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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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了几回,明显已有不快。

她拈着点心安慰:“宴席的事挽容做得很好,如今武平自己来得迟,失礼的是她,至少王爷不会有怪于你。”

说话间,女子一袭红裙悠悠然拐进小园,只朝挽容微微颔首,便兀自去了座上。

边上的姑娘见状,捂嘴笑道:“没想到襄冉郡主竟如此不知礼数。”

有人胆大,故意抬高了声调打趣:“我听说郡主前几日还非要摄政王殿下带她游京,不过第三日,就惹了王妃不快,王爷当即把她丢在弱柳湖边呢。”

花荫闻言,干咳一声,低下头去,暗自腹诽这上京城中的小道消息传得怎如此之快。

“我看王爷也没有那般看重王妃吧,”武平像是满不在乎,嘴边反而噙着笑,拨了拨跟前碟中的果子,斜眼看向花荫,“倘若王爷王妃真有这么恩爱,为何这几日王爷一连去了三天攒花楼?依我看,王爷至多不过是卖定嘉公主一个面子……你说呢,摄政王妃?”

不知是武平说话向来就是这般语气,还是故意想要激怒花荫,她说到后头,明显带了几分调侃。

偏偏原先那几个讽刺武平的女子不敢再多嘴,心虚地看向花荫。

武平此举太过失礼,寻常人当面非议王妃王爷,若是王妃肯计较,即刻掌嘴也不为过,前不久沈家小姐被当众丢出西园之事,那已经是王爷开了恩。

小园忽然静下来,只能听见偶尔的几声鸟鸣,气氛瞬时变得分外怪异,贵女们干脆垂了头,状作无事发生。

花荫对上武平的视线,

眉头微皱,“王爷没碰过攒花楼的女子,我为何要追究。”

武平挑眉,不置可否地反问:“是么?王妃就这般肯定?”

末了,又别有深意道:“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想必外头传的皆不可信,王妃自嫁入王府之后就和王爷分房而寝的事,定然也是假的。”

花荫被说得当即愣住。

分房而寝,的确是事实。

既为事实,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移开目光,并不吱声。

只是此举落到旁人眼中,无异于默认了武平郡主的话。

挽容见势不妙,拧眉沉声道:“本宫邀武平郡主前来赴宴,是赏你脸面,王嫂性子软,却也不是你一个郡主能冒犯得起的,劝郡主莫要不识好歹,让好好一场宴席落得个不欢而散的结果。”

武平失笑,挑眉应下,“越宁公主说的是。”

遂当真不再说话,慢悠悠吃完桌前的东西,耐下心一直默默坐到宴席结束,才若无其事地离开。

花荫自觉和武平郡主相处的机会不多,也就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待宴会一结束,便欢欢喜喜同云挽容去造办处取了雕好的玉冠,而后才回了王府。

只是宴会这日的插曲,比她想象中要麻烦得太多。

宫宴之后的一两天,一切尚且正常,花荫在外四处晃悠,回府便琢磨要云啸辰带她去哪些地方玩乐,直到第三日她路经一家点心铺,叫望兰买点心时竟听见过路的妇人在谈论摄政王府的事。

她下意识跟着听了一两句,只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

“摄政王殿下从前还说是不近女色,可俺听说呀,那美若天仙的定嘉公主他不碰,前几日去了攒花楼,听说也什么都没做,是不是不行哦——”

“你怎么知道,休要瞎说!”

“前几日贵人们宫宴,王妃亲口说王爷不行的,如今到处都在传呢,俺们村口那小蛋儿都知道!”

“嗐,那要是真的,可惜了王府那两口子的皮相。”

“噫,你说得再大声些,小心被摄政王府的人听见了,砍你的头哟!”

往后便是更小声的谈论,花荫听不太清,但光是前头几句,就够她消化半日。

她知道百姓之间时常会有各类权贵的传闻,真假掺半。

但她何时在宴上说过,王爷不行的!

望兰买完点心回来,见她愣在原地,还想提醒花荫,下一瞬只见花荫眉头一皱,转身急急回了王府。

花荫在卧房中呆了小半天,看着望兰来来回回地忙活,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问她:“你说坊间传开的事被王爷听见,有几分可能?”

望兰思忖稍许,直到:“既然坊间都传开了,自然也逃不过王爷的耳朵吧?”

话落,花荫眉头一紧。

望兰见状,犹犹豫豫地补充,“不过也不不一定,王爷日理万机,应该没空去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传闻……王妃若是担心,晚膳时小心查探一下王爷的反应就知道了嘛。”

花荫擦擦额上的汗,心想身正不怕影子斜,点点头,决定一试。

不知为何,今日云啸辰回得很早,男人回府时,她仍在卧房中惴惴不安。

以至于她卧在美人榻上瞧见云啸辰推门进来,还吓得一哆嗦。

“本王之前允诺过阿荫,等有空,带阿荫出游,”他慢步走过来,“怎个阿荫见到本王,似乎不太开心?”

“没有,”她起身迎上去,见他在桌边坐下,便端了茶到他手中,疑道,“王爷今日怎么回得这么早?”

云啸辰接了茶盏,却只是握在手中把玩,挑眉看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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