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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杰索觉得最近自己的运气着实不太好。
如果用日本人的话来讲, 这大概是叫做水逆。
对日本文化一知半解的密鲁菲奥雷首领简单利落地给自己现下的状况盖了个戳, 离开装着他的小金丝雀的温室花园后很快就找到了让整座大楼都为之一振的源头。
是地下室。
密鲁菲奥雷首领的目光顿时一沉, 地下除却研究室之外也是他的六吊花的住所。
同时, 某位英雄王还在他这方的时候的住处也在这下方。
白兰的目光沉了沉, 他想到什么一般在手上的腕表上输入几串字符,果然看到嫁接着“魔力”能让某位英灵能够自由行动的仪器上数字在疯狂地降落。
青年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沉凝,下一刻想到什么一般转成明亮。
原本急促的脚步骤然缓慢了下来, 青年甚至有了闲情逸致哼起不知名的旋律。
等他来到地下的时候他的半个地下基地已经被掏空了, 桔梗因为前两天沢田纲吉的事情被他派了出去,六吊花们此时也多的在其他地方,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能在白兰抵达之前将两个罪魁祸首给分开。
白兰远远地就看到两个正在战斗中的人影, 不出他所料,除去意料之中去而复返的英雄王之外, 另一个正是他偶然捉到的毒蛇。
青年不怒反笑, 如狡狐一般等到斗争中的二人发现自己。
“哦呀,”等到英雄王看向他的时候, 青年依旧是那副与往常一般无二的笑眯眯的模样。
最古之王轻哼了声, “怎么,白兰, 竟然还敢出现在王的面前吗?”
“您这话说的, 陛下的光辉无人能及, 即使是我也是想沐浴其中的。”
“呵。”
“嘛嘛,”他话锋一转,“只是不知道陛下怎么突然有兴致来我这鄙陋之所。。如若提前告知的话, 我也好扫榻相迎呢。”
吉尔伽美什怎么看不出这滑头人物的推诿,更不用说白兰能从一个沉浸在力量当中的毛头小子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其中也少不了他的推动,说句亲密的这只白毛狐狸动动耳朵吉尔伽美什都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王对于有趣的灵魂向来是宽容的,只要这只白毛没做出让王厌恶到底的事,吉尔伽美什对于这家伙都还有一丝容忍的界限在。
不过也就那么一丝了。
而显然,面前的拉米尔不在那界限之上。
最古之王环胸站在废墟之中,王毫发无伤,倒是对面的拉米尔身上添了不少的伤口。
原本的白袍早已经被扔到一边,内里的衣袍也被染红了不少,如果不是伤口愈合的速度远超常人的话,想必白发碧瞳的青年身上的血腥味会更加浓重。
但他依旧看着最古之王,目光如同最狠毒的蛇蝎。
吉尔伽美什似乎再度被这视线激怒,金色的涟漪再度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王的愤怒并没有因为这之前的战斗止息,正相反的,通过与这条曾经让他跌倒的蛇的战斗,那些被时光磋磨得几乎褪色的记忆重新纷至沓来。
他怒极反笑,露出一个张扬至极点的笑。
“我改变主意了。”王说道,“原本是想看着你一点一点痛苦至死的,但是果然不如一击必杀来的愉悦。”
王扬起头颅,金色的剑柄自涟漪中探出一个头,与此前都不同的压迫顿时将整个空间挤满。
拉米尔面色逐渐灰白。
此前的战斗已经让他伤痕累累,即使在短时间内能够恢复行动的能力,但战斗与伤痕带来的疲惫却是无法抵消的。
而此时的拉米尔早已经气喘吁吁,脖颈上不断浮现出的蛇鳞一般的鳞片都无法遏制地分散开来,甚至于半边脸颊都显现出了蛇一般的鳞片。
“哼,果然是杂种,连自己的本能都抑制不住了吗?”
吉尔伽美什一手持上剑柄,一把金柄红身的长剑从王之财宝之中取了出来。
“感到荣幸吧,”吉尔伽美什说道,“能够死在这把乖离剑之下,是你这样的杂修无上的荣耀。”
金色的剑被完全取出,英雄王高举长剑,金色的力量如同江河一般顺势而下,直指主人唯一的目标。
[死吧。]
正如吐着信子的蛇所说的,王也毫不留情地将相同的话语还给毒蛇。
[死于王的剑下吧。]
[这是你的荣幸。]
天地为之变色。
*
“啪、啪、啪。”
在足以遮天蔽日的一剑之后,鼓掌声在室内响起了。
剩下的一半基地在这一剑之下尽数销毁,不仅如此,连带着方圆不知多少范围的地下都因此掏空,在到达界限后金色的力量折上地面,最终尽数消解在空中。
但王的脸色并不算好看。
与他形成完全相反的对比的是白兰,青年的面上是一如既往的笑意。
在青年不紧不慢的鼓掌声后是空寂的沉默,这沉默不过半晌,便被英雄王短促的笑声打断。
“呵,白兰,你就只会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样的伎俩了吗?”
白兰依旧是那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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