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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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周镶嵌着钻石,再看一眼品牌,他挑了挑唇:“喜欢?”

她才不要买珠宝,她要钱,这是借口,她点点头,“漂亮吗?”

快给钱,我已经这样提醒了,你那么聪明睿智,咋想不明白。

贺时午近来公事繁忙,偶尔空出的时间脑子里却在想祝初一在想什么花招,支票一事他着实忘了,此时,只当她财迷心窍。

“明天有时间吗?”

有时间看珠宝,有时间去买,她有的是时间,她忙不迭地点头。

“明天跟我去公司。”

祝初一扬着的笑脸缓缓凝滞,她表达的过于委婉了吗?

她就一直想着该如何再委婉的提醒他支票一事,绞尽脑子,她进到包厢后,没有女人往他身边靠,却有人过来敬她酒。

她不喝不给面子,见她喝了两杯,便不停有人上前,一**的,跟打怪兽似的没完没了。

祝初一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精上头,整个人都是软的,但这个喝了那个不喝,太拂人面子。

有人小声窃窃私语:“贺总真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喝那么多也不发话,琳琳跟子矜关系那么要好,气都从这酒上撒出去了。”

这话祝初一自然是没听到,包厢里乱哄哄的,她人也飘乎乎的,伸手接过酒杯,下一刻手中一空,酒杯被人拿走,贺时午把杯子撂到桌上,沉声开口,清冷无波,“她酒量不好。”

有人惊讶于贺时午居然有一天会出来替人挡酒,还是众所周知的替身?

这,逢场作戏吧?

祝初一抿着小嘴,身子一歪,不小心就靠到他肩上,哧哧笑着,“老公,你真棒。”

“不用谁敬你都喝。”

“还不是为了给你

面子。”

“我的面子不是酒挣来的。”

她噗哧一乐,脑袋向里一转,近在咫尺的脸,就靠得分外的近,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祝初一醉了,眨眼的动作都比平常迟缓几分,酒的味道,和她身上独有的味道,钻进他鼻息。

祝初一身子软得不听使唤,手撑着沙发想要坐直身子,胳膊支撑不住她的重要,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贺时午搭在腿上的手蓦地一紧,刚要告诉她以后这种场合她可以拒绝任何人的敬酒,脑中就蹦出她满篇谩骂他的话,狗男人,渣男,他哪里渣?他哪里狗?

男人周身怒气腾地蹿出,脸顿时也沉了下来。他推开她,“坐好,不能喝就别喝。”

祝初一缓缓转向他,一脸嫌弃:“又是百爪挠心忍辱负重的一天。”

贺时午:“……你再说一遍。”

远处盯着的人讥笑着,“看到了吧,替身不自知,投怀送抱只会惹人厌。我就等着她滚出贺家大门,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就靠长了一张与子矜相似的脸蛋。”

突然有个声音冷不丁的在身后蹿出:“逼话那么多,干你屁事。”

碎嘴的两个女人转头看到方远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后,顿时脸色难堪得很,不敢多言,两人借WC遁走。

方远盯着逃跑的两个鬼祟小人,“妈的,再让我听到你们背后瞎JB逼逼,老子弄死你。”

祝初一听到方远骂人,咯咯直笑,“骂女人,渣男。”

贺时午撑了把额头,末了直接对旁边的人说:“徐总,今天就到这儿吧。”

徐总急忙起身,“好好好,那贺总,我们下次再聊。”

贺时午点点头,伸手扶起祝初一:“走了。”

“哦。”祝初一借力站起来,脚下虚浮,缓了几次才站稳脚,内心告诫自己,要走直线。

贺时午看着她尽量走直线,每一步都像丈量着尺寸,却又走不直,低垂着小脑袋,落脚都带着几分试探。

他无奈,伸出手握住她手臂,带着她往电梯走去。

祝初一每一脚仿佛都踩到棉花上,借不上力,终于坐进车子,顾不得形象把包一扔,伸着修长的双腿瘫在座椅上。

贺时午跟方远在外面说着什

么,上车时就发现祝初一睡着了,睡相,啧,哪有睡相。

车子平稳驶出去,在路口转弯时,祝初一身子向旁边歪过去,跌在了他腿上。他叹息一声,近来的叹气越来越多。

她像是找到枕头,这枕头怎么不软,硌得慌,举着小手在男人腿上捶了两下,就像捶枕头一样。

贺时午,“老实点。”

话虽说得硬冷了些,手上却替她转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睡梦中的人感觉有什么蹭到她的头,软软的,暖暖的,她拱了拱小脑袋蹭了蹭男人手心,就像蹭她家红烧肉那只蓝胖子似的,好舒服。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嘟囔了句,“肉肉”

男人感觉掌心痒痒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发,很顺,很滑。

听到她嘴里囫囵地念叨什么,肉肉?这个时候还想着吃,肉,徐厨没给她做?

一路上,祝初一睡得很沉。

“祝初一,到了。”

“祝初一,醒醒。”

贺时午推了推酣睡的人,“喂,祝初一到家了。”

她胡乱的挥着手,不满地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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