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四十五章 我做梦都在演许三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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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需要承诺,如同史今问“你有要在心里边答应完成的一件事吗?”

在那些承诺、自责和内疚之后,史今已经对许三多产生了更多的感情,当伍六一再次劝他放弃许三多时,他躺在坦克车上说了“可是,我对他已经有了情份。”

在宋铮看来,这情份不仅仅是战友情,还有兄弟情,父子情。

在这份情感之下,他让许三多抡锤,并就此锤出许三多的新天地,在情理之中,在意料之中,但他为了让许三多第二次抡锤说的那番话,还是如平地一声雷令人不禁动容。

史今吼出的话里,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前程,他明明白白的对许三多说了,你想让我明年走人吗?

这句话冲出口,预示着史今已经准备用自己的前程去换许三多的前程了。

史今提到了自己的前程问题,换成另外一个人说出这句话,或许会让人感觉他之前对许三多的好是带着利用目的的,可是从头原原本本的看过了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之后,宋铮更加感觉到史今这个角色的完美。

甚至不只是完美,是因为许三多对此时的史今,已经很重要了,他为许三多付出了那么多,他回不了头,回头放弃?那就不是史今,而再往前付出,便只有搭上自己的前程。

所以当许三多问史今:班长,我算是你的朋友吗?

史今说:算!

所以许三多对史今说:你对我很重要。

史今说:你也很重要。

这些事,这些话,对于重构许三多的心理状态,是关键,是重中之重,或者说,是史今重构了许三多的心理,他让许三多彻底走出自卑,并开始试着相信和最终相信:我行的,我和其他人一样,我行的!

在史今的鼓舞下,在史今的温暖下,在史今的帮教下,许三多爆发了封闭了二十年的潜能,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故事进行到这里,任谁都应该能预感到史今必然要退场,因为主角是许三多的成长,史今能帮到许三多的,也就到底了,剩下的事,是另外一个人一一袁朗。

史今退场,留给人们的是一幕幕温暖的回忆,他会在许三多独自站在团长面前硬背军事知识投来求救目光时,勇敢的出了列,在部队的人知道,在会操时,这是违了大规的;在许三多展现泄密记性之后,他追着连长问“他帅不帅!他帅不帅!”;在让许三多一个人站在路边傻傻示范军姿后,一个人偷乐着开溜;在演习开始前,微笑着为许三多整理他的容装。

在每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当中,温暖是用来缓冲的,温暖是用来填色的,温暖是用来麻痹的,真正痛到不能痛的离别,即将拉开序幕。

“就是这个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把枪拿起来,三多,再也没人照顾你了,以后你真不能再犯错了,冲吧,冲啊!”

在演习的时候,当史今“阵亡”,倒在地上对着许三多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谁能不为之动容呢?

那些无奈,那些不舍,那些压了又压,抑了又抑的难过,全都藏在了他那低沉的声音和那瞬间失去了光芒的眼神里。

可怜的许三多,又怎么会想到史今这段话有如此深的含义,他甚至有一些高兴,因为这不是真正的战争,就意味着班长没有真正的死掉,如果他知道,班长是在和他告别,他还会往前冲吗?

他会的,他会冲上去撕了所有的敌人。

当然,许三多来不及撕敌人,因为他要代替史今去师部比武了,而临阵换人意味着什么,除了许三多这种后知后觉的人以外,谁都知道。

史今更知道,所以他安静的站在房间里,他料定了许三多会闯进来,所以当许三多风风火火的闯入他的视线,质疑为什么是他去,而不是班长去时,他给出一个平静而温暖的微笑。

他太了解许三多了,于是那么动情的讲出一个女同桌的故事,他把同桌的性别设置为女性,这可能是真,可能是假,但在光棍扎堆儿的军营,这个男孩儿和女孩儿的故事,让本就慢半拍的许三多放弃了最后的疑虑。

而史今的重点是在于他最后要说的那句话“从天南到海北,那不过是一抬腿的距离”。

可这真的只是一抬腿的距离吗?

在抬腿之后,人生的轨迹便从此向左向右划开了距离,相信史今、许三多这两个名字会在彼此的生命里不断重复出现,但此去注定经年。

所以,许三多坐上吉普从营房离开的那一天,史今站在雨里送他,那么大的雨,那么挺拔的身姿,那么温暖的笑,那么标准的军礼。

这是史今给他最后一个兵最好的别离礼物,许三多最后记住的,一定是他的笑,他的军姿,他的军礼,可惜,这是史今对许三多唯一的一次判断失误,因为许三多提前一天回来了。

当车子缓缓驶过天.安门,流光溢彩,威武雄岸,在宋铮看来,天.安门,代表的是国家,车子驶过天.安门,就代表作为守护这个国家的兵的史今,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所以史今终于哭了。

哭得太爷们了,九年的青春铸就了一个完美的班长,一段峥嵘的岁月,如今,班长要和他的岁月告别了,那是什么滋味?

宋铮没当过兵,所以他不能形容,他只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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