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一更欸(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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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我要?听。”

“我不会离开你。”龙估计是知晓说不说都是要在这事上遭罪,还不如?坦诚地多说几遍真心,“我是来渡你的。”

魔头为这誓约激动得不行,就着那半松的红衣将龙两只爪爪捆紧,不由分说地欺凌这随他堕魔的神兽,而他向来比未开化的禽兽还要?糟糕上几分。于是到不了多久,那龙伤痕斑驳,让人不忍直视。

周白渊霎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刹那正好看见徐八遂苦着张小脸要推他出去,一见他醒来,魔尊张大了嘴,顿时不敢乱动,干巴巴地叫了声白渊。

周白渊呼吸不畅了半晌,仔仔细细地摩挲着他的每一寸肌理,见徐八遂安然无恙(他自己以为的)才放心,见他确实因自己而难受便自行离去。徐八遂便也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对他说过半句重话。他缓了一会起床气,动手帮周白渊解决,自己也就狼藉了。徐八遂只随意地擦拭,见周白渊还是呆呆的模样,一时有些讶异和好笑:“怎么了?睡傻了?”

周白渊回神,颇有些后怕地扣住他的手:“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叫梦里的你触动到,又叫梦里的我自己吓到。”

徐八遂眉毛扬得高高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梦见了啥玩意,赶紧去揉揉他顶着一堆问号的脑壳:“好啦好啦,小黑花这是睡迷糊了,什么梦啊,不用理会,那都是虚的。”

不对,梦里梦外

他都同样恐惧着那人不要?自己。

周白渊闭着嘴克制自己的碎念念,点点头附和他:“听你的。”

徐八遂摸摸他头发,正准备起身,转头一看?,忽然看见南柯阁变了个样子,震惊得目瞪口呆。

“你把那些寒冰都除掉了?”徐八遂左右四顾,一夜之间,隆冬远离了。

“你以后都用不上了,除掉最好。”周白渊昨天晚上没细看?,如?今借着天光打量才看?到南柯阁的全貌,寒冰底下原本是用木料建起来的,雕刻的花纹极为漂亮。

徐八遂赶紧下地去,赤脚踩了一踩,感受那久违的木质触感,怀念得简直要仰天长啸。

“我八岁以前的家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兴冲冲地拉着周白渊的手去环视整个南柯阁,“我爹娘以前就在这儿,原本还有一个小隔间是给我住的,后来拆掉了。这寝宫乍看?也比不上沧澜派的精致华美,但也是我爹亲手给?我娘建起来的,每一道花纹都是他亲手雕的。你也知道魔界的荒芜样子,那会木料很珍贵,他兢兢业业地攒了许久,雕刻了许久,整出了这么一个家。”

“……后来叫我叔覆盖上了寒冰,除了梦里,我都没想到南柯阁还能现出原本的模样。”

徐八遂拉着周白渊孩子气地在南柯阁的墙壁上胡乱拍,开心得找不着北。他絮絮叨叨地给自家媳妇介绍自己小时候在这里生活的痕迹,末了还吹嘘一下前人的神仙爱情:“我爹和我娘,还有我岳父岳母,那可都是神仙伉俪。嘿嘿,也许若干年后,沧海桑田,也会有人感叹咱们的,嘿嘿嘿……”

周白渊忽而想起自己曾经在沧澜派藏书阁留下的离经叛道的画,以后他在魔界如?何不知道,但沧澜派那一边,只要有后人看?到那画,他和徐八遂铁定黄史留名。

他理直气壮地应和:“定然有的。”

浑然不知道今后将在仙界留下怎样传说的徐八遂只知道傻乐,牵着他的大手比划:“等我叔得空了,我去请他回来,咱俩就把那合契大典办了。”

周白渊眼睛顿时猛亮:“当真?”

“那还能有假?”徐八遂搓搓手,开心到忘乎所以,盘算起来也忘了事实,“到时沧澜派那边要?不要?

请一些你的娘家人啊?比如?你师尊,我觉得他为人正派,很是不错,还有周六,他……”

徐八遂戛然而止,原来大梦到此只醒了一半,他全心全意地看着魔界和周白渊,避而不想仙界的沧澜派。

他和周六早已不是朋友,而是隔着血仇的敌人。

仙界沧澜是他从今以后不能再踏足一步的禁地。

“八遂。”周白渊环住他低声唤,徐八遂恍然回神,连连摆手:“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哈。”

他赤着脚去找外袍,周白渊亦步亦趋,跟着他出南柯阁,正式做回自己,也看?他正式做回魔尊。

徐八遂原本是满腔的欣喜和雀跃,然而有关仙界的过往时不时就在脑海里跳出来,纷扰得他无法?定下心。

周白渊见状心生忧惧,上前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惹得今日见过的所有魔修都侧目而视。

“果?然,就说主上先前宅了七天有问题!”不知情不认识他的普通魔修们嘻嘻哈哈朝徐八遂开玩笑,“斯哈斯哈,主上挑情郎的眼光也太好了吧!”

周白渊传声给他,介绍着这些来搭话的魔修,徐八遂回神,便照着他的提示和族人们闲聊唠嗑。

唠了一会,他发现这群二五仔的眼睛老是往他身边的媳妇身上瞟,顿时老不乐意地拦在周白渊身前:“诶诶诶眼睛往哪瞧呢?还看?,还看?!这可是我家的,要?看?回去欣赏你们自家的!”

魔修们哄堂大笑:“主上也太小气了!”

徐八遂像一只小猫竭力想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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