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棋时的烦恼(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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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由于生来就没有说话的能力, 所以日月丸除此之外所有能力都很强, 味觉也极灵敏。要说做饭水平,就连无名在他面前都是被吊着打。

久见秋生?久见秋生做饭水平和日月丸的水平放在一起当众处刑那叫虐杀。

唉,谁能想到呢。弯弓射箭百发百中, 刀法天赋举世无双的那个少年在家中被自己的叔叔和弟弟其实主要当做厨神敬仰,而身为一家之主的我, 常常因为制造猪食而被剥夺接近厨房的权利(雾)

……想到这些, 久见秋生流下了辛酸泪。孩子长大了,我老了, 该享清福了。

他回过头,问泉谷医师道:“怎么?”

“没什么,我见到你就想叫叫你玩儿。”

“……泉谷,实不相瞒我掐指一算,你命中缺打。”

“你能打谁啊?”

泉谷医师嗤之以鼻:“别忘了今晚我们仨喝酒啊!”

“别误了事就行……罢了,你我看是指望不上了。”

久见秋生点了点头, 随口问道:“姬君大人今天的身体状况如何?”

“很不错,骨头不发疼了。昨天疼得厉害着呢,我调了药喝下去, 也不知道是这个起了效用,还是说这种疼就是断断续续的那种疼……”

泉谷医师说到这里的时候挑了眉:“你怎么这么关心他。”

“谁叫他是我的主君呢?”

久见秋生答了一句,似乎听见泉谷嘀嘀咕咕说什么他也是我的主君啊, 遂忍俊不禁。

两人就此分别。

今日阳光灿烂,晴空万里。

久见秋生便在那灿烂的阳光里走过那条开满了紫藤花的回廊,在回廊的尽头, 紫藤姬坐在窗前读书。

他已经长成了一个十四岁的,容貌俊美的少年了;不过,或许是由于他时至今日依旧做女孩子打扮的缘故,他的美是一种咄咄逼人的,撕裂性的美艳。

即使依旧穿着黑色为底,上面绣着白鹤与青松那种色调晦暗的和服,也完全压制不住他带着侵略性锋芒的美丽眉眼,反而只助长了他的一身矜贵。

当他看见秋生到来的时候,随手便把书放下,对着他微微笑,狡黠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秋生,我要下棋玩。”

他说。

久见秋生:……明明叫我来时还说是要读书。

紫藤姬总是称呼久见秋生为“秋生”。

大多数人都称呼久见秋生为久见桑或者久见君,要是富冈小平太或泉谷医师会叫久见。到了无名这里是直接喊兄长大人,而日月丸和幸次郎会说阿秋。

只有紫藤姬喜欢说:秋生。

带着点小小的傲气与被纵容着的肆无忌惮与有恃无恐,发音咬在舌头尖上,慢慢的说。

将棋,是从南边传来的时兴玩意儿,此时此刻规则还不完善。每次下将棋紫藤姬都能赢,不是因为他很擅长此道,而是他总能够钻规则的空子。

“要是我赢了,秋生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他总是这么说。

因为他知道自己能赢。

第一次他赢的时候,久见秋生心里惴惴不安,并且与他约法三章——大意是不能做对身体不好的事,必须是久见秋生能做到的事情,而且要符合义理,否则的话,久见秋生不答应。

于是紫藤姬提出了要去骑马的要求。

“就试一下。”

他扯住秋生的袖子,紧紧地捏住:“就试一下嘛!不会有什么关系的。”

经不住他软磨硬泡,久见秋生答应了,但是紫藤姬却反悔说秋生是自己愿意同意的,这不能算什么条件,所以他还是可以再让秋生答应他一件事。

这便是小孩子式的耍赖了。

久见秋生觉得自己和紫藤姬的约法三章实在是太傻,遂放弃争辩——于是一直到后来每一次紫藤姬下赢了棋,他都会习惯性的向久见秋生要一个条件,然后再提出自己的本来目的,软磨硬泡让秋生同意。

……仿佛这样提出那些目的的时候他就不会觉得心虚似的。

总之,如果按照他的歪理来算的话,久见秋生现在已经欠了他一堆的条件了。

久见秋生:……我不听我不听,听就是紫藤姬念经。

得,索性紫藤姬也从来不说要兑现,于是就这么着。

欠条件一个,不知所措;

欠条件一百个,毫无心理负担地快乐路过,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什

但是今天,久见秋生看着紫藤姬兴致勃勃地把棋盘摆开,有点心不在焉。

看着气色的确还不错。所以说原来昨天是觉得骨头发疼,所以本来说想要一起逛一下城下町,结果作罢了吗?

姬君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只比他大一岁的日月丸已经有人开始说亲,更不要说已经十九岁,在现在看来是个大龄男青年的无名。但是姬君依旧没有被恢复男儿的身份,并且一直被用紫藤姬这个幼名称呼着。

十一岁就可以举办的,意义是“废止幼名,长大成人”的元服礼一直被拖到现在也没有进行。

事实上在乱世里,各个武家为了让孩子早早跟随家中长辈首次出阵经历战场的洗礼从而锻炼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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