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温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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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的更靠谱一些。

“对不起贺先生,改天,改天再出去。”看呐,她急不可耐。

“改天?”贺驰亦觉得姐姐好凉薄啊。

女人作势要去另一头拦车,贺驰亦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桎梏在身旁,表情幽幽的。

“自杀?骆征跟你说什么了?跟你发了照片?你们打电话了?”一系列的问题。

女人哑口无言,不过单看女人的表情就知道,一样儿没落。

贺驰亦心里顶有谱。

他嘲弄极了,心头的妒忌已经不能再容许他装大度。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懂。”他觉得头疼。

贺驰亦试图跟女人讲道理,他看人一向很准。

“骆征要是敢寻死,他要是敢,但凡他能有那个胆儿,你们也不至于会是这样的结局——”

这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我的好姐姐,难道你还不懂吗?”

他言尽于此。

说完吧嗒一声松开了姐姐的手腕。

表情晦涩一双眼讳莫如深。

说他度量小,说他没人情味儿,说他心狠,贺驰亦都认了。不过不重要了,女人这会儿已经彻底听不进他说的话了,一门心思就是去救人。

贺驰亦觉得自个脑子有病,有病才会这样。

“好姐姐,你究竟...”剩下的他没能再说的出口,牙齿点唇,他蓦然住了嘴。

多说无益,越描越黑,就当是给他贱的吧。

手里的花顿时索然无味,他干脆也不举了,垂了下来。

以及,既然姐姐着急,他就接着当回好人。

“没事儿,姐姐去就是了。”他话锋陡然一转。

“人命关天。”他一字一顿,脸上已然没了来时的温情烂漫。

半天也没有车子经过,

“这儿位置偏,没什么车,”贺驰亦默不作声地将花放在了身后,用手挡着。

“姐姐需要我送么?”

“....”

“行啊,我送姐姐过去。”无人知晓,他紧咬住口腔内壁的牙,似乎都咬破了,咬出血来了。

**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原来的家了。

一寸寸熟悉的街道剪影在窗外掠过,跟做梦一样。

秦温喃窝在后座,整个人像是水里滚过一遍。

贺驰亦的脸色谈不上难看,也称不上正常。

就那样。

一路上车内静默得像停尸间。

终于到了,他亲眼目睹女人匆匆跑上了楼,除了一句真的谢谢你贺先生,再无别的言语。

其实挺没意思的,他将手里的捧花仔细又看了两眼,默默踱步到车后不远处的垃圾桶旁。

啪。

那花被砸在了一堆杂物上。

扔了。

贺驰亦双手叉腰,仰天长呼出一口气。

这滋味不好形容,当受则受吧。

不过此时此刻要说令他觉得深刻不已的,当属他回忆起很小的时候,那时候有一段时间老爷子时常骂他是下贱多情种,只因为他对一条很喜欢的鱼死了感到难受。

那会儿他不懂,现在倒是有点儿懂了的意思。

下贱么?确实,确实下贱。

他盯着乌云半遮的月亮,看了好半晌。

头低下去,又笑着用手按住眉心。

“都直接给你贱完了。”他在骂自己。

“贺驰亦,你到底他娘的...图啥。”

***

推开门。

原本干净整洁的屋子已经凌乱的毫不像样。

像是被歹徒洗劫过。

望着昔日承载他们俩诸多回忆的家,秦温喃百味杂陈。她一眼就注意到躺在沙发上的阿征。

他一动不动盘坐在上面,像一直孤零零的弃犬。

见阿姐来了,他才终于有了一点儿生气。

阿征举起自己的手腕,朝她展示,口吻松快:

“我用手表碎掉的小玻璃渣划的。”

他说完,伸出双臂抱住缓缓走近的阿姐。

阿姐似乎瘦了些。

他的心又有些疼起来。

“阿姐,你为什么要摔碎它呢,我明明,那么喜欢。”他苦笑着。

女人无言,只是默默被他拥抱着。

“阿姐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话?”

一开始阿征还比较正常,可紧接着他突然抬高了音调:

“再给我一个机会吧阿姐,我求你,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短短几天,他迅速变得堕落,憔悴,凌乱。

秦姐姐的心有点麻,可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纵然被逼,那也是往日的种种所致。

除了自己能力不够,不能守护住自己的人生,又能去怪谁呢?

遗憾的事情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你就不能放手。

“阿征,以后别这样了。”

秦温喃忽然好像能理解刚才贺先生说的话了。

阿征仍旧在骗自己,只是方式换了罢了,他那样金贵惜命的小少爷是绝对不会选择去死的。

而她这样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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