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女人(1 / 3)
“听说又来新人了啊。”
“你不是也没来多久吗?”
“嗯......,但是总有一种待了很久的感觉。”
“你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有病吧。”
“......”
“哦,不是骂你,陈述事实而已,没病,谁会在精神病院里呆着呢?”
“知道的,只是稍微会感觉有些可悲。”
“可悲什么?”
“我也不清楚,只是对于自己平平淡淡的前半生的一点悼念罢了。”
“平平淡淡难道不好吗?”
“是啊,挺好的。或许我只是想要去抓住些什么。”
“什么?”
“我不知道。”
“和你说话真无聊。”
“同感。”
对话很快就结束了,没安静多久,那位石医生打扰我的这份宁静。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坐在这里?”
他对我发问,并且自顾自的点起一支黑兰州。讲真的,我还是有些抽不惯这个烟,所以也没找他讨要。
“因为能看到那株银杏。”我这样说着,像是敷衍一样的答案。
“文杏啊,我还专门去查了一下,就是银杏嘛,有什么寓意吗?”一如既往突兀的提问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的名字有什么寓意,不像是小说电视剧里的什么玉佩上写的字或是写的一封信。极没有故事性的,结果我也不太记得自己名字的由来了,似乎记得有个人摸着我的头说:“你以后就叫文杏吧。”所以我也只能对石医生回答一句:“不知道”
“这样啊,你经常一个人不会感到孤单吗?”
我听他这么说,孤单啊,也是啊,一直形单影只的,从养父死后一直跟个孤魂野鬼一样。不知道在人世上是为了什么,或许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她,只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那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我也想不明白啊。想起养父死后确实是有过自杀的念头啊。似乎是因为怕疼之类的或是人刻在基因里的求生欲而下不去手吧。所以说,“大概吧。”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多去交流,总是一个人,大概任谁都会闷出毛病吧。”他这样说着,把手上的烟掐灭
“说实话,我觉得你的情况并不算太严重,在我看来你大概有些缺乏沟通了,就这样,那个新人你也可以去接触一下,我觉得你们俩个某些地方还挺像的,应该会合的来。
我看着他自说自话完便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
“怎么样?按他说的去认识一下?”
我转头望去,他“霍大将军”坐在一旁。
“再说吧。”
入夜,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发着呆。对于自己孤单与否,我并不清楚,似乎我不清楚很多事啊,我不得不去懊恼我的无知,或许上学那时候多看些书会让我这个榆木脑袋稍微开些窍。只是如今为时已晚了。没太多想要去学习的心思了。不过还记得上学时学的一句话吧“生死亦大矣。”大概那时候只是感觉这句话听起来比较帅吧。
生存和死亡都是人生的大事,记得是这么翻译的吧。明明才三十几岁就想着死了。真是对不起先贤的锦绣文章啊。但是如果我不害怕疼痛,没有那可在基因里的求生欲,我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去做出什么呢?这个问题我直到睡着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大概我想好,只是不愿意去说出来罢了。
第二天,被太阳所驱赶着的不情愿的我蜷缩进了被窝,像是一只受惊的犰狳一样。把身体卷成一团。但是很快我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因为我没忍住的放了一个屁。不愿自己的床上全是自己的屁味,只能不情愿的起身。因为入秋深了,凉意穿过我的保暖内衣时,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加紧速度的穿好衣。穿好后也不急着洗漱,靠着窗户给自己点了跟烟,享受现在这属于一个人的早晨。在早上吐出一口混着白气的淡蓝色烟雾是在一天里最惬意的事,我是这样以为的。没人打扰,就这样一个人......一个人......
一根烟很快就燃尽了,烟灰基本都落在我的鞋上。我并不在意,更让人在意的是,护士进来了
“霍先生你又抽烟,不是和你说了吗?这里不让在室内抽烟的,要说多少遍你才听啊。”
这位对着我发火护士是我在这里的老熟人了,因为我早上抽烟时候基本都会被她抓到,似乎她总是在这个时候值班呢。
“抱歉抱歉,下次不会了,就这一次啊。”我只能拿出笑脸,做出一副知错能改好孩子的样子给她道歉。
“还下次,上次你也这么说的。”说着她伸出手
见她伸出手,我还不太明白,咱们两个就大眼瞪小眼的。
“看我干什么,罚款啊,罚款,两百块。”
讲真的,对于钱这一块,我是越来越没有印象了,我的养父没有亲戚,给我留了差不多五十万以及一家小酒馆,我自己在外面也会挣些外快,自己也没什么多的开销,没有什么社交活动,所以这些年应该是有个一百万的存款吧,一直也没怎么花。而作为一个三线城市的病院,其实开销并不是很高,我想让我至少六七年不干活,也不会饿死吧。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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