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这辈子没打过这么奇怪的仗！（2 / 2）

心！”</br>“哗啦~~~”</br>坛子砸至张达身边，破碎开来。</br>碎裂的陶片扎伤了两名士卒，却没造成更多杀伤，只是流出了一摊液体。</br>陈禾见状愈发不解：“这是什么！”</br>张达凑过去，用手指蘸了一些仔细观察，却无奈摇头：“本官没见过。”</br>“秦军投石机投出的不是石弹，而是这等怪异之物，秦军究竟意欲何为？”</br>陈禾看向城墙外那些正在重新装填的秦军，眉头紧锁：“本官亦不知。”</br>“但秦军绝不是来玩闹的，一应举动必定有意义。”</br>“这坛中之物，必然有危险。”</br>陈禾自认自己也是久经战阵之将，只是困于出身无法担任将领。</br>但他从来没打过这么怪异的仗！</br>面对一应未知，陈禾只能谨慎的小心提防。</br>陈禾转头对着传令兵吩咐：“速令民夫打扫，仔仔细细的洗刷干净！”</br>传令兵当即拱手：“唯！”</br>遥遥看到有民夫探出半个身子，用麻布擦拭城墙，嬴成蟜沉声下令：</br>“传令前军弩手，不吝弩矢，轮射掩护！”</br>“先登出征！”</br>一名名身穿布衣、腰挎秦剑、面容沧桑的男子上前，取其一人高的木盾，或是与袍泽一同扛起一副云梯。</br>待两百名先登勇士拿好装备，校尉周衍正声发问：</br>“可有人意欲退出？”</br>“现在退出，不违律。”</br>两百名先登勇士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更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以对。</br>如果有退路，他们从一开始就不会来先登营。</br>周衍没等到答案也没意外，只是大手一挥：</br>“上酒！”</br>一众军法吏捧着酒坛上前，递给每一名先登勇士一個陶碗，为其斟满酒水。</br>周衍也手举一碗酒，沉声开口：“此番冲阵，诸位九死一生。”</br>“但诸位的付出都是值得的！”</br>周衍振奋而喝：“铺云梯助夺城之屯，全屯将士当爵一级。”</br>“先登而夺旗者，当爵二级。”</br>“先登入城者，仕之国大夫，赐之上田宅！”</br>“此番我军急行而来，攻敌军不备，正是斩获军功的天赐良机。”</br>“本将为诸位贺！”</br>听着周衍的话，先登勇士们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br>他们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加入先登营，不就是为了这些好处吗！</br>先登勇士们大多都是奴隶，亦或家人是奴隶、罪人。</br>如果不拼一把，他们这辈子都生不如死。</br>但如果能拼赢了，便有机会得大夫爵，一跃成为大秦的贵人！</br>即便死了，只要本屯能把云梯搭上城墙，就也能获得一级爵位，由他们指定的人继承。</br>不算白死。</br>见军心调动的差不多了，周衍高举酒碗，朗声而呼：</br>“愿诸位先登夺城！”</br>百名先登勇士齐齐高呼：“先登夺城！”</br>话落，包括周衍在内的所有人饮尽碗中酒，将酒碗重重摔在地上。</br>“咔嚓~哗啦啦~”</br>伴着陶碗破碎的声音，先登勇士们握紧木盾、云梯，向着淅城北城门发足狂奔，口中怒吼：</br>“先登！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