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嬴成蟜，乖巧老实又听话！（2 / 3）

之前，本将不会主动攻城。”</br>嬴成蟜无奈的双手一摊：“所以咯~”</br>“如你所见，我军此番莫说灭楚了，就连攻打阖闾城的心都没有。”</br>“今夜守城的士卒较少又如何？”</br>“哪怕今夜无人守城，本将都不会攻城。”</br>“本将承认楚王这道阳谋很诱人，只可惜楚王是在对牛弹琴。”</br>“毫无意义！”</br>说话间，嬴成蟜的声线中带着浓浓失落。</br>王翦感受到了嬴成蟜的情绪，但却一言不发，只是笑着抿了口酒。</br>庄贾一震再震，震惊到人都有些麻木了：“那两位将军为何要挥师围城啊！”</br>嬴成蟜随意的说：“来都来了。”</br>“万一随便围一围，楚王投降了呢？”</br>“那我军岂不是就能轻轻松松的接手江北楚地，而无须一个城接一個城的打过去了！”</br>“本将都没想到，楚王还真就准备投降了！”</br>“可惜啊，被楚国朝臣们给拦住了。”</br>庄贾原本挺直的腰背突然变得佝偻，原本潇洒的神态也被茫然麻木所取代，灵动坚定的双眼此刻更是一片空洞和茫然。</br>来都来了？</br>随便围围？</br>嬴成蟜不止耍了楚王负刍，耍了楚国朝臣，更是坑了他庄贾！</br>举起酒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庄贾苦涩的说：“原来如此！”</br>“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两位将军的随手之举。”</br>“可就只是因两位将军这随手之举，庄某近十年的努力尽数化作乌有！”</br>庄贾努力、挣扎了近十年，几乎每天都游走在死亡线上，终于在楚国经营出了一张大网，屡屡为大秦带回关键情报，甚至左右战局。</br>结果就只是因为嬴成蟜的随手之举，便让楚王负刍将庄贾送来了秦军大营，终结了庄贾的间谍事业！</br>因为庄贾在送出楚王负刍的手书后，要么在秦国被拷打致死，要么回楚国被楚王负刍杀死。</br>楚王负刍的所有承诺，都只是为了诱庄贾走上死路而已！</br>嬴成蟜举起酒碗，遥遥一敬：“庄先生这些年来的努力和付出，大秦和大王都看在眼中。”</br>“封赏之类的话语不该由本将言说，但大王绝对不会亏待了庄先生。”</br>“祝你自由。”</br>“也祝你从今往后可以真正成为自己！”</br>庄贾的心神有些恍惚。</br>成为自己吗？</br>顶着一张又一张面具，以六面间谍的身份游走在楚国各个势力之间，庄贾早已忘了原来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br>面对突如其来的自由和自我，庄贾有些无所适从。</br>嬴成蟜见状继续说道：“文信侯近几年都在蜀地养花读书，享受退休生活。”</br>“只是时间久了，难免有些无聊。”</br>“庄先生随本将凯旋之后，便去陪陪文信侯吧。”</br>庄贾原本迷茫的双眼迅速凝为一团喜色。</br>虽然他早已忘了自己曾经的模样，但他却永远都记得与吕不韦的约定。</br>而今，吕不韦依旧在等他，他也可以活着去赴约了！</br>庄贾笑而举碗：“敬自由！”</br>嬴成蟜和王翦朗声而笑：“饮胜！”</br>——</br>就在嬴成蟜三人畅饮畅聊之际。</br>阖闾宫。</br>楚王负刍背负双手站在角楼之上，眺望着远方城墙，静静等待。</br>他的双肩有些湿润，显然是已经在此地站了许久。</br>楚王负刍身侧，庄仇抬头看了眼夜色，轻声道：“时已至日出（5:00）。”</br>“适合夜袭的时间已经结束，想来秦军不会攻城了。”</br>“大王可要早些安歇？”</br>楚王负刍沉声道：“再等等。”</br>“或许秦长安君就是意欲避开令尹提防夜袭的时间段，而后突袭攻城！”</br>庄仇没有再多话，只是微微躬身：“唯！”</br>两人继续站在角楼上，好似两块望夫石一般眺望着秦军的方向。</br>然而直至朝阳初升、烈日当空、金乌西坠，秦军却始终不曾有所动作！</br>在角楼上眺望了整整一天，初春的寒风吹的楚王负刍脑瓜子生疼。</br>但楚王负刍却无心理会身体的不适。</br>上前几步，楚王负刍手扶栏杆，看向秦军军营的目光中满是不解：“为什么？！”</br>“秦军为何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