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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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想听我唱什么?”

姜妤笙笑:“我不记得了。”

过去太多年了。

薄苏问:“那你现在有想听的吗?”

姜妤笙眼眸亮起:“你是要唱给我听吗?”

薄苏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是默认的意味。

庄传羽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立马叫靠近点歌台的朋友的名字:“快!拿一个话筒过来,薄老师要给我们唱歌了。”

大家顿时“哇”一声地起哄,兴奋:“来来来!来一个!薄老师来一个!”

认识这么多年,她们还真没听过薄苏唱歌。以前薄苏就一副高冷的模样,又是年纪比她们大的姐姐,她们都不敢起哄闹她,今天就更没有奢想过了。

薄老师的歌声,那是晚会上都鲜少能听到的。

姜妤笙与薄苏:“……”

庄传羽过分热情,用手机扫点歌码,笑吟吟地问:“薄老师唱什么呀?”

“青藏高原怎么样?还是死了都要爱?”

大家都忍不住大笑。

薄苏睨她一眼,冷然:“不劳驾您了。”

她起身,没有分毫扭捏,自若地走到了点歌台前,切歌,点歌,而后在点歌台旁的高脚椅上落座,拿起话筒,背对着屏幕,面对着姜妤笙,从容不迫,一气呵成。

无边无际的幽暗夜色中,她沉静的双眸比星光更亮更柔。

涛浪声隐隐,前奏舒缓,耳旁的揶揄声此起彼伏。

姜妤笙的脸在发烫。

薄苏也前所未有的紧张。好似比第一次主持春晚面对亿万观众更甚。

但她没有遮掩,始终大大方方地注视着姜妤笙,启唇低唱:“缘是你心开始于瞬间/伤口终须结疤/这一世爱情是代价……”

是一首姜妤笙没有听过的粤语歌。

“这一次一起疯癫一起遗憾/一世爱下去/相拥走到最后流下眼泪/爱会错过我也失去/欢欣的心绪/只想跟你再聚……”

她用她那把矜贵的、在话筒前从来只说官方话、正经话的清润嗓音,缱绻唱情歌,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柔情万种的表白。

姜妤笙知道她是有绝对音准的人,也知道她会一点粤语,但从不知道,原来她唱歌可以这样动情、粤语可以这样动听。

她在她一声又一声的、一句又一句的”一生相爱好吗?”、“只想跟你再聚”中沦陷,心口溢满滚沸的情绪。

薄苏唱到最后一句,轻声地说:“生日快乐。”

宝贝。

海风拂动她的乌发,漾开她眼底的一池星湖。

姜妤笙想:已经足够快乐了。

她听到所有她爱着的、喜欢着的人都在为她们鼓掌祝福,她知道,这一声“生日快乐”里,藏着的是怎样的“我爱你”。

好似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那曾以为永远难再有的恣意欢情,又都真切地都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的生命中。

她们不知道,几十米外的隔壁栋别墅里,有人听到歌声后,顷刻间从露天天台的躺椅上坐起了身子,趴在栏杆上远眺。

“你带长焦镜头了吗?”贺之航问身边的人。!

干吃过分无聊,有老师提议让同学们上去表演,同学们拱老师们先来一个,有一个初二年段的老师当真上去高歌了一曲,打开了局面,好多爱玩爱闹的同学都上去唱歌、跳街舞、表演Beatbox了。

妤笙被庄传羽撺掇着,也陪她上去一起唱了一首。

歌唱的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唱完她很害羞,溜到了薄苏的身边,撒娇:姐姐,我是不是唱跑调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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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埋在薄苏的肩膀上乱蹭。

薄苏那个时候完全不会哄人,实话实说:“是有一点。”

她其实知道姜妤笙音准挺好的,她猜测她是突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歌,有点紧张了。

姜妤笙一整个要钻进她的怀里了。

“那姐姐你唱一首给我听听吧。”她突然要求。

薄苏没有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性,抬起来想轻拍她后背的手顿住,抿了抿唇,压住笑意,没理会她的哼哼唧唧,也没管身边同学们的“班长来一个嘛”,不动如山。

庄传羽显然也记得这件事,哼着歌的人,冷不丁地插话:“是呢,是呢,我也在呢,那个时候你还想让薄大小姐唱首歌安抚一下你受伤的心灵呢,薄大小姐高冷得不得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呢。”

一口一个“呢”,有够阴阳怪气的。

沈珈禾听笑了,薄苏也笑了一声,没与她计较。

她问姜妤笙:“你那时候想听我唱什么?”

姜妤笙笑:“我不记得了。”

过去太多年了。

薄苏问:“那你现在有想听的吗?”

姜妤笙眼眸亮起:“你是要唱给我听吗?”

薄苏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是默认的意味。

庄传羽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立马叫靠近点歌台的朋友的名字:“快!拿一个话筒过来,薄老师要给我们唱歌了。”

大家顿时“哇”一声地起哄,兴奋:“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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