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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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有个和贺家关系不错的娱乐公司老总来贺家拜访时,碰上了回家的时潜,当下就开始试探时潜的身份,试探贺家是否让时潜进入娱乐圈。

鸡飞狗跳一阵,好不容易瞒住了时潜的身份,撤掉了热搜,也拦住了那些想找他的人,时潜呢?他又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去了,一转眼又是几天不着家。

想到这件事,贺远照夫妇都觉得时潜未免太过没心没肺,甚至认为,他或许是意识到自己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以后打算往娱乐圈发展,才设计了这样一场营销。

贺远照夫妇为此特意将时潜叫去书房,从长远发展以及他自身性格条件各方面是否适合进入娱乐圈和时潜讨论了许久,谁知他前一阵一言不发,等他们口水都说干了之后,一句:“说完了?”然后什么也没有,就走了。

好心当作驴肝肺,油盐不进,目光短浅。

这是那次谈话后,贺远照夫妇对时潜新增的印象标签。从那之后,贺远照就没有再管过时潜,不论他是把贺家当酒店也好,还是想做什么也好,只要他不针对贺年,不再把这个家闹得不得安宁就行。

想到这里,曾姞不禁又想起自己那一次与时潜谈心,她好声好气让他不要再刺.激贺年,婉转提醒他希望他不要对心有怨恨妒忌,告诉他家里人会好好补偿他时,时潜说的话:

少年收了二郎腿,向前倾身,盯着她的眼眸里是不屑掩藏的嘲弄笑意,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与其提醒我,不如将这话说给你们的乖儿子听。”

他说完就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困,随即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曾姞坐在客厅,一时无奈无语,一时又觉得胸口发闷,丈夫打算放弃时潜时,她还觉得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现在想来,到底不是养在身边的,早已经长歪了。

不论她如何可惜,现在想要重新给他掰回来也太晚了,这个年龄的孩子性格已经定型了。

平时说话气人也就算了,还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贺年能嫉妒他什么?是嫉妒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被捡垃圾的老头收养?还是嫉妒他游手好闲不顾学业,平日里成绩一直倒数?或者说是嫉妒他为了几百块钱给别人当打手,欺凌同学?

贺年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活得清白干净,哪里需要嫉妒他?

时潜就是对整个贺家都带着怨气,怨恨贺年抢了他锦衣玉食的生活,怨恨贺家没有早日找到他。

一个心中只有怨恨的孩子,无论如何也养不熟了。

明白这一点后,曾姞对这个本来还有些愧疚的亲生儿子也淡了。

她有三个儿子:老大沉稳、老二活泼、老三可爱。本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既然时潜自己不想要融入这个家里,贺家也不缺这一口饭,就这么养着等他大学毕业就是了。

不是曾姞这样想,贺远照也基本是这个想法。但时潜确实太容易动摇人了,不提性格的话,他的样貌气质无疑都是顶尖的。

若这是亲手养大的孩子,这个孩子一定会是他们的骄傲。

可惜的是造化弄人,这样的孩子怎么没有一开始就养在贺家。

餐厅门口沉默得有些久了,贺年余光瞥见父母的神色,嘴角柔和的浅笑微微有落下,他忍不住轻轻拉了下自己最信任的人的手臂。

贺泽看了眼贺年,对上他水汪汪的眼睛,轻轻拍了下他的手。

他正要说话,周老板却已经等得有些不耐了。

除了气质非凡,他还能从眼前这位少年身上看到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这才是他谨慎以对,想要结识一番的原因。

想到自己的推测,周老板几乎是有些失礼地越过了贺家人,直接看向时潜,伸出一只手:“鄙人姓周,人称周大胖,不知先生名字?”

少年精致贵气,看年龄和贺家三位小辈差不太多,称呼少爷似乎也没错,但是周老板却直到修道之人更乐意被人称呼道号尊号,若是没有尊号或者不知尊号,就直接称作先生最好,古往今来,先生也是对道士的尊称。

时潜倒是没注意称呼,握住他的手:“时潜。”

“原来是时先生。”周老板笑眯眯道:“往日贺先生用餐都有固定的菜式,不知时先生有没有什么喜好或者忌口,我叫人去准备。”

周老板越过他们直接开口时,贺家人就已经有些不虞,等听到周老板对时潜的称呼之后,贺炎更是变了脸色。

刚才打招呼时,周老板唯一称呼先生的是贺远照,现在再加上了时潜,生生就将时潜提了一辈,而贺泽贺炎贺年三人则是平白矮了一辈。

贺炎沉不住气开口,语气不虞:“周叔叔,时潜是我们亲戚家的孩子。”

他以为这么说周老板会改变态度,谁知周老板只对他点点头,然后又继续目光炯炯地看向时潜,像是等待他回答刚才的问题。

时潜压根没注意贺家人的脸色,听到有人问他口味,直接就道:“川湘菜最好,口味重一点。”

贺年似是提醒:“这家店是粤……”

周老板爽朗地一抬手:“正好刚请了个做川香口味海鲜的厨师,时先生来的正是时候!”

时潜没想到这么巧,他已经很久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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