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客琵琶黑桃a(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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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像是失去了第一窝崽子的小母兔子一样,眼圈都红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森鸥外觉得自己很变态。因为他在自己这样说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母兔子某些……这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以后一定不再看那些兽医相关方面的书了。

也不再乱捡那些长得好看的人回家了,尤其是长得十分好看的。这两天对门的那两家的女儿都不看他转而去看久见秋生了,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你的妻子抛弃你了?你的孩子都死掉了?”

越是心烦意乱,他的话越尖锐刺耳:“嫁给你做正妻的女人真是倒霉,丈夫长得比自己还阴柔,又是一个烂好心的废物,以后不知道要带多少更废物的东西回家。”

森鸥外喜欢看一个人崩溃的样子,那会给他沉溺在黑暗中的心带来一种病态的快意,但是在那短暂的快意之后便是无尽的失望,继而他反而会厌弃憎恨那些人来,敷衍地给他们涂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他自认为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糟糕透顶的人,但是他并不喜欢看见久见秋生这个样子,尽管他现在的样子像是一块可以随心所欲涂画的画布。

但是他绝不会因为这一瞬间的心软而出言安慰,这就是森鸥外。

“森君,真是相当理智的一个人……一定不会犯那么多的错的。”

久见秋生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来:“但是,就算是知道未必对,也会那样做,才是人吧?假如连人都不是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可恶,似乎自己走出来了。

挫败感。

为什么你有那么多的过去呢?

要是能将横滨这座城市刺进你的骨头里,你就一辈子会被困在这片土地上,直到死去吧?就像是你现在骨子里那个宛如古京都,古奈良的地方一样,有人画地为牢把你困在那里。

但是,这里可是横滨。

他心中阴暗的思维转来转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笑起来。

那是一个十分飞扬的,青年人才会有的笑,然而话语却薄凉:“人与鬼怪又有什么区别呢?自古以来鬼怪的幻想全都来自于人,没见过的也都能说出千般花样来,由此可见人心可比一千鬼怪都要凶狠残忍。”

“你所遵从的界限不过是虚妄,因为人本身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本质是禽兽着了衣冠。”

“人的心是腐烂着的,永远也没法消毒。”

因为,医生也是人。

“但是森君有爱丽丝。”

……这种突如其来的话完全没有办法接,森鸥外觉得自己似乎输了。

这个人似乎真的是一个十分严肃的萝莉控,各种意义上都是。

“感觉你在的话爱丽丝都变得危险了,你还是快点走掉的好。”

他如是说了一句,把爱丽丝留在室内,自己到了外面。

外面的天空依旧阴沉着,一年中最冷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第二场雪也快要来了,到底什么时候会落下来呢?

隐约能够听见洋人舰队在港口那边军演的声音,像是阴霾一样笼罩在横滨的上空。

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舞女或者其他什么漂亮的女人去过一夜,最好在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与尔虞我诈之前。

人会分泌肾上腺素真是有损理性的生理构造。

为此他敲开了对面那两家暗娼的门,那两家的女儿们又凑在一起玩牌,似乎是输了的要脱一件衣服这样的规矩,所以来开门的那个微微侧着身,因为她输得多,现在身上正披着床单,下面还剩几件谁也不知道。

屋里头那个缩在被炉里往外看,见是森鸥外,便嫣然一笑。

她们都是很美的少女,颈子宛如天鹅一样优雅,眼睛是杏子,嘴唇是春樱,性格脾气都讨巧。这几天港口黑帮那群人很喜欢她们,偶尔会叫她们去当发牌的荷官,或者上桌一起打麻将。

“我来借琵琶。”

出口却是这样的话,看着雪白的胳膊与小腿依旧觉得美艳,但是只想弹琵琶。

这两个少女都很惊奇,其中披着床单那个把琵琶抱了过来,靠在门边偏了头问森鸥外道:“我们不比琵琶好弹,有趣么?”

坐在里头那个冷哼了一声:“你当然有趣的多,我才是无趣的那个,叫你看不上了。”

“你吃醋啦?”

裹着被单那少女笑嘻嘻回了头道:“我们家做菜往后都不要放醋,我闻着酸味儿都飘到外头了。”

话是这么说,她匆匆把琵琶往森鸥外怀里一丢,说了句“什么时候还都可以”,门也不关便光着脚跑回去在抱着腿蜷在被炉里的少女颊上亲了一下:“我往后不这样子了,你且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打牌让着你。”

“我打牌比你好多了,哪里要你让!是你出千我才赢不了你的!”

里头那少女气呼呼把胳膊伸出来指着她,玉一般滑腻的肩便露出来,原来是衣服已经全输光了,才不得不躲在里头的。

“你是没见过真会出千的人。”

这时裹着被单的少女才想起来去关门,她的被单滑下来一半,一点也不羞,反而还对站在那里的森鸥外笑了一下才合上了门,听着声音像是又“蹬蹬蹬”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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