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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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安分守己恪守本份,天杀的为什么不放过她。

贺时午咬牙切齿的看着直打瞌睡的人,又在日记里骂他,他给她钱,供她优越的生活,她却天天骂他。居然怀疑他那方面功能,做为男人,忍不了。

祝初一扪心自问,自己有破坏他与白月光的感情吗?

没有。

她有做任何事令他不高兴吗?

没有。

呃……

除了在日记里diss他,在群里diss他,她在外面从来只赞扬。

没有任何原因,他就是看她不顺眼,故意不离婚,想要恶整她。

她现在也没有脑力想这一系列事情是因为什么,她困得想撞墙,上车就睡,刚睡下他就把自己叫醒,十恶不赦的狗男人,等拿到钱,劳资跟你势不两立。

进到办公室,祝初一不停的要咖啡,一杯杯地喝,秘书温柔地冲她摇摇头,“太太,喝太多咖啡对身体不好,小饮怡情,多饮伤身。”

“给她,她要多少给多少。”贺时午发话。

祝初一扭头,哼了一声。

她端着咖啡晃悠到贺时午身边,讨厌她还带她来上班,她就在他眼前晃悠。

“回去坐着。”男人被他晃得头晕。

“不要嘛,老公,妈误会的事,怎么办呀。”

贺时午抬眸,扯了扯嘴角,她居然敢怀疑他的能力,“怀一个,也来得及。”

祝初一:“……”

她尴尬地笑笑,“好啊。”

恶心死你。

贺时午:“晚上回去就生。”

祝初一撇撇嘴,你有那功能吗,揣了只只会愤怒的小鸟。

“祝初一,你在嘀咕什么。”

他怎么知道,她急忙堆起笑脸,“咖啡好喝。”

看着她虚伪的笑,他就头疼,“回去坐着,不许在我面前晃。”

“老公,你不是喜欢我在你面前晃吗,不然你带我来干什么?

喝咖啡吗,家里有的。”她笑得特灿烂。

贺时午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对,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晃,晃吧,别停。”

祝初一晃了半个小时,走累了,终于不晃了。

贺时午头都没抬,“继续。”

祝初一温柔地说,“老公,我怕你头晕,你先歇会,我等会再晃。”

困意袭来,喝咖啡。

她昨天一天都在跟贺夫人演戏,晚上赶稿,白天不能睡,只能靠咖啡提精神。

祝初一白天精神一天,晚上就精神不起来,她要赶稿。

她骗人了,骗了读者,说自己在写,其实她脑子空空,电脑开着,文档开着,她写不出来,脑子里一团浆糊。

好在挤出三千字更了出去,已经夜里一点钟。

倒床上,睡不着,咖啡喝多了。

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三点半,她感觉自己刚睡下没一会儿,就被那个无情的恶魔从床上拎了出去。

上班她陪着,吃饭她陪着,晚上还不回家,应酬也要她陪。

祝初一顶着黑眼圈,打着瞌睡,强打起的精神也是萎靡不振。

跟在贺时午身边,看着他与人攀谈,她还要强颜欢笑,混蛋男人。

“累吗?”男人温柔地问她。

祝初一堆着笑脸,“不累。”

“那就好,别太辛苦。”

“不辛苦,只要陪在你身边,做什么都不辛苦。”以前不用演这种戏码的,怎么现在突然要演这个,他居然不反驳,还十分受用。

这戏一天一个演法,从互不干扰,到咬牙切齿,到“情深似海”,又假装怀孕?说好的离婚走上人生巅峰,尼玛,她的剧本谁改的?

果然,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自信自大自傲自负的,都喜欢被人崇拜,恭维,贺时午也不例外,庸俗。

她转头,正撞上男人的目光,她眨着美眸,忽闪着长睫,然后温柔一笑,满眼崇拜,“老公,你真帅。”

贺时午:“……”

祝初一这几日吃得很少,贺时午也发现了,她平常很能吃,典型的吃货,来者不拒,吃起来毫无形象,这是近来他才发现的。

她是吃不下,睡眠不足的人真的没食欲,之前长的体重这几日飞速掉下去。天杀的狗男人,跟她有仇吗?

每天笑脸相对,白

天在办公室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夜里回家就在小帐本上记下这笔仇,一笔笔记下,骂他个片甲不留,狗血淋头。

她骂的欢,他气得脑壳疼。

越气,越每天带着她。

祝初一知道他气,还非要带着她,找虐吗?看来是欠虐。

贺时午还带着她回宸园,药丸,又要演。

平日里一个月不回宸园一次,贺夫人前几天刚来他家,他居然又带她回宸园,故意整她?

贺夫人并未问及怀孕一事,但她也演得好辛苦,贺夫人越是体贴关心她,她越辛苦。

祝初一吃了几口,“妈,我吃不下了。”

“不舒服吗?要不要看看医生。”

“不不不,肚子没有不舒服。”不能去医院,千万不能去。

“那请周医生来家里,身体不舒服不要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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