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吏夫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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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带着尴尬,用手轻轻推着,“夫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女儿,真的不是。别哭,你先放开我成吗?你好好看,看清楚了,我真的不是你女儿。”

邬雪芳管不了那么多,只知道女儿找到了。最后是林鸿轩来了,才把邬雪芳强制性拉走了。

虞烟终于松了口气。

忍冬说:“女君,那夫人怎么会把你错认成她的女儿呢?不过奴婢后来仔细一看,那夫人还真与女君有几分相似。还有那林三公子真是太没礼貌了,怎么能一直盯着女君看呢。”

闹了这么一场乌龙,虞烟有些疲惫,没多说一句,四下看了看,徐嬷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时候的徐嬷来了东苑。

她就觉得奇怪,好好的长吏夫人为何来君上府,现在想想,应当是为了女君,什么女儿不女儿的,她记得长吏府就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能力,谁见了不羡慕两句。可长吏夫人也不是个胡来之人。

傅少廷刚回来没多久,只够坐下来喝一杯凉茶,问:“徐嬷怎么过来了?”

徐嬷坐下来开门见山的说:“君上,今儿个北苑发生了一件事。”

傅少廷淡淡“嗯”了一声,“坐下说。”

“长吏夫人不请自来,见到女君后却情绪难控,一个劲说女君是她女儿。”

闻言,傅少廷抬眸,眸色沉沉,拧着眉,“女儿?”

徐嬷点头。

“两人还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女君显然也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

另一头。

邬雪芳激动难耐,在马车上又哭又笑的,拉着林鸿轩一个劲说:“鸿轩,我看到了,我也看到她手腕的胎记了,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颜色都没淡,她就是你妹妹,你货真价实的妹妹,快,回去就给你二哥飞鸽传信,一定要让他回来。这次都不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林鸿轩整个人也轻飘飘的,是什么感觉他也说不清楚,很想像娘这样宣泄情绪,可她娘已经这样了,他得冷静冷静,不然让人看了,还以为是两个疯子。只得无奈的笑着回应,“好,我都记下了。”

“你妹妹也是个命苦的,不知在京城那头过得什么日子,竟然被狗皇帝随便嫁人了,本该在我们的宠爱下无忧无虑的长大,可今儿个一看,那模样像是经历了不少事,不然怎么会看不到一分少女的娇俏可爱。我苦命的女儿啊……”说着,邬雪芳又开始哭了,哭得不能自己。一个劲认为虞烟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也不知是怎么长大的。

林鸿轩哭丧着个脸劝:“娘,你、你别哭啊。妹妹能找回来就很好了,还能慢慢弥补,别哭了,爹还以为我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到家了,到家了。”

林长青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早早回了家等着。

见林鸿轩扶着明显哭过的邬雪芳进来,冷声问儿子,“你娘怎么了?”

林鸿轩就知道他会当冤大头,果不其然,“爹,你能先问问娘为什么哭吗?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推啊。”说完就耸了耸肩,那模样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邬雪芳这下冷静多了,嗔说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什么都怪孩子,今儿个我去了君上府一趟,确认了女君就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安宁,长青,你得想想办法啊,这漠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君上不待见女君,把她扔在北苑不闻不问,那、那就是明晃晃的禁足啊,人人都都对君上赞叹不已,英明,不受美人蛊惑,让那皇城公主无计可施。可那不是皇城公主,那是我们女儿啊。”

“真是我们女儿?”

“我的话你都怀疑吗,我还没糊涂到自个的女儿都能认错。”

“行,这事让我好生想想。”

“你还想什么想,万不能让我的女儿再受委屈了。”

……

这一夜,傅少廷去了北苑,虞烟正坐在屋子里,趴在桌子上看着那摇曳的烛火,思绪却飞出了窗外。

今儿个那夫人为何说她是她女儿?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她是谁,从记事起,她便叫虞烟,已经在宫中了,并且是虞贵妃的隔房表侄女。前些年,她常常做一个梦,梦里的她无忧无虑,大声哭大声笑,有爹娘,还有哥哥。

她觉得,那就是梦。

她不会做梦也懒得做。

突然觉得有一个暗沉的影子笼罩着她,虞烟收回思绪,略微抬眸,一愣,而后“噌”地下站起来,“君上,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过来了”或者“我过来难道还要事先通知你一声吗”再或者“这君上府,甚至整个漠北都是我的地盘,包括你,我想来就来”类似的话傅少廷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到了嘴边硬生生换成,“你在想什么?”

虞烟认真的摇头,“没想什么。”

傅少廷直勾勾看着她,“呵”了一声,身子微微往前一倾,手掌顺势撑在方桌上,让虞烟无处可逃,只得紧绷着身子一退再退,退到无路可退,他沉声说:“别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幺蛾子。”

“我耐心没你想象中好。”他伸手勾着她下巴,看着她那双潋滟的眸子,哑着声音说:“虞烟,适可而止,别仗着有几分姿色就肆意妄为,我就是一粗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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