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家发表(1 / 3)
阎鹤担忧花藻的演员梦会夭折, 吃晚饭的时候姚缪接到boss电话,让她接触想要转手或者接受融资的影视公司。
挂了电话,稍微一想姚缪就明白boss是什么意思了,不由摇头叹气。
丈夫肖辉给她舀了碗汤,笑问到:“怎么了?是公司出什么事了?”
两人是丁克家族,结婚多年早已有了默契,看见刚才妻子接电话的神态, 肖辉就知道肯定是公司的事。
每次涉及公事,妻子就会板着脸,活似学校教导主任。
姚缪是不会跟谁聊公司事务的,更别说这还涉及到boss的私事,所以摇摇头, 没说话。
肖辉就明白了, 也没多问。
姚缪其实也憋得难受, 心想:难怪都说文学创作的基床是现实,看看他们boss,这明显是准备自给自足,不给外人欺负小娇妻的机会。
某一位言情大大这一晚的连载下, 又多了一条长长长的长评, 具体阐述了霸道总裁男主为女主买下整个公司以及“天凉王破”的合理性。
半夜, 整个蓝湾别墅都沉浸在深夜的安静中,而遥远的地球另一端还正天光大亮。
总统套房里,正在享受按摩师□□的凉雅兰被私人管家告知,用来结算每日消费的卡不能使用了。
为了避免客人尴尬, 私人管家说得很委婉:“前台已经重新去准备全新刷卡机了,相信这只是一时出了差错。”
其实已经试过多次,要不然也不可能拿到客人面前说。
梁雅兰想了想,一拍脑门,哎呀一声,“糟了,又忘记补电话卡了!”
昨天梁雅兰刚结束了为期一周的原始小岛生活,手机不知道丢哪了,回来后光顾着哀叹又一次失恋,哪里想到这个。
梁雅兰淡定从容地让私人管家把自己玫红色的包拿过来,趴着从里面抽出一张备用卡,“没事,是我儿子找我有事,你拿这张卡下去结算吧,另外再给我买个手机。”
她现在在国外,卡是补不了了,只能先随便买张卡用一用。
私人管家跟按摩师都有些好奇,停卡跟儿子找母亲有什么关联?或者这只是客人随口一说的借口?
不管心里怎么想,私人管家微笑行礼转身去替客人办事,按摩师继续用力道适中的手法为客人服务。
按摩结束,手机也到手了,梁雅兰往身上随意裹了睡袍,慵懒地靠坐在阳台小沙发上,远处的花海摇曳生姿,空气里都是花朵散发出来的自然香氛。
大儿子的电话号码十几年不变,梁雅兰熟稔地输入号码,而后啜着柠檬盐水,悠闲自在地等着听一听大儿子带着睡意朦胧的声音。
小时候还是个可爱的小正太,可越长大就越古板严肃,也就只有半夜被吵醒的时候能听一听他没那么冷淡的声音。
梁雅兰感慨着自己作为母亲的艰辛,然而下一秒,梁雅兰惊诧万分。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关机?小鹤这个工作狂什么时候学会睡觉时关机了?
决定提前过上养老生活后,阎鹤也没有睡觉关机的习惯,毕竟他的性格是绝对要杜绝“以防万一”中这个“万一”的。
可自从确定了自己跟花藻睡觉,每天晚上梦里都会触发曾经丢失的记忆,阎鹤衡量再三,确定找回记忆比以防万一更重要。
于是决定关机睡觉,避免半途被人打断梦境。
不过同时,他也跟姚谬等人交代过,如果遇到必须通知他的事,就打蓝湾别墅的座机,另外给了闻叔的号码,当作紧急通知渠道。
阴差阳错间,阎鹤就这么成功避免了一次梦境被打断的危险。
没能给大儿子打通,梁雅兰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小儿子打了过去。
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小儿子肯定在享受糜烂生活,没想到她却听到了小儿子睡意朦胧的声音。
梁雅兰:“……”
这是怎么肥事,我只是半年不在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喂?露露?”
梁雅兰坐直身,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电话对面,睡得口水直流的阎鹭郁闷地嗯了一声,“妈,你干嘛呀?打通了不说事儿,净喊我小名。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再这样喊我了!”
可惜凶巴巴的威胁根本没用,梁雅兰笑着答应了,下一句却又叫上了,“露露,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算了算,国内也才十二点过嘛,对于别人来说是深夜,对阎鹭来说,绝对是“早”。
一说起这个,阎鹭就更郁闷了,吧啦吧啦诉起苦来,“肯定是酒吧里的!现在我被打了都找不到人报仇,气死我了!”
阎鹭以及他那群狐朋狗友都坚信,肯定是酒吧里哪个孙子喝多了动的手。
其实阎鹭受伤并不严重,可抵不住伤多在脸上,阎鹭可做不出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脸出去浪,太丢人了。
这两天阎鹭都窝在老宅里,看着管家伯伯兴高采烈地给大哥准备婚礼事宜,阎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丧了。
他都被打了,大哥都不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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