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拜谒王允(2 / 3)
允擦了一把眼泪,拱手道。
“哈哈,王司徒性情中人,你对义父之忠诚,日月可鉴,我自当替你在义父面前多美言几句,怎会怪罪呢!”
“那老夫先谢过温候了。”
“王司徒,你这口头上的谢过,未免也太过敷衍了。”吕布笑道。
王允心里一咯噔,就知道这吕布来没好事!
顿时苦着脸道:“温候,老夫为官清廉,身无旁物……实在是。”
吕布顿时板起了脸:“王司徒是把在下当成什么人了,在下岂是那种贪财受贿的小人!”
你难道不是吗!王允内心大骂。
脸上还是装出一副迷茫样:“既不是索要钱财,那温候言下之意?”
吕布清了清喉咙,老脸稍稍一红:“常闻王司徒府上,豢养了一批歌姬舞女,素来为人称道,不知在下可有幸一观?”
王允更是听的一头雾水,哪个王公大臣家里没有养歌姬舞女?这都是招待客人的必备流程啊。
不过,吕布既然这么说了,王允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
“寒舍歌姬舞女,实在难登大雅,难得温候有此雅兴,那便请温候稍候!”
吕布点了点头,臭小子,你可别坑老子,你信里可是说了,这个叫做什么红昌的,现在还只是王允家的一个舞姬,之后是为了给我和董卓设连环计才收做义女的,我倒要看看,让你描绘的上天下地绝无仅有的惊世美人到底有多漂亮!
不一会,王允的歌姬舞女团队身着宫衣鱼贯而入。
歌舞一般,看惯了董卓府上的奢靡,吕布对此兴趣缺缺,倒是中间领舞的那女子,身材曼妙至极,在一众天香国色的舞女之中,依旧是鹤立鸡群,舞姿之柔美,也远胜其他伴舞的女郎。
奈何,她脸上围着一层面纱,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如何。
“王司徒,那领舞之人,为何以面纱遮面,不与外人瞧见?”吕布问道。
王允笑着回答道:“温候勿怪,此女原为雒阳富户之女,本是良家子弟,可惜董……咳咳,相国迁都之时,家逢巨变,流落民间,是老夫半路偶遇时从山贼刀下救来的,此女为报救命之恩,甘愿做老夫府上一舞女,但老夫念在她身家清白,不愿让她由此堕落,故虽为舞女,但还是以面纱遮面,保全其待闺之身!”
吕布点了点头。
王允张了张口,似乎欲言又止。
“王司徒何故做小女儿状?有何话大可直说!”吕布好奇道。
“温候见谅,其实我让她以面纱遮面,还有一原因,实在是此女长得太过妖冶,哪怕老夫年逾五十,初见她时,都是为之心神摇曳,久久不能平静,让她遮住容颜,也是为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吕布瞪大了眼睛,王允眼看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又不比董卓这种常年军旅之人的体魄,恐怕早就难以人伦了,连他初见此女都会被她诱惑到?
难不成臭小子没骗我?
“敢问司徒大人,此女姓甚名谁?”
王允未加隐瞒:“此女本是关西临洮人士,姓任,名红昌,随其父行商至雒阳定居。”
对上了!
吕布更激动了:“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可否让此女揭下面纱,让我一睹其芳容?”
“这……”王允稍稍迟疑,最终还是不敢拒绝。
朝着任红昌招了招手。
“红昌,这位是当今相国义子,温候吕奉先将军,他想一观你之容颜,可否摘了面纱?”
任红昌朝着吕布施了一礼:“小女见过将军。”
“免礼,红昌姑娘,在下孟浪,实在是听司徒大人所说,你之容颜当世仅有,我想厚颜一观,可否?”
面纱下,任红昌的小脸微微一笑,看向王允道:“子师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小女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省的知恩图报一说,但恐小女蒲柳之姿吓到了温候。”
(蒲柳之姿成语这时还没有,不必深究!)
“不妨事,不妨事。”吕布搓着手笑道。
任红昌点了点头,伸出洁白玉手,摘下了面纱。
瞬间,吕布呆住了。
他想起了秦耀在书信里对任红昌容颜的描述。
粉黛玉容菱花面,面似桃花三月鲜,鲜红点点樱桃口,口内玉珠银牙含,含情一双秋波眼,眼赛灵杏柳眉弯,弯眉好像江心月,月含丹朱似春山,山峰峻岭白玉柱,柱似三根鼻胆悬,悬挂金环坠双耳,耳戴八宝紫金钏,钏成梅花勒发髻,髻戴一根白玉簪,簪挑珍珠好几串,串串都把菱角穿,穿件霞帔鹦哥绿,绿萝宫裙翠花衫,衫下罗裙曳百褶,褶吞玉腕十指尖,尖尖食指香串戴,戴得香串色齐全,全凭着八幅罗裙曳百褶,褶下微露小金莲,莲趁着杨柳细腰软,软切切满面带笑颜,言谈话语歌比赛。
真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当真是一个绝代女风流,世之无双颜啊!
(切瑞在汉代还没有,但除了樱桃小嘴找不到代替词了,不必深究!)
吕布一时看呆了,良久没有动静,耳边两人的呼喊声也是被屏蔽在外。
“红昌,还不快戴上面纱!”王允急道。
任红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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