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五条-1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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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你倒是十天半个月都不关心一句……生日也是~名字也是~……嘁——”

“少加点糖,也不怕得糖尿病。”

奶茶都快要从液体变成糨糊状了,苍秋实一把拍掉了他蠢蠢欲动地还打算加糖的手。

“我们咒术师就是靠这个补充能量的啦!”

五条悟还企图狡辩,“而我是其中正宗的正宗、也就是‘十二万分糖’的原教旨主义!”

“呸,”

苍秋实啐他,“你就骗我吧。人家夏油口味可是清淡的很。”

“谁说的!那家伙啤酒烧鸡麻辣龙虾可是一顿都没落好吗!”

五条悟瞪大了双眼,“他肯定在你面前装乖乖牌三好学生了吧?你别看杰那家伙斯斯文文的,他肚子里可都是坏水!”

“哦,”

苍秋实点头,“看来,你们果然是好朋友啊。”

“唔,杰是我唯一的挚友!这点没错。”

五条悟点头。

“现在我相信你对夏油的评价了。从臭味相投的角度来看,能和你这样撒谎不眨眼的恶童成为至交好友的人,夏油肯定也是很有主见性格的人。”

“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啊!”

五条悟不满地探过去上半身,把坐在他对面的苍秋实的报纸扒拉了开来。

“啊,是饿了吗?还是赶时间?饭等会儿就好,”

苍秋实倒也没有生气,“如果来得及的话,吃过晚饭再走吧。”

“我马上就要走,晚饭我吃不了了……谁在意那个啊!——倒不如说我在你心里怎么就是吃吃吃的糟糕形象了啊!”

五条悟气呼呼的,假如他留了胡子,那么此刻胡子铁定要被他吹到飞起了,“然后,杰给你的印象——本来我俩一个狼一个狈,怎么现在我就成了对照组呢!”

“是啊,怎么你就成了对照组了呢?”

苍秋实看了一眼窗户边的咒笼、虽然她看不见,但是里面的两只越来越像小精灵的生物,的确是自打五条悟出现,就瑟瑟发抖地抱成了一团。

她又似笑非笑转头看着五条悟:“我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呢。”

但是跟踪尾随、擅闯民宅、杀人威胁、无预告失踪等等这一系列的混账事情,是真真切切的有人在苍秋实的平静生活中干过。

“我、老子自然也是不知道呢……!”

五条悟难得心虚,目光游移了一下,“——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认识杰的啊?”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苍秋实就把那天深更半夜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看见夏油杰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哦!”

原来杰是沾了他的光啊!

五条悟心里乐滋滋的,脑内剧情瞬间快进到生孩子: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他压下五条家的烂橘子们“当然是后嗣更重要”“不过区区一个资质驽钝的平庸凡人”“五条家难道还会缺女人”的嗡嗡苍蝇叫,连刚出生的孩子都没看一样,便力排众议地走进了产房先去安慰五条夫人!

“哈、哈啊……亲爱的,我们的孩子呢?”

“你没事吧!”

“我、刚生完孩子很丑的!……你不要看我的脸啊……”

“嗯。你今天的确特别讨厌。”

“……亲爱的?”

“讨人喜欢和百看不厌~~~”

“啊呀……!”

“嘘,请管好你的嘴。”

“为什么呀?你能告诉我吗亲爱的。”

“因为,我会随时亲吻它。”

五条先生深情款款。

“呀啊!亲爱的~~~你真浪漫!”

五条夫人捧脸尖叫。

于是夫妇二人彻底遗忘了五条家多余的橘子和孩子,在产房里你侬我侬地幸福相拥了起来……!

当然了,五条悟表面上还是保持着矜持。苍秋实出于礼貌,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嘴角抽搐得那么厉害。

大约是累到了吧。这么来回奔波的。她想。

“那你呢?近况如何。”

“……就叫‘五条悟’。你以为我会允许从你的口中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什么?”

“啊——啊咳咳咳咳咳!老子是说、……我过得不错。”

五条悟说了些任务途中的见闻,将那些凄惨野蛮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又将那些妙趣横生的浓墨重彩地加工、再与她分享。

“嗯、嗯。……哦哦,是这样啊。原来如此。”

苍秋实一手握拳抵着脸颊,认真地倾听着他的故事。

“……”

她看着这眉飞色舞的青年。

——多么美妙。

年轻气盛、神采飞扬、意气风发,虽未踏入咒术界,但也可以从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品味出,这青年的确如他不谦虚的自述,是个毫无疑问的天(怪)才(物)。

高斯十九岁的时候就画出了在此之前的两千年中都没人能画出来、包括阿基米德和牛顿这个级别的数学家的正十七边形。历史的精妙,就在于许多事情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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