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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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川:“我妻弟虽有错,但是赌坊私自堵门恐吓,且在我妻弟欠钱之后,强买强卖,威逼利诱我妻弟写下高额利息的欠条,索取的利息远远超过朝廷规定民间放贷的最大限度,实在是不把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

曹县令故作吃惊,心里却嘀咕,这事莫不是跟柳灯有关?

现在一听到跟林六娘有关的事情,曹县令第一个就想到了柳灯,柳灯这个人睚眦必报,且没什么脑子,不排除他虽屡屡碰壁,但不放弃报复的心思。

不过不管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周鹤川的诉状上写得很明白,赌坊高额放贷,又私下胁迫,违反律法。

曹县令眼睛转了转,装出一副大怒的样子:“岂有此理!竟然敢动用私刑威胁百姓,实在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来人啊,去把赌坊坊主叫来。”

赌坊的钱坊主和曹县令也是老熟人了,在城中做这些灰色生意,免不了要孝敬曹县令,因此被曹县令传话过来的时候,钱坊主并不慌乱,摸了摸怀里的银票,心里十分有底气。

不过被衙役带到县衙的不止钱坊主,还有另一穿着布衣的男子,眼睛浑浊,整个人萎靡不振,脸上挂着阿谀奉承的笑容。

林二柱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把自己带入歧途的罪魁祸首,大叫起来:“狗剩!你果然和赌坊有关系,你害我害得好惨,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

曹县令不满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高堂之上,岂是你为私人恩怨大声喧哗的地方?”

曹县令看向衙役:“这人是怎么回事?”

衙役道:“属下去赌坊的时候,此人跟钱坊主纠缠不清,怎么也不愿离开,属下只好把他们都带了过来。”

“胡闹!”曹县令生气道:“你们这么多人干什么吃的?不会把他拉开?来人啊,给我把他赶出去——”

“曹大人!”想不到狗剩跪下来连连磕头:“大人,小人也有冤案要跟大人说,这钱坊主欠我钱不还,求大人判他把钱还我!”

“你的事等会儿再说!”曹县令不耐道:“没看见本官这正处理事务,你要是也要诉讼,先去等着,写了诉状再来。”

曹县令最厌烦这种嘴一张一闭就要自己为他们讨公道的平民,连诉状都没有,真把自己当做没事滥发善心的老好人了。

周鹤川开口:“曹大人且慢,何不听听他和钱坊主有何纠纷?此人和我妻弟同村,说不定和我妻弟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狗剩虽然不知道林二柱究竟来报什么案,但是猜想和赌坊脱不了关系,狗剩想到赌坊让自己去骗林二柱的事情,连连点头:“是,没错!小人说的,正是和此事有关。”

狗剩是个老赌鬼了,脑子有限,眼里只看得到钱。赌坊骗了他不给他钱,他就和赌坊撕开脸皮,对着林二柱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还想着跟赌坊要到钱。

狗剩道:“大家也都知道我是赌坊的常客了,那日我输了钱,钱坊主没要我还钱,叫我带人来赌坊玩,抵消我的赌债,还说我若是带的多,从中给我分成……但是我给赌坊带了不少人,钱坊主却一分钱没给我!”

狗剩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反而愤愤不平:“这不是叫我给赌坊白打工吗?”

钱坊主也争辩起来:“你欠了赌坊那么多,我没叫你还,难道不算给你报酬?”

“够了!”任是曹县令也听不下去这两个人公然讨论违法之举,怒斥道:“钱度!你令人引诱无知百姓进你赌坊赌博,和这地痞里应外合,骗人钱财,实属不当之举!”

钱坊主也慌了,没想到曹县令今日竟如此“凛然正义”,他做这些事,曹县令以前也不是不知道,怎么今日就计较起来?

钱坊主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谄媚着递过去:“曹大人,小人也有话说,这是小人的‘诉状’。”

曹县令看了一眼那银票,脸色缓和下来,但碍着周鹤川在,又不好收。他可是听说孙固言收了周鹤川当关门弟子。

孙固言这段时日在休宁县,曹县令贪污受贿的动作都少了许多。

曹县令不免肉痛,但还是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放肆!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了?”

周鹤川上前一步:“曹大人,看来此事已经明了,钱坊主已经自招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且有这位小兄弟做了‘人证’,我妻弟实属被人骗进赌坊,又被人骗着欠下欠条,以至于欠下一百两的债,如今又遭遇赌坊上门威胁,还请曹大人做主。”

钱坊主闻言看了一眼周鹤川以及他旁边的林六娘,他心里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此事和柳灯也确实有些关系。

那日柳灯找他喝酒,说到自己被丰乐饭馆所害,损失惨重,说丰乐饭馆的掌柜心思深沉,不可小觑。钱坊主却不以为然,觉得不过是一个女子,柳灯实在言过了。

当即钱坊主就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帮柳灯讨回这笔债。

当然钱坊主也眼红丰乐饭馆的生意,更不忿林六娘一个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反而出来做生意。

钱坊主有意让林六娘吃个闷亏,但是永丰村周家找不到空子,便打听到了小港村的林家。这才一步步设局,把林二柱骗到了赌坊。

钱坊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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