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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姜云满一把握住边既蜷缩的手,指节穿过他的指缝,两人的掌心牢牢贴合,十指紧扣。

做好示范,姜云满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就像这样,你什么都不用做,给我牵着就行。”

边既平躺在床上,心跳失衡,口干舌燥,哑声道:“一定要牵吗?”

姜云满察觉到边既手心在冒汗,以为他觉得这样不舒服,马上把手松了,一些被拒绝的尴尬席卷全身,他用干笑掩饰:“没有没有,是我太冒昧了哈哈哈哈,抱歉,我还是吃药吧。”

短暂的沉默。

边既的喉结滚动两下,滑出低沉的一句:“不冒昧,不要吃。”

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之前,他在睡衣上蹭了蹭汗,使其恢复干燥。

边既缓缓吐出一口气,轻声说:“给你牵。”

连自己都没察觉语气有多迁就顺从。

姜云满眼睛一亮,凑近与他确认:“真的吗?”

离得太近,姜云满的呼吸扑在边既脸上,夹杂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热烘烘的香。

边既不敢靠近也不想后退,梗着脖子保持不动,闷闷“嗯”了一声。

话音一落,姜云满也把手从被窝拿出来,像刚才那样,再次握住边既的手。

他把两人交握的举起来端详,孩子气地问:“边既,你的手比我的大好多哦,是因为个子比我高吗?”

边既顺着姜云满的视线看过去。

都是成年男性的手,区别却很大,除了姜云满说的视觉上的差异,触感也大不相同。

姜云满的手指很细,就算不十指交扣他也能牢牢一手握住。

奇怪的是他明明清瘦,手握着却软软的,皮肤白嫩如玉,稍加用力一定会在他手上留下红印。

边既按捺住腹中涌动的热流,移开视线,回想项目设计图转移注意力,盯着天花板一声不吭。

然而,扰乱他心绪的“罪魁祸首”并不打算到此为止。

姜云满的执着劲儿上来,非要跟他比手的大小,先抽出自己的手,用自己的掌根紧贴他的掌根,五指对准五指,慢慢贴合。

“你看,你的手指比我长这么多。”

姜云满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招呼他也来瞧。

边既哪有心思。

他喉咙发紧,感觉腹中的热流又有烧起来的趋势。

姜云满还在旁边碎碎念,从贴合的掌心,边既不受控制联想到更多,在被欲望吞噬前,他反手握住姜云满细瘦的手腕,按在被子上。

“关灯睡觉。”他从嗓子眼挤出四个字。

姜云满像得意忘形的崽突然被家长叫了大名,一下子老实了,乖乖躺回自己的位置,抬手关了灯。

手腕被边既握着,姜云满能清晰感受到边既的存在,身处黑暗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无法确定边既是不是被他惹生气了。

黑漆漆的看也看不着,没办法,姜云满只能问:“边既,你生气了吗?”

“没有。”

过了两秒,边既补充:“只是困了。”

姜云满听他声音不似之前清明,大概真的困了,总之没生气就好!

他把手腕抽出来,重新牵住边既的手,熟悉的安心感将他包围,姜云满身心舒畅地闭上眼睛。

“那睡吧,晚安。”

“晚安。”

互道完晚安很久,边既都毫无睡意。

闹腾的人反而先睡着,听着身边传来的平稳呼吸,边既试着抽出自己的手,刚动了动就被姜云满紧紧握住。

边既以为吵醒了他,凝神去看,姜云满还是熟睡的状态。

看来真的很怕黑,睡熟了也会凭本能抓住让自己安心的东西。

边既由他牵着,打消了抽离的念头,阖上眼数羊催眠。

他不知道自己数到第几只的时候才睡着,早上一睁眼,手不仅被姜云满牢牢牵着,一扭头,下巴还碰到了他的头顶。

姜云满的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吸像羽毛在他皮肤上抚来抚去,有点痒。

一晚上的时间姜云满愣是把他挤到了床边,自己的枕头也远远搁在一边不睡,非要来跟他睡一个,一只腿还大咧咧地搭在他腰上。

如此亲密的接触差点让边既原地举旗。

边既强行抽出自己的手,见姜云满没再握上来也睡得安稳,才试着把姜云满的腿挪开,将他整个人归置原位。

做完这些,他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七点,床边的太子都还在酣睡。

直男意识不到自己在惹gay,gay却不能没有自觉性,揣着明白装糊涂。

现在再躺回去挨着姜云满睡,睡着了,那无事发生,皆大欢喜。

要是睡硬了,不幸再被姜云满发现,那场面别提有多尴尬。

姜云满估计会被他恶心得产生心理阴影吧。

光是这么想一想,残存的睡意就已经烟消云散。

边既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运动服,出门晨跑。

等他晨跑回家,姜云满也起床了。

姜云满在卫生间刷牙,听见玄关动静,探出头瞧了眼,然后扭头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泡,举着牙刷走出来,满眼惊喜看着他:“原来你没去上班啊,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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