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驯不服的野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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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这灵水,对一些疾病有用,而对另一些疾病没用?楚天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想不通。

无论如何,他今天还是来给张晴治病的,让张晴半坐在床上,该咋咋地。

楚天找了个毛巾蒙着眼睛,现在他对女人的身体,感觉比对自己的身体还熟悉呢。

摸摸索索,该上药的上药,该敷的敷,流程都做完了,楚天正要缩回手,剩下的都是张晴自己的事了。

突然,张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楚天激灵一下,张晴的掌心滚热,他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

“妈呀!”楚天暗叫一声,“看来是真没治好啊,我是来救火的,咋成火上浇油了?”

他使劲挣,张晴力气却大得很,两只手一起拽,楚天一个不留神,扑通一下栽了进去。

一脑门的柔软挤压,楚天差点窒息。他伸手扯落毛巾,入眼全都是花白。

“张晴,使不得啊!”他叫道。

楚张两家,从父辈就是朋友,可以说世交。这要是出点啥事儿,他哪对得起张叔、张婶?

可是张晴脸微红,小口微张,使劲往楚天脑门上探索,不一会儿就把楚天的衣服给探索没了。

软玉温香在怀,楚天又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经得住这种折腾?他早就想要上阵杀敌,仅存一丝理智在告诫他,不可以这样。

“楚天哥,我不漂亮么?”张晴脸红红的,使劲儿抱着他问道,小手在他背上滑行,麻溜溜的,痒酥酥的,楚天汗毛起一身。

“不是,张晴,你妈一会儿回来咋办?你还是黄花大闺女,以后还要找对象呢。你这病啊,其实也好治,赶紧嫁人就是啦。”楚天慌里慌张地说。

张晴哪依他?不知啥时候,又把楚天的裤子给探索没了,瓷溜溜的一身,楚天护得了上边,就护不住下边儿。

在张晴看来,楚天就像是一匹狂野而俊美的战马,深深的吸引着她。

其实她的病早就好了,只是在这个治疗的过程里,她对楚天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少女情窦初开,芳心大动。

她也并非不矜持,今天她本来好好的在家听歌来着。可一看到楚天,心头一股热火便开始涌动。

这股火燃起来,她压根就没办法控制。

战马尥蹶子,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直接跳了上去,一把揪住战马的鬃毛。

那仿佛是其要害,被抓住之后,整个儿就软下来。哦不,那鬃毛却像是钢刷一样坚硬。

“张晴,使不得!”楚天几乎是哀求了,他咋不想要?真特么想要撒蹄儿狂奔,狠狠的在原野上驰骋一番。

可是,他把张晴当妹妹呢。哥哥和妹妹,不该如此。

在最紧要关头,楚天一把抓住张晴的肩膀,将她猛然一推,自己刺溜下了床。

紧赶慢赶地穿上衣套上裤,他逃也似的离开这间屋。

“那啥,我下次再来啊!”楚天慌慌张张的跑,一脑门都是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贼呢。

张晴在床上失落地坐着,一阵儿热风吹来,她逐渐冷静下来。

“张晴啊张晴,你都做啥了呀!”她痛哭流涕,一方面为自己的不矜持,一方面为楚天的拒绝。

她甚至拿来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不漂亮么?她可是丁村一枝花,自从她长成以来,媒婆痘快把家里的门槛踏破了。

“哦,他一定是心里有人了。”张晴无比失落地想。

整个晚饭,她都没吃好。张婶看着女儿不对劲,还以为她生病了,拿手背搭在女儿额头上一摸,也没病啊。

“晴子,你咋啦?”张婶儿小心翼翼地问。

女儿自尊心很强,她凡事都不敢过分刺探。比方说,她已经发现女儿心中的小秘密,却不敢直接问。

女儿一定是喜欢楚天了,可是楚天啥意思呢?难道要她这做母亲的,主动开口去跟男方家里提这事儿?

这可愁坏了张婶。

今天楚天来的时候,她几次试探,也总算松口气,只少人家还没对象,女儿还有机会。楚天这孩子机灵鬼儿似的,但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油滑。

这孩子有头脑,激灵又踏实,女儿若能嫁给他,倒也真是好事一桩。思来想去,她决定亲自到楚家走一遭。

晚饭间,楚天正失神落魄,心不在焉,突然大门被敲响。

“哥哥嫂子在吗?”那是个温柔的妇人声音,但绝对不是二婶儿。二婶儿那大嗓门,隔了三里路都听得到。

“哎,在呢在呢,谁啊。”楚妈赶紧迎上去,“哟,是老张家弟妹啊,快进来!”

楚天一听,激灵一下,糟了,难道是张晴把事情都告诉她妈,她妈找上门来理论了?

他下意识地丢下碗筷想跑,被楚爸一把抓住,瞪眼道:“你这孩子咋回事,家来客人了,不知道招呼,还躲呢?”

楚天一脑门黑线,心说我招呼啥啊,一会儿人该拿菜刀追来了。

张婶已经走了进来,和楚妈有说有笑。看到楚天时,也是满眼的喜爱。

“快坐,楚楚,给你张婶倒水喝。”楚妈叫道。

“哎!”楚楚伶俐地答应着,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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