了。”

宁姝自始至终没有转身,等关门声响起,屋内强大的压迫感才散去,柱子上的剑掉到地上,拉回宁姝的神思。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从黎潇的声音里听出了哭腔。

宁姝看着街上隐匿于人群中的那个白色身影,讥笑出声。

还真是想多了,亲手把“修罗”送入她体内的人怎么会对她有一丝怜惜?或许她的那些表情和语气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为的就是再次伤害她。

想到这里,宁姝的眼神陡然变得阴冷,拳头握了起来。

下次再见,便是敌人。唯有不死不休,再无任何情意。

宁姝在客栈待到下午,等内力恢复到八成后出了城,期间一直有人跟着她,她只当做不知道,直到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草丛里突然跳出十几个大汉将她团团围住。

为首的人长得凶神恶煞,脸上有一条很长的疤,把他的脸分为了上下两半。

“妖女,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宁姝掏掏耳朵,冷漠的看着他,“这话我听了很多遍,通常死的都是对方。”

刀疤脸拿着大刀冲上来,其余十几人也一拥而上,一点武德都不讲。

宁姝同时对付他们一点不落下风,但是全部解决花了点时间。虽然每次毒发之后武功都会比之前强一点,但在毒发之后的几个时辰里,她的内力是大打折扣的。

这件事除了融雪之外没人知道,他们怎么会选这个时间点来伏击她?

黎潇不是也知道吗,她刚离开没多久这些人就来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想到这种可能,宁姝的眼神冷下来,疾步往掩月宫赶去。从出城之后她就一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得尽快回去才行。

掩月宫被正道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黎舟。他打着清剿魔教余孽的旗号,集结了整个正道,数万人手持武器,严阵以待,使得平时清静的掩月宫外变得喧闹不已。

崆峒派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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