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大长公主私囚美男,逼良为娼(1 / 2)
谁都没想到,丛都给事中竟然会突然对大长公主发难。
丛海仍在那里义愤昂扬:“陛下顾念手足之情,然大长公主近些年愈发骄纵好恶,有负皇恩,如今民间已是怨声一片,恳请陛下从严处置!”
丛家向来是坚定不移的太子一党,从家是受了谁的指使?太子还是皇帝?
难道说皇帝终于对大长公主不满了,这京城终于要变天了吗?
旁边的官员都低着头,只敢用余光悄悄地量皇帝的神色。
丛阁老赶紧上前:“陛下,小儿不懂事,竟然敢当着陛下的面胡言——”
丛阁老侧脸训斥儿子:“还不快退下!这金銮殿,岂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昭文帝却说:“无妨,让他说!”他语气沉沉,听不出喜怒。
丛阁老只好退回去,用眼神狠狠的剜了儿子一刀,希望他不要再胡言乱语。
可这丛海真是个楞头青,不仅没明白父亲的意思,还觉得皇帝是听进了他的上谏。
丛海说:“文御史仅仅是参了大长公主一本,就被下狱,如今又自杀在狱中,可谁都知道在文御史自杀之前,大长公主去过大理寺,文御史是被逼死的呀!”
丛阁老看着前面侃侃而谈的儿子,沉重的闭了闭眼睛,冤孽啊,怎么生出个这么傻子,再说下去,只怕这京城明日就没有他丛家了。
丛阁老还是决定再挣扎一下,上前说:“文长远对先帝不敬,所以才被下狱,你休要听了外面无凭无据的传言,就敢在陛下面前大放厥词!”
丛阁老也是暗示昭文帝,丛海是听了别人的挑唆,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并非是丛家的意思。
昭文帝说:“朕倒是有些好奇,丛都给事中听说了什么?”
谁知丛海说:“臣所说之事,皆有据有实,并非臣听了外面的流言,就到陛下面前胡言乱语,这份奏折请陛下过目。”
丛阁老眼睁睁的看着昭文帝身边的大太监下来拿走了儿子手上的奏折,只感觉到万念俱灰,坏了,这会儿消息恐怕已经传到大长公主耳朵里了。
也不知道及时弃车保帅,把这个傻儿子赶出家门去,大长公主会不会放过他们丛家?
也不怪丛阁老如此担忧,丛家虽说也算皇亲国戚,可皇后病逝多年,丛家和皇家的情分早就淡了。
虽说留下个太子,但是太子才学平庸,不受昭文帝的喜爱,丛家这些年都是行差踏错,只敢在背后小心支持着太子,只怕能等到太子顺利登基那一天。
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丛阁老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一定是受了有心之人的挑唆。
丛阁老咬牙切齿地想,今天下朝回去之后,赶在大长公主报复之前,他一定要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昭文帝打开了丛海呈上来的奏折,里面列出了这些年大长公主的累累劣迹,其实这其中大部分事情昭文帝已经知晓。
不过……
昭文帝的视线落在最后:“逼良为娼?”皇姐还能做出这种事?
丛海还以为昭文帝是鼓励他继续说,心神一振:“陛下有所不知,前两天大长公主到大理寺,带走了关押于此的犯人周鹤川,如今私囚于府上,实在是有伤风化!大长公主身为皇室公主,理应为天下女子之表率,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失皇家颜面!”
昭文帝沉吟片刻:“这事情朕也有所耳闻,但朕相信皇姐不是那样的人……”
丛海急了说:“陛下,臣知道您敬重大长公主,但大长公主实在有负皇恩,绝不可纵容啊!”
昭文帝说:“既然如此,那就传大长公主当面问个明白。”
旁边的丛阁老不忍再看自己的傻儿子,昭文帝撇过其他罪名不谈,只抓了丛海奏折上最轻的一条,这不摆明了不想追究?
谁知道去传唤的太监还没走几步,大长公主人已经到殿外了。
她穿一身红色华贵朝服,头顶上是镶了六颗南珠的凤冠,艳丽无比,这一身朝服是昭文帝当年登基后御赐,超越了以往的规格,以此来彰显大长公主的身份。
在百官的注视下,大长公主不紧不慢的走进来,她在丛海身边停下,“是谁弹劾本宫?”
丛海目不斜视:“殿下,您深受皇恩,却肆意妄为,罔顾人命,长此以往只会让皇家的声誉受到影响,陛下顾念亲情,不忍处治,殿下怎可让陛下左右为难?应当上书请罪才是……”
大长公主疑惑地看了丛海一眼,似乎是在说哪里来的楞头青?
大长公主也没解释,为何她不经传召就来了,只是看向皇帝说:“原来臣让陛下左右为难了,真是罪过。”
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并没有把丛海放在眼里。
昭文帝一眼底微微闪过一丝不悦,然而还是说:“皇姐这是说的哪里话?皇姐是朕最重要的人,多次舍命相救,朕自然是相信皇姐的。朕把皇姐叫过来,也是为了叫你们当场说清楚。”
昭文帝避重就轻:“都给事中说皇姐把今年的周会元从大理寺带走,私囚于府中,可有此事?”
大长公主说:“回陛下,那周鹤川的娘子敲打大理寺打鸣冤鼓,又有多人证实周鹤川的品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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