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开幕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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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f</b></div> 针捞海为何强调放牧使他快乐?

这是因为清廷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同时,还赔付了大量的款项。

草原也有土地肥沃之处,清廷便将主意打到了这里。

尤其是实行新政后,打着移民实边的口号在绥远招垦。

所谓走西口,也就是这段历史。

察哈尔右翼四旗自然也在其中。

那草原上的牧民自然不乐意,多了田地,就少了牧场,于是出现大规模武装抗垦运动。

针捞海是个心思简单的人,他喜欢放牧,以此为乐,眼瞅着可以放牧的区域越来越小,才心生感慨。

他还告诫两人说“晚上千万不要乱走,这一带有专门夜里割人辫子的人。”

赵传薪挠挠头。

针捞海一看“咦?你就没辫子。”

赵传薪呵呵一笑“头顶没辫子不要紧,心中有辫子就行。”

针捞海觉得怪怪的,这话听着好像不对味。

而巴雅尔孛额心里忽然有所触动。

孛额我似乎悟了……

唠了一会儿,赵传薪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原来是遍地开花的同盟会,已经发展到了草原上。

他们到处张贴《十二糊涂歌》,这歌上面就有让人割辫子,反对妇女缠足的内容。

只是具体针捞海已经记不清。

传来传去,就变成了有人专门在晚上下手割人辫子。

针捞海还说,在乌兰察布盟,也有洋人强占土地盖教堂,因为庚子之乱那档子事,洋人教堂里有很多洋枪军械,万一再有乱子他们还可以自保。

赵传薪眼睛一亮“附近有洋鬼子教堂吗?”

“有啊。”针捞海指着东边“岱海以东,不到三十里的井沟,那里建了一座洋鬼子教堂。”

赵传薪起身拍拍屁股“你们先聊,我去撒尿。”

针捞海左右看看“这里随便撒尿,不用走远。”

“不行,我这人害羞,没有二里地我尿不出来。”

“……”

……

如果说赵传薪给天上飞带来的改变是疾风骤雨,那本杰明·戈德伯格归来后则是润物细无声。

赵传薪已经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留下的臭液已经不多。

旧的植被和作物,现在只是浇水。

而新扦插的绿地,才会拿混合臭液的水浇灌。

想要脱胎换骨,并非只有大力出奇迹的建造一途。

本杰明·戈德伯格接手了天上飞的管理,实际上远比赵传薪在时更高效。

这段时间,从王改名到郭秃娃,从刘艾到白羊,从古丽扎尔到锅贴儿,所有人都心悦诚服听从调令。

大家对赵传薪更多的是敬畏,对本杰明·戈德伯格却是佩服。

因为无论大事小情,每当出现问题,他都能迎刃而解。

例如大前天,开始有人抱怨,说天上飞的绿化地延伸太远,每天都要走很远的路去扦插。

本杰明·戈德伯格除了一开始狐假虎威,要靠武力震慑,后面他基本不会用暴力解决任何问题。

他听到抱怨后,立刻用赵传薪留下的厚厚的熔融石英玻璃,加热锡喷到背面,再涂上汞,做成了一面很大的玻璃镜子。

他让人抬着玻璃镜子,立在最新扦插地带。

如此一来,那些上工的百姓见了不由得啧啧称奇。

从未见过的如此通透的玻璃镜子,让他们倍感新鲜。

每天上下工的时候,路过镜子都要排队去照照全身。小孩子更是兴高采烈,就同包饺子为吃那一口醋,他们不辞劳苦的来回跑去汲水,就为了去照照镜子,不惜要多跑几趟才行。

效果立竿见影,从第三天起,抱怨的声音戛然而止。

类似的奇思妙想,本杰明·戈德伯格已经做了不少。

众人不服都不行。

连刘艾每天都要颠颠地跑去照镜子……

餐厅内,本杰明·戈德伯格正在研究判断赵传薪储存的各种烧酒度数。

他拿着玻璃酒瓶摇晃,然后观察酒花。

“粟米粒大小,堆花时间14秒,目测40度到45度之间。”

“比粟米粒还小,堆花11秒,目测35度多。”

“嚯,这个厉害,应该有50度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脑子里包罗万象,每天都要玩些新花样,总能引一群人围观,也算是天上飞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

闻言,众人咋舌。

王改名是酒鬼,立刻说“如此之烈,快让我尝尝。”

本杰明·戈德伯格斜眼说“这是俺师父的珍藏,你还是喝水吧。”

王改名嘬牙花子,不满道“水有五十度吗?”

“呵呵。”本杰明·戈德伯格说“俺有一百摄氏度的水,够劲儿,你要不要尝尝?”

王改名根本不懂摄氏度,眼睛一亮“快拿来。”

本杰明·戈德伯格指着正拎着水壶沏茶的刘艾说“直接对着那壶嘴喝就是一百度开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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