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秦王 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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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头了!你们的忠呢?你们的义呢?都喂了狗了!?”秦王不住的怒喝着,脸上升起一股异样的潮红。就在这时,朝臣中跨出一人,躬身一礼,沉声说道:“大王厌恶之人,大秦上将军,王观澜!”秦王听见有人答话,止住了愤怒,看向此人露出了笑容。“哈哈,看来我大秦的忠臣还没死绝!寡人记得你,韩非,对不对!”韩非不顾群臣异样的眼神,沉着的点了点头,平和的说道:“臣,客卿韩非!”秦王闻言露出了莫名的笑意,不住的打量着面前这位沉稳的青年,饶有意味的问道:“要是寡人没有记错,你也是那王观澜举荐来的,怎么?你敢说他坏话,不怕他打压与你?”韩非闻言,面无惧色,坦然说道:“韩非,乃秦国之臣,非王观澜之臣,为臣则忠,自然,要秉公直言!”“哈哈,好!”秦王听着韩非的话,终于露出了一抹喜意。“没错,寡人最厌恶的,便是我大秦的上将军,王观澜!”“韩非...你可知道,寡人为何厌恶此人?”韩非闻言,不假思索的说道:“以臣欺君,奸佞也!”“以臣欺君就算奸佞?”秦王转头看向了群臣,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不知列位臣公能否告诉寡人,以臣欺君到底算不算奸佞?咳咳咳...”说到这里,秦王忍不住又咳了起来。吕不韦见状,连忙上前将秦王搀回床榻之上,抬手理着秦王的后背,悲声说道:“臣等有罪!”其他朝臣见此,纷纷下拜,齐声拜道:“臣等有罪!!!”“呵呵呵呵~你们当然有罪,罪在不赦!”说着,秦王大喝一声:“韩非听命!”秦王遥望东方,仿佛看到了伫立在函谷的那座雄关:韩非躬身一礼,神色冷肃。“寡人今拜卿为廷尉,加封太傅一职,望卿尽心佐与王事,勿使逆臣篡权,霍乱邦国朝纲,尔其钦哉!”“喏!”“吕不韦听命!”“老臣在!”“寡人降疾,命在垂危,拜相邦以顾命,总国政以安邦,敬保新王,弘济艰难,勿忘先君之志,勿纵祸国之殃,尔其钦哉!”“喏!”“众卿听命!”“臣在!”“威乎,大秦,寡人疾大渐,病日臻,既弥留,难誓后嗣,兹予审训命汝。昔君宣重光,奠丽陈教,则肄肄不违,因成强秦大命,众等当为之鉴。”“喏!”眼见群臣恭谨受命,秦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身为一个将死之人,秦王子楚早就没了与王学斌争锋的念头。三年时光,秦军在王学斌的统领之下,一路将兵锋压到了敌国国境。六国联军五十万,其中一半伤亡在王学斌的手里。李牧战死、廉颇、项燕被俘,六国名将,十不存一。现在六国联军,早已没了当初征伐暴秦的豪气,颤颤自危,心里想的都是如何自保。身为秦王,他不喜欢王学斌这个人。但作为一国之君,他又对此人的能力无比佩服。现在的他,早已没有了与王学斌争权的心气,也理解了当初秦昭襄王为何将秦国大权交付此人。能力冠绝六国,而且丝毫没有钳制的办法,除了信任,别无选择。秦昭襄王的选择为秦国带来辉煌,也埋下了危险的祸根。天下一统就在眼前,待到天下一统,此人何去何从?封赏?怎么封?功高莫测,何以酬功?不封?怎么安抚群臣?秦国一统,此人可居首功,若是连此人都不封,其他人怎么办?难不成都不封了?再者说,万一此人对我秦国王位动了心思怎么办?谁能钳制与他?朝臣对此人的态度,就好像当初齐国群臣对田氏一族的态度一般。若是有朝一日,此人兴起代秦之念,他嬴姓赵氏一脉如何自处?秦君百年的传承要断在此人手中不成?若是如此,他子楚有何颜面去见先君?一切种种,让秦王子楚越想越觉得恐惧。终于,在这临命终的时刻,子楚下定了决心,要逼迫朝中群臣表态。作为秦王,他终归还是有些志气,不能给新王留下一个遗祸无穷的烂摊子。子楚自知才干不足以感召群臣,那就只能以大义胁迫群臣站队了!还好他成功了,群臣总算是有了态度,虽然还不坚定,但总算开了个好头。其他事宜,就只能交给新王去处理了。他相信,身为嬴姓赵氏一脉的子孙,没有哪个人会把属于秦王的权柄白白交出去的,即使这个人是那厮的徒弟!秦王子楚环视一眼,缓缓说道:“拟诏!”“大秦先祖襄公二十六代子孙,惠文王之玄孙,昭襄王之重孙,孝文王之孙嬴姓赵氏子...”说到这里,秦王子楚不由一顿,看了一眼满面寄希的成蟜,又看了看一脸强忍殷切的秀丽夫人,默默闭上了双眼,继续说道:“...子政博识广智,人品贵重,金铁不可夺其志,百欲不能拂其心,寡人欲传大位与子政,诸臣当戮力同心,悉心辅弼,共戴新君,同扶社稷,尔其钦哉!”“大王!”听完了子楚的这份诏书,一直守在一旁的秀丽夫人终于忍不住悲呼出了声。“大王,那子政身为人子,却不在大王身前侍奉,在赵国为质时尚可谅解,但他回归秦国之后,仍旧流连函谷,不肯回宫,如此不肖之子,实在难以服膺天下臣公,还望大王三思啊!”秀丽夫人急奔两步,带着一脸错愕的成蟜拜倒在子楚榻前,声声哀鸣,犹如泣血。“好了!”子楚听闻此言,眉头紧紧锁着,满脸都是不愉之色。“寡人如何做事,还要你来教?”“臣妾不敢,可是那子政着实...”“住嘴!咳咳咳!”子楚一声怒喝,打断了秀丽夫人的言辞,确是忍不住又咳了起来!“蟜儿,快去为你父王抚理后背!”成蟜闻言,强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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