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让老子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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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紧吊在那里,花了一分钟思考。

到底是爬进去关心关心小学生,还是严格地“保持距离”,回房间呢?

一分钟后,头上扎着小揪揪的卷毛叹着气,翻进了露台。他推开落地窗,给自己找借口,猪崽跑掉了,他总得要和主人打个招呼吧?

“卫纵,睡了吗?”

李紧明知故问。

被子里的人有熟悉的精神力波动,是卫纵没错,其次,听那呼吸急促的,肯定没睡。奇怪的是,就算他现在拿枕头闷住卫纵的脸,起码六七分钟之内,这家伙绝不会喘一下。

所以……他在被子里干什么好事呢!?

李紧好奇难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嘿地扑了上去。

“殿下,您怎么睡觉不露脸,多危险啊,”他压在被子团上,故意道,“臣来给您透透气!”说完就上手去扒。

被子团的呼吸声从他靠近的时候就消失了,里头的人拼命压住被角不让李紧扒开。这不得了,立刻激发了李紧的好胜心。

他眯起眼,长腿一跨,直接骑在被子上固定住,卷起袖子就要扯。他的大脑里两辈子的职场魂拎着他的耳朵大喊:你疯了吗?那是你顶头上司!快、点、松、手!

然而,还有一只蓬松的毛球,昂着脑小袋在职场魂头上蹦迪: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扯——赶紧的,不扯李紧你不是人!臭卫纵捏我的尾巴,这下轮到他了咩哈哈哈哈哈!

毛球骄傲地告诉李紧:你怕啥?你可是在他手心里母鸡蹲过的球,你还在他头顶做过窝!

它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世界,是属于你的啊。

李紧若有所思,有道理。

“臭卷毛,快走开——”被子里传来模糊的抗议。

卫纵简直要气死了,他怀疑李紧打算把他气死了,再去找其他成年人处对象。他此刻的情况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浑身热得爆炸,那里又反应强烈。他都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卷毛为啥不能放过他,呜!

他越是这样不肯冒头,李紧越是觉得奇怪。原本,他还只是想捉弄卫纵,现在倒有几分真切的担心了。

因为从昨晚开始,卫纵的情绪就一直大起大落,今早又要处理大公的事。下午结束了内阁会议以后,这人从外表看像是缓过来了,甚至会和他开玩笑拌嘴,但当他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是否会偷偷难受呢?

李紧担心他把情绪压抑在心底,长此以往会出问题。

他俯身趴在被子边沿,放柔声音哄骗:“不逗你了,我是担心你会闷,你就露个脑袋让我瞅瞅,然后我就上去,好不好?”

敢说不好老子扒了你。

卫纵一个大个子蜷成团憋在被子里,脸通红,他仿佛感受到了李紧没有宣之于口的威胁,悲愤地两眼冒金星。

“看看看,给你看!”

他怒极,猛地掀开被子,连着被子上的卷毛一块儿掀翻到旁边。

李紧双肘撑着床,惊讶地看着坐在被子堆里的王储。

黑发青年脸和脖子都红通通的,是那种连额头都泛红的程度。他瞪着自己,却不知道双眼含水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撒娇,平日里冷冰冰的傲慢也变成一种禁/欲般的性/感。

李紧不由自主地往下看,这人随便套着睡袍,此时也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露出的结实的胸膛,也因为过于白皙,像蔓延开一片红云。

“好看吗?”卫纵咬着牙,撑着床的手都有点发抖。

“……好看。”李紧无意识地回答,随即回过神,眉头紧锁,“你怎么脸红成这样……发烧了,还是过敏?”

他伸手打算试试对方的额温,却被卫纵一把抓住。

卫纵烦躁地扣住他的手:“你别凑过来,好热!”他焦躁地几乎坐不住,体内就像一颗核/弹随时要引爆,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在燃烧。最可怕的是,李紧越是靠近他,他就越热。

“喂,你打算烧死自己吗?”李紧动了动手,被这人摁得更紧,就连卫纵的手心都像火炭。他想了一下,打算换个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你不是叫黑白花来找我吗?它真的来了!”

手上的力道好像轻了一点,有用。

李紧连忙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我来就是想跟你说,猪崽竟然发青了!原来他是成年猪崽,你也不告诉我!”他埋怨了一句,又开始为黑白花担心,“你看它这个品种有小母猪吗?咱们得尽快给它相亲,要么就咔嚓以绝后患……”

卫纵手上用力,差点没把李紧的手给摁断。

“你!你怎么老是对我说这些话——”他彻底爆发,直接压倒下去,像岩浆一样覆盖住了李紧的身体。

他用力钳住李紧的手腕扣在对方的头顶,对方冰凉的体温对他如同久旱逢甘露,他下意识地蹭上去,将脸埋在李紧的颈侧,小动物一样乱蹭。

“……”

李紧一动不动,额头冒汗的同时,开始淡淡地怀疑人生。

他,李特助,前一世被称为外贸商圈小王子的一八六优质男,被床咚了。

这是怎么的呢,话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动手?

他刚想成熟稳重地劝说身上的小学生,对方胡乱蹭了蹭,四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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