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三十八(1 / 2)
贺时午周身戾气,沉着的脸布满阴霾。
云子矜失望地摇了摇头:“时午,你,怎么能打女人。”
贺时午:“……”
“我看错你了。”云子矜失望转身,大步离开。
贺时午,他在哪,他做了什么,他打女人?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他这辈子么一次被打,祝初一,好,很好。
祝初一跑出会所,小手捂住胸口缓着呼吸,太特么机智了。
抬手嫌弃地蹭了蹭嘴,呸,狗男人亲她,把她当替身上瘾了,听着白月光的声音亲她,玛德,人渣。
祝初一回到家,怒气腾腾跑上楼,拿出日记小帐本。
6月26日晴天霹雳
玛德,狗男人拿我当替身上瘾了,听着白月光的声音色心大起,艹,劳资的初吻,人渣,不要脸。
每一个字都充满愤怒,笔下力道的劲几乎力透纸背,人渣,狗东西,气死她了。
现实搞不了他,在她的狗血垃圾文里一定要搞死他。
霸总受女配诱惑,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与女配亲热,被女主当场抓到,女主泪眼婆娑,失望至极。
狗东西,你在我书里,已经无限死循环了。
刚写了一点儿,手机铃声吓得她一哆嗦,看到上面的名字,不接。
再响,不接,再响,她只好接起来。
刚接起电话,贺时午阴冷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的传来:“祝初一,你在哪?”
“我到家了。”
“你走为什么跟我说一声?”
“你还回来?”
“我不回家我去哪?”男人暴怒。
她撇撇嘴,小声嘀咕:“白月光不是在吗,冷落人家不好吧,人家今天是寿星。”
“你死去吧憨批。”男人咬牙切齿骂完,直接挂断电话。祝初一冲着电话吼,“你才是憨批,你个死憨批,你全家都憨批。”
气死劳资了,当替身被亲,她还没找他算帐,他却打电话骂她,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不是,狗男人这个憨批,骂人跟哪个不靠谱学的!
……
半个小时后,贺时午的车驶进院里,祝初一在窗边看到他下车大步走进来。
她冲着他的身影剜了一眼,人渣。
灵活的手指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狗东西,写死你
,搞死你,让读者骂死你。
脚步声又重又沉,直接上楼,呯的一声,三楼门被甩上的声音,震得整栋别墅颤了三颤。
管家抬头看了一晃动的水晶吊灯,这又咋了,这对夫妻,也太,不靠谱了。
贺时午烦躁的扯着领带,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对她不好吗,她为什么非把他往别人那推,这是正常女人该做的吗,不,她不是正常女人。
她脑子不正常,财迷心窍钻钱眼,智商负数,简直,一无是处。
他又倒了杯酒,一无是处,灌了自己一杯酒。
跟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计较,不值得。
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他扯下扔到一边,不计较,不计较不可能。
二楼,推开门,祝初一没在,去哪了?
屋子里亮着灯,电脑屏幕亮着,显然人刚刚还在。
桌上摆着日记小帐本,明晃晃的放在那,不看,不可能。
6月26日晴天霹雳
玛德,狗男人拿我当替身上瘾了,听着白月光的声音色心大起,艹,劳资的初吻,人渣,不要脸。
男人捏着日记本的手不住的抖着,气的。
她是他太太,亲一下怎么就人渣了,亲一下就不要脸?
祝初一,这个女人,该死的。
……听着白月光的声音色心大起,替身上瘾?
他什么时候拿她当替身,神特么的替身。
他给她机会,她却一直不问,不珍惜,自己胡乱猜,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祝初一回来还没看到红烧肉,下楼也没看到,她敲了敲李嫂的门,李嫂说晚上回来了,可能又跑出去玩了。
回来就好,这个死胖子这么爱出去野,不省心的猫子。
她回到楼上,刚一进门,就看到贺时午站在卧室中央,男人褪下笔挺西装,穿着白衬衫,不羁地解开领扣钮扣,袖口挽至小手臂,露出结实的线条肌理,他双手掐腰,微侧着头看她。
她脚步一顿,什么情况,这架式来兴师问罪?
她不动,他不动。
两人就这样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僵持着。
末了,他抬手,冲她勾勾手,“过来。”
她摇头,不去,不触霉头,审时度势,这个时候叫板她吃亏。
他敛去周身寒气,向她走来。
祝初一想要溜,
真动起手来,她打不过,呜呜。
她刚要跑,被人一把拽住,手劲大到捏得她胳膊生疼,“轻点,好疼疼疼。”
他把她拎了进来,回手甩上门,把人摁在门板上,单手扣着她肩膀,垂首看她。
祝初一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摁门上亲,摁墙上亲,不都是套路吗。
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咱,换个姿势呗。”
他没动,漆黑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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