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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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谢无量与她贴得很近,犹如耳鬓厮磨,柔情缱绻。

柳娡趁机想与他亲近,谢无量却向后躲了躲。

“莫要再胡闹。”

他越是这般正经,柳娡越想逗弄他。

“王爷,你怕什么?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谢无量只觉她过于轻挑了,“女子如你这般,是不容于世的。”

柳娡无畏一笑:“既不容于这俗世,何不改了这俗世?”

这话实在是太过狂妄自大了些,谢无量只道她是不黯世事,还天真无邪。

“你这脾性得改改了。”说罢,谢无量心一横,将怀里的温香软玉给无情推开了。

“王爷,您的罗祙不要了?”柳娡拿着罗祙在他眼前晃了晃。

谢无量入鬓的浓眉沉下,出手迅捷的拽过了罗祙的末端,用力一拉,柳娡就势扑进他的怀中,扶着他的双肩,殷红的小嘴正落在他的唇上。

柳娡三番两次戏耍,终是把谢无量惹怒,正待她想要抽身时,男人却用力扣过她的后脑,利落的一个翻身,按压着她就着柔软的红唇,尝了个尽兴。

这般那般之后,哪还有什么心思看书习字?

今夜天心月圆,谢无量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如此雅兴,捎了一壶酒抱着佳人爬上了屋顶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几何。

谢无量书看得多,对天文也有阅览,兴志一来,与柳娡细细说叨起了夜空高挂的星宿命名由来。

柳娡听得认真,吃了小酒,清爽的夜风徐徐吹来,撩着鬓边的青丝,昏昏欲睡。

见她抱着青瓷小盏,微翘的嘴角含着笑意,似是睡着了。

谢无量怔忡的盯着她许久,轻轻从她手中拿了青瓷小盏,替她盖上了自己的外袍。

余下的那小半壶酒,他就着壶颈仰头饮尽。

饮罢,爽快的舒了口气,眸光有些向往,呐呐低语:“若每个人生来能决定自己的身份,你想变成谁?”

默了许久,谢无量又道:“若有选择,我就想做个平平凡凡的人。”

柳娡突然微微睁开了双目,到底还是未真正尝过人间苦楚的安荣王啊!

生在柳府时,她也不爱财,看着漂亮才会多看两眼,看罢便不想要了。

她爹爹出生贫苦,爱

财又爱权势,极尽这一生才能,却只为苟上更高的位置,赢得更多的财富与权势。

而生在皇权贵胄中的谢无量,却视权势与财富如粪土,明明那般高高在上,出生赢在起点的人,却向往苦尘中的平凡人。

为何?

因为人是不知足的,这一生永远都在追逐自己没有的,或者得不到的东西。

就如生在皇权富贵家的安荣王,不会去想假如有一天,他生而平凡,将会活成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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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安荣王鲜少回王府,一天到晚都呆在教场,跟着程将军练兵。

听到安荣王要带兵到鞑靼边境平乱时,已是十日之后了。

柳娡得知消息的时候,安荣王已经整装骑着马儿在王府门口。

他竟对她只字未提,想是心里早早拿定了主意,听说要去一两年之久。

柳娡从齐妈妈嘴里听到这消息,也未说啥,丢下笔墨往王府门口跑去。

还未走到门口,只见苏王妃与华姬一行人已经折身往回走。

柳娡顿住步子,埋头行礼。

苏王妃睥睨着眼前含首的奴婢,嗤笑了声:“自不量力!”

华王姬顿住了步子,待苏王妃走远,才来到了柳娡跟前。

“王爷已经走了,你心中必然十分感伤吧?”

柳娡瞧了眼华王姬温婉的笑容,不由天真一笑:“王爷与奴婢赌棋输了,还未给奴婢银钱,您说怎就这么走了呢?”

华王姬掩嘴浅笑:“他欠你多少?我替他给你。”

“不多不少,也就十两。”

华王姬未多问,一副女主人姿态,正正当当替他们王爷,毫不吝啬给了柳娡十两。

柳娡一点儿也不心虚的收了银钱,道了谢,不想再与这华王姬周旋,正欲回去。

“等等。”华王姬叫住了她,低压着嗓音问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与王爷……”

柳娡暗自抽了口气,扭头对华王姬道:“若奴婢与王爷真有什么,这么大的事儿,奴婢会一无所知么?王姬不必介怀,奴婢瞧着帐房里的沈先生便是照着心中所想长的模样,心悦已久。”

华王姬双眸一喜:“你是说那沈恪?本王姬也听闻,那位沈恪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呢。”

柳娡桃花眼微挑,福了福身后,脚底带风走

人了。

这事儿伤感倒未有多少伤感,柳娡想来只是有些气愤。

将他的罗祙剪后撕成了细细的碎条儿,一把火放火盆里烧了。

青梨见她这般,怕是与那情郎没戏了,倒也识趣没触她眉头,还特别照顾着她的心情,有好吃的每次都带她一份。

这口气一直憋闷在心里,柳娡默默受着不动声色,心里却想尽了法子要讨回来。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月余,柳娡全然想不起那狗男人,王爷不在府中,这些个女人突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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