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三刻构想的猫(5 / 7)
君十分地让人觉得可惜,假如想通了的话,就通过港口黑帮联系我——我会代替你曾经的老师教导你完成剩余的学业。当然,附赠一张医师证。”
“你要医师证吗?”
久见秋生想了想:“假如你信任我的话,可以让我看一眼医师证上要盖的章的样子。”
“你会做假证?”
森鸥外略有些惊讶:“我现在有点好奇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了——不过这可不是一张职业医师证的问题。”
黑帮在政府面前其实不堪一击,因为政府掌握着最大的武器来源。然而政府一直以来都没有对黑帮采取具体措施,其一是敢怒不敢言,想要利用它们的莽撞作为利刃打击洋人的嚣张气焰,其二就是因为忧虑那些藏匿在其中的异能者的誓死一搏,尤其是在这等整个世界都泥足深陷在可怖的战争主义之中的时候。
夏目漱石是一个站在异能者与政府机关部门之间的存在,由于在大战中的功勋他拥有一定的话语权,而自己也是异能者这一点让他能够以一种尽量公允的态度面对异能者与政府的冲突。
我真的不想改变这个世界吗?
我真的心甘情愿吗?
因为是异能者,明明是拥有着强大的力量的存在,反而被排斥,像是老鼠一样躲在城市肮脏的角落里,连学业也匆忙放弃——明明,相当委屈!
明明是从暴徒手中截取暴利的黑医,森鸥外没有钱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钱大多数都花在了走私来的德文医学书上。
他对于自己没有完成的学业梗梗于怀,甚至他无时无刻不想比那些完成了学业的同学更优秀。
夏目漱石的确曾经仔细看过他的履历,他站在上帝视角抓住了森鸥外的弱点。
他知道自己的要求不会被拒绝,因为藏在这个青年心脏里的变革之火始终在汹涌的燃烧着,否则的话他不会选择来到横滨。
横滨并不是一个和平的,有利于生存的城市,它严苛,残酷,选择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各自故乡的弃子,无论是福泽谕吉还是森鸥外。
在这里人们苛刻鄙薄地对待彼此,又拥有着可怕的求生欲与对操蛋的生活百折不挠的爱。
即使是胆小鬼在这里都会敢于去触碰幸福——尽管“胆小鬼遇见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但是这座城市是没有枷锁的,魔盒被打开后罪恶与黑暗跑出来了,希望与爱也跑出来了。
心底有伤痕的人,你要来横滨。
这里不停的变化,而每个人都是这变化当中的一员,让人情不自禁去爱它。
你知道你正在做的事情能够改变它,因为它容忍变化。
夏目漱石厌恶战争,但是他却参加了战争,而后在其中寻找着那些自知或者并不自知的异能者们,在他们的心中种下一个名为“横滨”的种子,诱导他们在战争结束后来到制度崩坏的横滨。
这是他选择的,实施自己构想的城市,就现在而言还没有想好名字,但是棋子已经纷纷落在了棋盘上。
他今天很高兴,因为他预感自己已经找到了一颗优秀的棋子,他的手里已经握住了很多牌,而这一张或许能够君临黑夜。
或许这枚棋子有反噬的一天,但是他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并且为之甘之如饴——如若必要,为了守护这个他深爱的国度,他愿意将自己也放上棋盘。
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很看重福泽谕吉,但是依旧十分有耐心地与他交谈。
“所以说,是为了自己师门的兄弟才背井离乡的吗?”
福泽谕吉点了点头。
“很小的孩子啊,才两岁吗?真是让人担忧。”
夏目漱石想了想,看了一眼这个老派的武士,对他提出建议道:“要不要把他送到慈幼局呢?”
“这……”
福泽谕吉感觉有些不安,他并不是不明白这有类似于“人质”的意思,但是他与此同时也认定了——只要自己足够有用,交出的人质就会被妥善对待。
“慈幼局是政府开办的,为了抚养孤儿而存在的组织。当然,现在大街上的孤儿简直成群结队,要是全部收容的话政府根本无法承担其中的成本,我想你应该理解这一点,对吧?所以现在里面暂时只收容战死的军官的孩子。”
夏目漱石对他解释了一下:“就算是这样,慈幼局的局长也一天到晚抱怨个不停,说真的,把一个孩子健康养大可不是容易的事情,里面的名额很紧张,假如你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走关系给你搞一个过来。”
“那里的大孩子会欺负小孩子吗?”
福泽谕吉艰难地从记忆里找出来了一些事情,有些犹豫地问道:“我觉得很抱歉于那个孩子……我有时候甚至想,假如说我没有到来的话,他的母亲或许会坚强的活下去也未可知;不,我甚至觉得假如我没有冲动行事而是给予那位伟大的母亲足够的尊重……我当时说了很过分的话……”
夏目漱石拄着手杖熟练地带着这位青年武士穿过一道道巷子,他的手杖在石砖与尘土之间上敲得嘟嘟响:“我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福泽君。现在你在外出的时候只能把孩子留在你的雇主那里吧?我相信你一定和他说你会很快回去,但是有时候你总会被各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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