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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单飞后，蝙蝠侠又开始了很久以前独自打击罪犯的日子，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并不习惯身边缺少了一个热情洋溢开朗的神奇小子。

但迪克长大了，他的未来不会只在哥谭。

韦恩庄园内，迪克回来了，这是在那次露奥娜跑去纽约，几天后放假将送回来之后再一次回家。

迪克热情地抱着露奥娜，“好久不见露奥娜！这件小裙子可真适合你，越来越可爱了呢！”

露奥娜热情地回抱住他，双眼亮晶晶的，“龙当然是最可爱的！”

…

当晚的蝙蝠洞中，气氛却有些凝重。

迪克发现布鲁斯将一个男孩带了回来的时候，只是有些惊讶，并没有阻拦，他当时也是被布鲁斯收养的，如果当时布鲁斯没有帮助他，或许他会为了找到父母死亡的真相而走上另一条道路。

阿尔弗雷德确定布鲁斯已经想清楚了，并不会阻拦。

但唯一的困难是——当初知道露奥娜是非人类是一场意外，由她发起的意外，他当时还发誓保证绝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当初的担忧是对的，知道的人越多，露奥娜暴露的可能就越大。

这么多年来，露奥娜除了更熟悉人类世界之外，没有什么改变。

龙，传说中的生物，对有野心的人来说，充满着吸引力，所以必须从源头上杜绝她被人发现的可能性。

布鲁斯严防死守，安安稳稳过了这么多年，却忽然要带回来一个不稳定因素。

当阿尔弗雷德将那个孩子带去休息的时候，迪克问道，“为什么？布鲁斯，你明明知道……”

“那个孩子我不能放任他继续待在犯罪巷中去成长为一个罪犯。”布鲁斯说，“短时间内，他不会知道露奥娜的真实身份，我们要相信露奥娜。”

迪克：……我很想，但是龙崽的操作总是令人出乎意料。

…

总是睡得很早的龙崽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从楼上下来，露奥娜坐到餐桌前，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流出。

当布鲁斯和迪克落座的时候，露奥娜下意识和他们打招呼，小奶音带着困倦，“布鲁斯、迪基早上好。”

“早上好，露奥娜。”布鲁斯笑的温柔。

布鲁斯难得在这个时间还是清醒的，或者说他并没有去睡觉，就连迪克也是。

“早上好，露奥娜。”迪克按住露奥娜要用手揉眼睛的举动，抽出纸巾擦拭掉她的泪水，“不要用手揉眼睛。”

露奥娜奶声奶气地，又打了一个哈欠，泪水又渗出来，她自己抓着纸巾就擦掉了，“好。”

阿尔弗雷德神情温和地为他们端上早餐，眼神示意布鲁斯该说的事情快点说，该让龙崽有点过渡的反应时间。

他干咳一声，唤回露奥娜的注意力，告诉她他决定要收养一位名叫杰森·陶德的来自犯罪巷的十二岁小男孩。

“你又要收养一个小孩？”

露奥娜愣了几秒，露出非常疑惑的神情。

布鲁斯点头，“是的，露奥娜，他虽然生长在犯罪巷，但他是个好孩子。”

露奥娜打着哈欠，歪了歪头，面露不解，“是因为善良吗？”

布鲁斯忽然就想起来当初告诉她自己要收养迪克的时候她问过的问题，为了防止她在问出那样的问题，他果断点头。

露奥娜郑重点头，“我需要做什么吗？”

布鲁斯沉默了，唯一的要求其实只有一个，但几年前她自己只用了不到一天就打破了这个承诺。

面对目光灼灼的露奥娜，布鲁斯说，“就像当初面对迪克一样就好，最重要的是，短时间内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能做到吗？”

露奥娜严肃点头，“好，我争取。”

迪克想起了几年前的事情，后来自己知道了当时露奥娜曾和布鲁斯保证过什么，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好笑。

他说：“我们会看好你的，露奥娜。”

十年的时间，想要改变一头千岁的龙的习性，并不简单，更何况布鲁斯他们从未想过要改变她的习性，只是希望她在人类社会的时候，遵守人类社会的规则而已。

露奥娜叉腰不满，小脸气鼓鼓的，“你们竟然不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迪克熟练哄龙：“我们露奥娜是最棒的，肯定会做到的对不对？”

露奥娜叉腰骄傲：“当然！”

阿尔弗雷德见他们已经商议好了，便说道，“这个时间点，杰森少爷也可以起床吃早餐了，真希望这个孩子能学习一些良好的生活习惯。”

反面教材布鲁斯和迪克：……

正面教材露奥娜看着阿尔弗雷德离开餐厅，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他已经在庄园了？”

布鲁斯点头。

露奥娜惊讶地连煎蛋都不吃了，困意瞬间消失无踪，她重复了一遍，“他已经到了？！”

布鲁斯再次点头，“是的，露奥娜，事发突然，昨晚我就已经把他带回来了。”

“哦。”露奥娜重新用叉子叉起煎蛋，咬了一口又一口，神情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