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新娘(2 / 4)
老夫人可否给奴才看一眼那所谓被奴才“替换”过得药方?”
傅老夫人微颌首,随即侍卫拿起那药方摆正给安年瞧着。
安年瞧了眼便很快回应道:“奴才跟着少爷良久,赵大夫的字迹见得多自是也熟悉。端这药方的字迹简直与赵大夫一模一样,奴才却是有些许模仿字迹的本领,但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依奴才所见,此字迹只会是出自箬城著名的书法家许汪先生手笔。”
商子津听见安年如此说心中方是一松,看来这安年被傅夫人收买后又被虞西琼收买,此话便是要引出许汪。
许汪是最好面子之人,若是知晓自己被别人利用来做此伤天害理之事,必定是半点情分不留直接揪出傅夫人。
商子津猜的一点儿都没错,安年将话说出口方才感觉有些解脱,自己早些时候被傅夫人用父母威胁着指正少夫人。
不过前几天少夫人却是亲自来了自己的房内,拿出父母的亲笔信交与自己道,只要他按照她吩咐的说,不仅父母没事她也会给一大笔足够他一辈子的钱财。
安年心中还有些许忐忑不安,不知少夫人所答应是否为真……可如今之计也只能靠着少夫人了。
毕竟夫人的手段他是见识过得,就算自己办成事为了稳妥夫人或许也会灭口。
傅夫人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安年,竟是没想到安年临到了了背叛自己。
商子津轻笑出声,“看来安年与商某所想一般,如此便请许汪先生前来一问。”
傅老夫人瞥了眼傅夫人心中冷笑,不给她任何机会赶忙开口道:“还不快请许汪先生。”
许汪住的离傅府并不远,很快许汪便坐着轿辇来到了傅府。
一切如虞西琼算计的那般,许汪听说傅夫人欺骗了自己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忙是半分情面未留直接道明是傅夫人差人送了澄心堂纸给自己,要求自己临摹这些字迹。
虞西琼眸光淡淡略过傅夫人,“母亲还记得方才所承诺之事吗?”
一瞬间嫌疑人换了个个,傅夫人几乎要站立不住,脸上的神情也绷不住开口冲着一旁的小厮怒骂道:“你竟然背着我作出如此之事!利用我的名号去请先生临摹此字迹,究竟是谁指派你去的?!”
那小厮心中一沉,知晓傅夫人算计的是什么。
赶忙跪下开口道:“奴才错了。都是、是少夫人要求奴才做的!”
商子津朗声出口,“这傅府内究竟谁有澄心堂纸,谁便最有嫌疑。这小厮说是少夫人让小厮利用傅夫人的名号,商某想知少夫人究竟有没有澄心堂纸呢?”
虞西琼长长的睫毛微垂下,只轻轻道:“西琼孤陋寡闻见都未见过,若不是先生一眼看穿……恐怕西琼到死也不知晓那纸竟会如此珍贵。”
傅夫人屡次谋害傅时铭之事,傅老夫人早已记在心中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如今见那小厮的谎话不攻自破,傅老夫人再也见不得傅夫人死到临头还妄图质控别人的模样,当机立断将傅夫人打入柴房叫着十数个护卫守在柴房门口,第二日便当着众人的面行家法处置。
傅老夫人这次如此决绝不仅仅是因为人证物证聚在,还有虞西琼的几分原因。
虞西琼这段时间经营酒楼,将如此衰败的酒楼一瞬间变为箬城富贵人家各个追捧的对象,足以见得她的手段之深。
那衰败的酒楼虞西琼都能起死回生,更别提傅家其余的生意也不过是一个上手速度快慢的问题。
虞西琼一早料到傅夫人会是如今的结果,只是恐怕傅夫人不会就这般倒下。
傅时铭身患重疾,虞西琼一向是与他分房而睡,她将酒楼之事料理完去看了眼傅时铭回房之时,便瞧见一个颀长的人影站在屋内背对着自己。
她没有半点惊慌转头将门关上,“商先生怎么来了?”
商子津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一向淡若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我不联系你,你倒一点也不在乎。”
虞西琼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尝了苦头之后必定是要给些甜的。
她轻声回应道:“我不找商先生,商先生自会来找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商子津一窒,低声道:“你倒是处处将人心算得如此好,无论是傅夫人他们还是我,都被你吃的死死地。”
他顿了顿方开口试探问道:“若是我说我要走了。”
“看来商先生箬城的事已经办完了。”
“你知晓我来箬城是为何?”商子津微微一愣,有种虞西琼将一切都猜透的预感。
虞西琼唇微微一弯笑了起来,“商先生隐瞒身份来箬城应当是为了很重要的事。”
商子津沉默了良久方迟疑开口道:“如今我要走了,你可愿跟我一道?”
他心中忐忑,便是对上父皇和严睦时他都从未有这般感觉,如今竟是在心悦的姑娘面前如此,真当是……
虞西琼挣脱他的怀抱,扬起精致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眸轻声说道:“我如今是傅家少夫人,傅夫人一倒台,傅家的掌家权便是我的。”
她虽然只是陈述着事实,但明显话中的意味是在拒绝。
商子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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