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吝啬的二百五十块(1 / 2)
陆时知道她问的是昨天医闹,他很自然的摊了摊手说:“没事,工作去了!”
“嗯!”林静点点头,就去查自己的病房去了。陆时也进办公室开始忙事情了。
————陆时家里,早上十点多,棠语脑袋晕乎乎的,终于睡醒来了。醒来面对一个如此陌生的地方,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细心的包扎好,她试图能够在脑海中回想起来昨天的事。
可是脑海中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简而言之就是断片了。印象中貌似是一个男的将她带到了这里,给她包扎的伤口。
既然想不起来,棠语所幸就不想了。她起身来四处走走,看到了桌子上早已经冷却的早餐以及一张字条。
她伸手拿起那张字条,凭着自己的生活常识,把字条上的字看了看,大概意思就是让她吃好早餐就走,还有注意伤口的什么的。
她觉得这人真是有点儿不太礼貌,好吧,还让她注意伤口来,还算不错。于是讲礼貌的棠爷,从自己身上摸摸索索出所有的现金,一共就剩二百五十块了……
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必须得给钱。所以她把钱都放在桌子上,拿起旁边的笔,在那张字条写道“兄弟,大恩不言谢啊!我只剩下二百五了,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骂你的意思。这就算是昨晚的那什么留宿费,你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给我打电话哈。”
棠语又在字条的末尾加了自己的号码,看着桌子上卖相非常不错的早餐,她仔细斟酌了一下:反正都给钱了,不吃白不吃。于是她把桌子上剩下的早餐给吃了,还不忘夸赞道:“还挺好吃的。”
吃完后,棠语就走了。她直接在陆时家门口拦了量出租车回家去了。一回到家她就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感叹着:“还是家里舒服啊!”
棠语看了看手机,就去洗澡了。胳膊上的伤口不免沾了水,她只能拆开绷带,又懒得自己包扎,就随便处理了一下,没再管它。
已经十二点多了,陆时端着医院的盒饭开始吃起来,他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在主任办公室也能休息,而且比较方便。
工作比较忙,陆时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有空想其他事,比如他现在就想到了棠语,不知道她有没有给伤口抹药……,直到门外急躁的敲门声响起,他的思绪才被拉回。
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他有点儿烦躁了。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林静的声音焦急的传进来,“陆时,医院里送来一位突发心梗的病人,需要立即手术,内科医生都下班了。”
陆时没有说话,而是立刻放下手中的盒饭,焦急的往手术室跑去,林静则跟在旁边给他讲述患者的情况。
而另一边的棠语正在看电视。十点多才吃了一顿,她中午并没有打算吃饭,在客厅里边煲剧边吃零食……
等陆时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总算是把人给抢救过来了,他松了一口气。在休息室坐着,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将近五点才醒来,也是太累了。
他有些懊恼自己睡了这么久,急不可待似的去处理工作。而此时棠语正在百度一些词汇,比如“汇报”这个词,今天就能用到,棠语为了今晚八点的帮会,付出良多。
六点半下班,直到八点陆时才离开。
而同一时间,阳城某处的地下,一座辉煌又不失典雅的别墅里,棠语一袭黑色长裙。暗黑系列的口红色号,给她可爱的脸庞添加了无限的冷艳妩媚,她正坐北朝南,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这所别墅与欧式风格截然不同,反而更符合中国古代的建筑风格。门上的“棠门”二字,给整个别墅更是添加了一丝高贵,像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一般。
着装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最象征地位的位置上,林宇则坐在她的右手边。整个别墅里的氛围紧张而又沉闷,她不合时宜的弯了弯嘴角。原本干净又纯真的脸庞配上一个梨涡浅笑,应该是如沐暖阳般的感觉,此刻却像是刀子一样的冷冽,令人生寒。
她轻轻放下车钥匙,可是整个别墅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更别说车钥匙与桌子碰撞的声音了,里面的人不免紧张的吸了一口气。
————陆时家门口,他输着密码慢悠悠的走进去。一眼就瞅到了桌子上的二百五十块钱。两张一百的和一张五十的,还是分开放的,很难不让人知道是二百五。看着这些钱,他有些烦闷。
他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字条,尤其是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实在是有些好笑,烦闷的情绪一下子就没了。陆时随手把那张字条给扔了,认命的去收拾桌子上的碟碗,给自己煮了碗面吃。
等从厨房出来后,他又把那张字条从垃圾桶里捡了起来,把它放在了房间的抽屉里。
————棠门内,棠语薄唇轻启,她清冷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开来,“都来齐了吗?”。寂静的别墅并没有热闹起来,仔细听,她的声音中还带着点儿笑意,却让人生颤。
见没有人说话,棠语继续开口:“既然都来了,那就各个帮派的帮主先来汇……汇报一下工作吧!”凛冽的声音,让人自动忽略了棠语忘词的尴尬,她与生俱来的那种把搞笑场景立刻镇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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