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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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发暗了,外头不知合适开始下雨,滴答滴答。

两人上了榻,少不了一番**。当然,怎么可能只有一番,对傅少廷来说,几日没见,思念入骨,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很久很久。

屋子里才徐徐静下来。

傅少廷躺在一旁,喘着粗气,灼灼的看着边上的人儿,无奈很心疼,哑着声音哄道:“是我不对,别哭了好不好?”

“是不是又难受了?我去找白术。”说着就翻身下床。

虞烟没哭,只是百味杂陈,眼泪不自觉往外涌,她真的没哭,闻言,吸了吸鼻子,连忙把他拉住。

还找白术,真是丢脸死了,这个时辰去,别人怎么想。

傅少廷又躺在下来,将人抱紧了些,酝酿了好一会儿,直勾勾看着她,吞吞吐吐的开口,“你还痛吗?好像第一次才痛…”言下之意这都几次了,这个事他还专门翻了医书看,又转弯抹角问了问白术。

可虞烟还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烟都羞死了,好在黑漆漆的他看不见,这人怎么这样,问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她不是痛,她是拒绝,她才不要跟他做那种事。

奈何在他面前像只小鸡,任他为所欲为,可还是忍不住愉悦,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她恨自己不争气。

真的对傅少廷上心了。

“你太过分了。”虞烟从他怀里逃出来,控诉道。

傅少廷摸不着头脑,拧了拧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我怎么过分了?”紧接着又问:“你刚刚有没有一点欢喜和快乐?”

虞烟咬着唇,将被褥往上一拉,半遮住发烫的脸,不听傅少廷说话。问的什么什么,这人真是不知什么是羞。

“医书上说,若真是这样,是不正常的,不应该啊…”他一心想着,怎么缓解虞烟的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是两个人的事,需要沟通和交流,他一个人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事太重要了,往后还长着呢,他总不能只顾着自己乐,不顾虞烟的感受。

真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按道理来说,他俩磨合了这么多次,还真不应该,过程中,他也很在意虞烟的感受,怎么可能还是疼呢,傅少廷紧蹙眉头。

似乎前几次也没这么老火,难不成是他去了梧川几日,生疏了?

傅少廷各种可能都列出来了,还是觉得不对。他回过神,再看虞烟,忙将被褥拉下来,沉声问:“虞烟,别睡。”

“你告诉我,怎么个疼法?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刚进去……,还是中间?”等天亮了,他去找白术问问,看能有什么办法。

“是适应不了吗?还是撑疼的?”所有可能,他都正儿八经问了一遍。他也看得出来,虞烟害羞了,让她自个说出来可能性不大,他索性一个可能一个可能的问。

“傅少廷,你够了。”虞烟忍无可忍,蓦地提高音量吼道,说是吼,分贝又太低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她的怒气。

做都做了。

还谈什么她痛不痛,痛他就不做了吗?她痛啊,真的痛,都痛得哭了,不也没见得他停下来,放过她,过都过了现在还说什么。

傅少廷被吓了一跳,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怒气。顿了会儿,他呼了口气,耐着性子问:“你怎么了?”他以为她是疼的。

虞烟没应话。手紧攥着,看着承尘,放空自己。方才她失控了,朝傅少廷吼,她吼什么,她没资格吼。

就这样压抑着,压抑出声了。

傅少廷又被吓了一跳,被吓坏了。

这怎么回事?

突然就哭了?

他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子,早知道这样,他就该安安分分睡觉的,虞烟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坚强的,各方面很不错的形象,绝非为了一个小事就哭的人。

这到底得有多疼。

“虞烟,很疼吗?我马上去叫白术过来。”

虞烟差点被他气得背气了过去,能不能别提这茬事了。

“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她提高音量道,两人的事情她不敢直接问傅少廷,只能往肚子里吞,自个受着。

傅少廷狐疑的转过来看着她,眼睛里装满了不解,“那你为什么哭?”

“往后你别来北苑了,我不想同你做那种事。”默好一会儿,虞烟才将这句话讲完,便转过身子去。

她上心了。

她真的上心了。

她真的伤心,难受,想哭。

见状,傅少廷眉头拧得更紧了,而后将她的身子强制翻过来,压低声音问:“虞烟,你到底怎么了?心里明明藏着事,为何不说出来?”

虞烟止住了哭声,被迫看着他,眨也不眨一下。

傅少廷放软了声音,“说吧,为什么?”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说什么说。

等了半晌,虞烟也没说。傅少廷没辙了,从来没在一件事上这么无力过,想了好一会儿,又说:“徐嬷前些日子有没有把账本搬过来?你慢慢上手,中馈在徐嬷手里也不像样,再说她年纪了大了。”

“嗯。”虞烟也极度想转移注意力,便敷衍的应了下。

“徐嬷说你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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