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六弟啊,我也不是为着自己。唐木眼看着要到说亲的年纪了,现在还和妹妹挤在一个屋子里呢。我就想着能给换间好点的屋子,将来说亲的时候也好不让人挑理不是。你说呢六弟,我家唐木可也是你侄子啊。这样啊我明天去庙里给青儿求个平安符,保管青儿平平安安的!”
看着陆氏搬出了唐木,唐六郎一下子为难了起来。唐木确实也年纪不小了,说亲也是这两三年的意思,自己做伯伯的再怎么样也要为孩子考虑下。再说大嫂也会为青儿求平安符,自己两口子再当心着点,应该是没事的。
“好吧,大嫂,等二哥他们屋造好了搬出去了,我们也给你腾屋子。”六郎终于说不了这话。而顾氏看六郎这样说了,虽然想要反对,可是看六郎脸色却也实在不好,张了张嘴巴,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床上的唐青抱在怀里,发愣。
陆氏达到了目的,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完全没在意屋子里沉重的气氛。
这晚上唐六郎这房的屋子里没了往常夹杂着孩子欢笑的开了气氛,一直都是闷闷的。顾氏不说话,六郎看媳妇脸色不好,也不说话。而小孩子最是敏感的,看到爹娘都不高兴了,唐青没有缠着父亲跟她玩了,早早窝在床里面睡着了。
半夜,顾氏醒来起夜的时候,习惯的看看唐青被子有没有盖好。却看到唐青满头的汗,整个人也睡得不安稳,不停地动来动去。伸手一摸“哎呀怎么这么烫啊!”转身马上去推六郎,“六郎,六郎快醒醒啊,青儿全身发烫啊!”
唐六郎马上起来一看,确实不好,唐青小脸煞白了。于是马上拖上鞋,披着衣服就跑出去了找郎中。村里就有个姓施的郎中,平时村里人看病也是方便的。
顾氏立马去拧了帕子,不停地给唐青擦着汗,一脸的心疼与焦急。老唐头两口子也听到了动静,亮了灯。知道是最小的孙女病了,吴氏跑到儿媳房里和顾氏一起照顾,老唐头则去灶间烧水去了。
一家子为忙碌着唐青忙碌,可是谁知道,他们疼爱的小孙女已经换了个里子了呢。
“哎呀头疼死了,看来酒真不是好东西。”我模模糊糊地想着,今天还要去市里开会呢。”对啊,还要开会呢!”我噌得一声坐了起来,掀起被子就要穿鞋,可是,可是这小手小脚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撞邪了吧?不会,自己可是无神论者。可是这又是什么情况啊?我明显记得昨天去喝喜酒的,然后喝的大醉,醒来后就这样了呀!
难道……。
可是不会吧,这是里的情节好不好,怎么可能发生!可是,这分明不是该二十六岁的人该有的身体啊,分明是个小孩嘛!再四处一看,灰突突的泥墙、原木色的老式桌椅……。再想看下去,屋子门忽然开了,冲过来一个梳着老式发髻的女人,直唤着“青儿醒了啊!娘在这呢,不怕啊!”后面还有谁,这时的我已经没心思看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我真的穿了。”
随遇而安
离那天醒来已经三天了。从最初的惊恐,迷茫到现在的平静,甚至是接受。
为了不在唐家人面前路出任何的破绽,这三天唐青一直都躺在床上,很少说话,而唐家人也都没有在意。认为孩子生病了这样子是很正常的,即便是六郎夫妇也没有注意到,毕竟女儿这次半夜发热很是突然。
而且后来来复诊的施郎中说,这么小的孩子烧的这么厉害,虽然在第二天一早的时候退了热,可是对身体还是造成伤害了,是要好好养养的。
所以两夫妻对唐青只有细微的照顾,哪里还注意到其他啊。
在床上三天,唐青也不仅仅躺着。虽然不能起床去亲自熟悉这个新环境,不过通过两耳也是了解了不少情况的。除了仔细地听外面院子里的动静,通过唐六郎俩夫妇的日常对话,当然也是知道了一些的。
其实吧,这三天唐家还是挺热闹的。
在唐青醒来那天一早,身体情况也好转了,一向好脾气的顾氏就去找大嫂陆氏吵了一架。其实说吵架也算不上。吵架一般是要两个人对着骂才算的,而顾氏却是冲进陆氏的屋子,对着陆氏一阵大吼,接着又跑了出来,门被她摔得震天响。
虽然唐青没有亲眼看到,不过陆氏的脸色一定是五颜六色啊。而顾氏的一通大吼,那是估计全家都听见了。还好老唐家住在村东头,又靠着条河,离其他人家也有一小段距离,要不然估计整个村子都听到了,到时候又是要一番热闹啊。
至于顾氏大吼的大概意思是这样的:我们一家三口搬出去住。至于屋子爱谁住谁住。还有平安符也不用去求了。只要陆氏离我们一家远点,那比什么神明都强。
顾氏之所以发飙,是因为唐青的发热是在陆氏说了那番要自己家挪屋子的这番话以后。这年代,人们对于神明有着一种很是敬畏的态度的。顾氏认为陆氏的这番话恰恰是触犯了神明,所以神明才会报应到自家孩子身上的。
母遇子则强。即使再柔弱的母亲,只要自己孩子有什么问题了,都会变得很强大。顾氏就是这样子。
顾氏大吼之后,冲进自己房间,背靠着关上的门,愣了好一会儿,脸色也不好。不过很快的换上了一副坚决的表情,似乎是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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