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2 / 3)
帝,但是他能怪谁呢。这份委屈他不知该从何说。
即使心里如何,但他不能溢于言表,即使他如今甚至还未及冠,甚至比起这帮将士来说都要小,但是此时此刻他是他们的将军,他若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动摇,那底下将士又该如何想。就算此刻没有一点希望,他也想维护他们最后的尊严。
他再次跨上战马,死死握住了手中长刀。但下一刻他震惊了,似乎是天不亡他,这六万大军几乎全员都被调动,只剩下寥寥数百人留守,甚至他一度怀疑有诈。但随着大军的远去,他也不能管那么多了,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是有诈,也只能是闯进去了。如今不去搏,那也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敌袭!有敌袭!”
大军刚走没多久,休屠王与浑邪王便听着大帐外传出敌袭的声音。
“这帮汉人竟敢来直接找上门了,他不知道我们这还有大军驻守吗?”休屠王掏了掏耳朵“全宰了吧。”
屋内传话的将士面色有些发白,那位呼延於几乎把大军全带走了。此刻他们哪里有能力去对抗对方啊。但那怎么办,只能与两位王实话实说。
“什么,那家伙把兵全带走了!”休屠王一时间面色煞白,下一秒又把怒火转向浑邪王“看看你干的好事!”他又开始甩锅了,明明一开始要浑邪王派兵的是他自己,但他可以毫无底线的去甩锅,没错就算是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作为一军之首,他们两位若是被擒住局势将瞬间逆转。就算他们手里有着再多的兵也无用。王帐统兵与大漠不同。每一位王所养的兵都相当于是私军,只听他们王的话。而他们的大汗,其实相当与是最大的王,他手里的实力最强,让其他的王臣服,但就算如此也只是那些被他令命的王受他所管罢了,他完全管不了那些王手里的私军。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二人被抓住做了人质,那就相当于这场大战就已经结束,如同闹剧一般。
浑邪王却是处变不惊,甚至冷眼看着眼前这如同小丑般的家伙。“烂泥扶不上墙。”他对传话的将士说到:“立即叫人回来,叫剩下的人能坚持多久是多久,总之要坚持到大军回来。”说罢,拿上一旁的刀带着人径直的向帐外走去,甚至都没看休屠王一眼。
这种无视让休屠王愈加愤怒。愈是愤怒他便愈是表现的狂躁,将桌子掀翻,金杯玉盏落了一地。旁边侍女也颤抖着不敢说话,只敢乖乖站在一边。毕竟上一个敢在休屠王这番样子面前还发出声音的侍女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受不了,自杀了。她们只记得看到那具尸体时,她是笑着的。像是说着“终于解脱了一般。”她们不想成为下一个。
走出帐外的浑邪王望着离着大营只有五百步之遥的人马。抽出腰间的弯刀,翻身上马。但心里却有些疑问还未有解答。呼延於绝不是蠢人,对方会突袭自己大营的事他绝不可能会想不到。但是他却带走了几乎所有兵力。所以,他呼延於反了?不对,若是真反了,那早在开战前,他呼延於完全有大把的机会把他带到汉军面前。但是他没有,况且以他的性子来说绝不可能依附汉人。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疑问让浑邪王想不明白。
但即使再想不明白此刻也没有多的选择,唯有战!他的目光望向冲来骑军的最前方,那头盔上的红缨,看来他就是这群人的头领了。但浑邪王没想到的是,那个人不仅仅是这数百人的头领,更是远方战场上所有人的将军。能做出这样以身犯险的事对于一军主将来说其实是不应该的。
但似乎现在要做出这样的事的不止一人。浑邪王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凝为实质,对于敌方主将的杀意。他明白只要能把他杀了,那这次奇袭也就只是个笑话而已。结果是双方两人都抱着一样的想法。
同样的,他也在冲锋中望着在众人拥簇之中的浑邪王。
马蹄疾,声声震耳。两军距离愈加的短。众人都被一股莫名的压力压的说不出话。
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
终于两军相撞。
冲在最前方的他的战马与浑邪王的战马撞在一起。他手上动作也未停,手中长戟横扫过去。浑邪王一个下腰,仓皇躲过。但还未完,他见长戟被躲过,长刀抽出挑向浑邪王。浑邪王也是狠人,见这刀最多只是会重伤,手中弯道向他的头颅砍去。他瞳孔一缩,瞬间意识到这家伙绝不是什么简单货色,不得不抽刀回防,将那弯刀弹开。但还未完,长戟被他用劲强行拨回。但再次被浑邪王躲开,他借此拉开距离。
余光则提防着周围,两骑向他冲来,他借着长戟的优势,一个横扫便将那两骑的首级斩下。但这个机会浑邪王不会放过。策马再次冲来,因为长戟挥舞过去露出的空门,他不得已以手中长刀勉强抵抗,身下马匹都退后两步。这一刀无疑是朝着他的人头来的,战马极有灵性的拉开距离。压下胸中翻腾的气血,再次像浑邪王冲去。
但两军对垒不像这两人一样打的如此势均力敌。如同一边倒一样。似乎是有意为之,被留下的几百人只是些新兵,未上过战场一般,面对汉军不说毫无还手之力,但也说是难以抵抗汉军。浑邪王眼见颓势不由得有些急了,长此以往必定难以为继,这个时候把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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