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朕命你好好查查这个丫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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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年早瞧出了不对劲,吴天亮脸上分明就是被人打的,他不肯说,肯定这当中有什么隐情,只是现在他也不好逼问,遂笑道:“孙知县身为本地父母官,关心学馆的学生也是应当应份的事。”

孙朝淦尴尬的摸摸胡子,便起身告辞了。

吴天亮自知惭愧,赶紧告退,他生怕孙朝淦问他,特意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跑了。

二人一走,严肃脸色铁青的离开了。

李逢君正要走,温知年忽然喝了一声:“站住!”

李逢君立刻抖了一抖,嘻嘻笑道:“不知温先生还有何事?”

“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我问你,吴天亮脸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自己说了嘛,他自己不小心跌的。”

“胡说!’温知年拉下脸来,“你当为师糊涂,跌一跤能摔成那样,你还不给我老实交待。”

李逢君苦下脸来,还想狡辩,温知年板着脸色,瞪了他一眼,他吓得脖子一缩,老实交待道:“还不是那小子肖想老子……哦……不……呵呵,是学生的媳妇,这个学生怎么能忍?”

温知年惊的瞪大了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吴天亮肖想落花丫头?”

“先生若不信,可以自己去问他嘛,他还写了酸不溜丢的情诗。”

“这——”

温知年彻底惊住了。

觊觎有夫之妇,简直有辱斯文。

确实该打!

心里虽作此想,却还是狠狠罚了李逢君抄明德学馆教规。

自打来到学馆,李逢君几乎天天都要被罚抄书,不是温知年罚他,就是严肃罚他,搞的他很是头大。

后来,他灵机一动,上山打野鸡请同窗吃。

同窗吃人嘴软,都愿意帮他抄书,他这才得了一些空闲。

岂料温知年火眼金睛,很快就发现了,罚他抄更多的书,他真是苦不堪言,益发思念起在家中时的好。

不过,他一直抱着一个信念。

不能做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他要好好学习,取得功名,叫小干柴当上状元夫人。

靠着这样的信念,他咬牙硬撑了下来。

听温知年又罚他抄十遍教规,李逢君苦着脸走了。

这边,吴天亮恨不得离孙朝淦越远越好,不想跑到一半,孙朝淦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他的前头,见他过来,咳了一声,冷着脸色背着两手拦住了他的出路。

他结结巴巴道:“舅……舅舅。”

“你还有脸叫我。”孙朝淦看了一眼他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说过了嘛,就是自己摔的。”

“你当舅舅是瞎子还是傻子,分明就是被人打的,你刚刚为什么不揭发李逢君,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没有,真的没有。”吴天亮拼命解释,急得眼睛不停的眨,“真与李逢君无关。”

“你一说谎就喜欢眨眼睛,还不从实招来。”

吴天亮又快哭了:“舅舅,你就别问了。”他随手指了一颗大树,“舅舅若再逼问,我一头碰死在那颗树上。”

“你——”孙朝淦怒其不争的盯着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学得妇人家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像个什么样子。”

又见他弓着腰,畏畏缩缩的站着,气得走过去,狠狠在他后背拍了一把:“能不能将腰杆子挺起来。”

吴天亮昨儿摔倒时,腰撞到了一颗石子,虽然不打紧,但这会子也被他拍的疼的龇牙咧嘴。

他不敢再说话。

孙朝淦见他就是不说,也不好再逼他,气得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他也没真的离开,随后就让随从将昨儿送吴天亮回去的潘又玠找过来问话。

潘又玠因为多嘴,在吴天亮的母亲面前提了一句是李逢君打的,遭了吴天亮的埋怨。

他想,这一回,怎么也不要再多嘴。

只是他年纪尚轻,哪经得老江湖孙朝淦的盘问,不消三两句话就全交待了。

待潘又玠惊惶离去,孙朝淦气得重重捶了一下身边的大树:“难怪别人要揍他,这小子真是欠揍!”

幸亏自己没有冒冒失失的派人来抓人。

否则,这脸更是丟大发了。

正气得要离开,就有衙差急匆匆的跑来禀报,那衙差满头满脸全是汗,气喘吁吁:“大人,浮上来了,尸体浮上来了。”

“什么?”

孙朝淦眼见破案有望,赶紧打起精神正要带着衙差和随从一起急匆匆离开,家中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回禀。

那小厮也不敢大声,只在孙朝淦耳朵边嘀咕了两句,说夫人突发疾病,像是天花,孙朝淦脸色顿时一白,立刻吩咐一人道,“你赶紧去将聂云找来,我去去就回。”

说完,孙朝淦满面急色的跟着小厮一起走了。

……

另一边。

悦来客栈,天字号房。

“主子,出事了,仙芝坊的二管事曹有发死了,尸体刚刚从秦怀河浮上来。”

“什么?”皇上惊的霍然站起,“那他在死之前有没有告诉你,七星兰的解药究竟在谁手上。”

“昨儿,他原本和卑职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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