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罢了(2 / 3)
面有交谈的声音,一个很明显就能听出是院长,而另一个是一个男性的声音,沙哑的很。房间里不时有烟味传出来。
院长似乎是察觉到我们回来了。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堆着笑,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回来了啊。来来来,正好有事,这里有个人想带走给人。你们两个来让他看看吧。”说完也不管我们两个怎么想,把我们两个拉到了房间里。
房间里充满了烟味,院长平时是不抽烟的,所以说现在熏的我眼睛疼的烟味就是眼前这个穿着身破旧黑色翻领皮衣,破洞牛仔,留着个寸头的中年男人了。他的长相很平凡,属于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但是我能感觉出他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很不舒服,那种像是在看货物一样的眼神......
院长看了看那个男人,似乎是试探的问到:“怎么样?”
我不知道什么怎么样,但那个男人看向了我,让我后脊发凉。然后他说了声:“就他吧。”
我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这时候院长蹲下来笑着与我说:“秦蜩啊,以后你就能有好日子了。等会你就跟着他走吧。”院长指着那个男人说到。“你的退学手续之类的我都会给你办齐的,你只要等会跟着他走就行了。明白了吗?”
我打心里觉得院长笑得很假。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没有选择的权力。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是我没有选择。
我看向一旁的他,笑着与他说:“以后,你就要一个人上学啦,可不要寂寞啊,文杏。”
我坐上了黑色轿车,看着离着那孤儿院越来越远。直到从视野里完全消失。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坐在天台上,回头看去,是卫曌啊。再一看,手里端着的泡面都冷了,汤上面都浮着几点油渣,这都浪费了啊!我把泡面放到一边。即使现在肚里还是空空如也也不觉得饿了。一时间也没有什么胃口,不知道是泡面冷了,还是又见着了卫曌,还是刚刚像做梦一样的回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听说石医生说了点画蛇添足的事啊。”
我点了点头。“说了点关于你的事。”我果断的把石医生给卖了,毕竟按她的性格来说,既然已经知道,那肯定是已经找过了石医生了。我说或不说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真没意思。”她同我一样坐到了地上,丝毫也不在意脏不脏。
“喂,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那些吗?”
“哪些?”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苏萨克氏症候群。”她回答完我的问题又开始自说自话了,看来是看出我嘴里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人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生物啊。喜怒哀乐,或者是经历的种种,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故事。至于我接触到精神病人这个群体前我最大的兴趣就是去了解各种各样人的故事。”
“嗯?”我有点不解,她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但是,故事听的再多都会有些腻歪的,但是精神病人的故事却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风格的故事。没有常理的约束,常常能让人从不同的角度去看。”
“所以,你只是想听故事?”这是个什么狗屁理由?我觉得不是我疯了,这个女人才是个精神病人。
“是的,你的故事也很有意思,虽然你这个人没什么意思。”她直言不讳的嘲讽我又夸赞我的经历。
“但对我来说,那不是什么好故事。”我低头私语。
“所以说你真的很没有意思。”她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自语,继续嘲讽着。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那既然你听完了我的故事,可以请你离开了吗?”我现在想一个人待会。
“凭什么?这个地方是您家开的?”
的确呢,这个地方是她家开的,我找不出来什么能反驳的话,所以决定离开了。我本来以为,至少在这里,我可以稍微能放松些。
我回到房间,还没坐下,一个电话就打来了。
“是霍文杏先生吗?”
“是。”
“你好,我是你居住的小区的物业,最近我们小区要拆迁了,毕竟都是些老房子。请问你有时间回来收拾一下东西吗。每次去找你,你都不在家。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你。”
我都忘了,我的电话号都换了。
“好的,我找时间会回去的。”
“那好,关于拆迁费之类的事,我们之后见面在详细商议。”
和对方说好之后,我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种不真实感,从住进病院到这个电话。一切都充实着一种不真实感。
我未加多想,现在满脑子和浆糊一样的搅在一起,让我已经放弃了思考。
秦蜩的走,卫曌那游戏的态度,还有这个电话。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又让我莫名的窝火。我现在只想一个人躺在床上,然后什么都不管。
要不就这样算了,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有什么值得我留念吗?没有吧。有谁会为我的走而感到悲伤吗?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那么我到底是在为什么活着呢?
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愈加强烈,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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