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新娘(2 / 4)
口拿了帕子去给她擦,“表妹莫哭,切莫伤了身子。”
傅时婼看到苦肉计生效,忙暂时止住了哭一脸期待地看向徐浦,“表哥你这是愿意帮我了?”
徐浦想到父亲的叮嘱,父亲大概也是猜出了傅夫人死得蹊跷,然而却是为了徐家大局忍了下来也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牵扯进去。
他忙是急急忙忙地否决道:“不行、不行,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相帮,除了此事就是不行、”
傅时婼也急了追问道:“为什么就是此事不行?”
徐浦被她逼急了没了法子,只得结结巴巴地道:“如今箬城傅家一家独大,若是惹了傅家,咱们徐家在箬城也没了容身之地。表妹你可要理解我……”
傅时婼心瞬间冷下来,“表哥,虞西琼死了咱们大可以推到别人身上,更何况不是还有我吗?待虞西琼死了,我若是能得到为皇后制作婚服的资格,往后回了傅家我便也有底气掌管傅家了!这般也会更好地帮助徐家不是吗?”
感受到傅时婼的野心,徐浦微微一惊,原来她此举不光是想为姑母和表哥报仇……更多的却是想借此将权利抢夺过来。
“你身为一个女儿家,纵使暂时掌管傅家那又如何?总归等守孝三年期一过,你便要出嫁了,到时候掌家权还不是落入傅时卿的手中吗?”徐浦咽了下口水试图苦口婆心地让她放下执念,“更何况虞西琼不是那般好对付的,若是此事失败……恐怕也会牵扯到徐家,到时候你身边最后的底气也没了。”
傅时婼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自己说了这么多,徐浦竟还丝毫未转变开头的决定甚至还妄图改变她的。
她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回了桌上站了起来,冷言冷语地道:“既然表哥不愿相助,那么时婼也不好强求,只希望表哥切莫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
傅时婼失望地走了,这世上最有可能帮助到她的徐家也不愿意出手。
那便只能她自己来,可虞西琼身边的护卫繁多,却是全然没有自己的人。
傅时婼观望了几日也没找出能够不让众人知晓的动手机会,彼时陛下的新命令已下,希望每家都能够设计出婚服的图纸和缩小版样衣呈交上去,由陛下与皇后一同抉择选出最为合适的。
虞西琼天天和从箬城带来的绣娘一块精心设计着婚服、选着最为适合的丝线和绸缎。
虽然表明上自己是一道儿的,傅时婼却是能隐隐察觉到虞西琼在防着自己。
而且傅时婼本以为设计婚服该是那些绣娘们的事,却不曾想更有主意占在主导地位的却是虞西琼。
虞西琼对布料丝线的了解竟然胜过那些技艺精巧的绣娘,她们对于设计的讨论自己竟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意识到这点的傅时婼相当的郁闷,每次进去方才待了不过一炷香时间,便被虞西琼赶了出去。
如今的情况,要想为母亲报仇,难于上青天。
然而事情在她们来到皇城的第十天有了转机。
那日傅时婼刚巧出了酒楼正思忖着要不要重新找上徐浦求助时,虞府的管家却是认出了她,忙满脸欣喜地迎了上前,“您便是傅四小姐?”
傅时婼微微一愣随即抬眸看向他,疑惑道:“你是?”
自己不过来皇城才几日,又怎么会有认识自己的人。
虞府管家见着傅时婼一脸疑惑的模样,赶忙拿出了怀中的令牌表明身份,“我家老爷一直对大小姐的死抱有怀疑,听说傅四小姐也来了皇城,便想与傅四小姐相见一下。”
傅时婼美眸微眯,正巧自己为无法对付虞西琼而发愁,虞老爷便找上了自己。
真当是刚瞌睡了,便有人送上了枕头。
傅时婼左右环顾了下看见周围没有虞西琼的人方才安下了心,与虞府管家一道前去与虞老爷相见。
两人皆是各怀鬼胎不安好心,傅时婼只是问了个好便等着虞老爷先行问话,多说多错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虞老爷那儿也摸不清楚傅时婼的想法,微微沉吟了下方带着些许悲伤道:“今日叨扰傅四小姐来此老夫真当是惭愧,然而我家西蓉死的不明不白,实在是让为父的揪心难过,一日我得知不了真相一日便难以安睡。”
“伯父,此事实不相瞒……”
傅时婼迟疑了下,随即面不改心不跳地开口说道:“二嫂生前时常对时婼说道,长嫂经常在府中针对她,还使了好多阴毒手段,幸好她躲闪及时,然而此次却是……”
她抬头看向虞老爷,眸光中尽是真诚的泪水,“我怀疑此事是虞西琼所做!”
傅时婼之所以敢这般说是因为,虽然虞西琼身为虞老爷的亲生女儿,可从当初他同意将虞西琼嫁入傅府作冲喜新娘之事便得知,他对这个女儿并不上心。
当时愿意跟着管家来也是同样的道理,只要她挑拨离间地得当,虞老爷便能成为她手中最好的一把刀,她要用这把刀硬生生地捅进虞西琼的腹中。
虞老爷听到了让自己心满意足的答案,装模作样地捂脸流泪了会儿。
其实在他心中,他早已不想再认这个将虞府名声全部败光的女儿,她活在世上还不如死去来得体面。
虞老爷之所以请傅时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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