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他媳妇和女儿一起丟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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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娘子正因为丈夫的事急的六神无主,每日在家伤心垂泪,一听丈夫快没命了,几乎魂飞了天外,连忙打开门:“婶子,我相公他到底怎么了?”

张婆子见她上了勾,心里偷笑:“娘子,还不请老身进去,与你详谈。”

“好,婶子快请进。”

钱娘子哪里是张婆子的对手,被张婆子几句话一唬,吓得差点昏厥当场。

张婆子会哄人,用她一张能将稻草讲成金条的嘴,又将钱娘子安抚住了。

如此这般一番,钱娘子早被张婆子拿捏住了。

……

另一边。

贺兰府。

贺兰月一早在店铺帮了一阵子忙之后,因为心里惦记着父亲,便急急用食盒装了一碗馄饨,一碗漉梨浆和一个果冻布丁回来。

刚走到内院,就听下人说家里来客了。

贺兰月也不敢轻易打扰,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里面传来贺兰谦的声音。

“是月儿回来了吧,快进来,见见你陆伯伯。”

贺兰月这才敢进去,一进去就看见贺兰谦对面坐着一位老者,年约六旬。

老者一身戎装,即使坐在那里,脊背也挺得笔直,如苍松一般,双目炯炯,精神矍烁,只是面上染了几分风霜之色。

见她进来,未等贺兰月说话,他先朗声笑道:“这就是月儿吧,如今都长这么大啦?”

贺兰月根本记不得他是谁了,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月儿见过陆伯伯。”

“好好好。”老者感慨起来,“想不到一眨眼就过去二十八年,月儿都身为人母了。”

他又对着贺兰谦道,“老哥,你总算苦尽甘来了,寻了二十八年,终于寻到女儿了。”

贺兰谦叹道:“当初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不想竟真找着了。”他眼圈一红,用衣袖擦了擦,笑道,“月儿,你还记得你陆伯伯不,当初他还抱过你呢?”

贺兰月用力的回想了一下,只是经过太长岁月,眼前的陆伯伯又变得这般年老,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她茫然的摇摇头。

贺兰谦又道:“就是武安侯陆鸣,陆伯伯,当年你很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叫他鸣伯伯来着。”

贺兰月又用力回想了一下,依稀好像记起一些,再想,回忆似乎更加清晰了。

她“哦”了一声道:“爹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是不是当年轻轻一飞,就飞上树头,帮月儿将小雏鸟放回鸟巢的鸣伯伯,月儿又叫他飞人伯伯。”

贺兰谦哈哈一笑:“正是你那个飞人伯伯。”

陆鸣也哈哈一笑:“想不到小月儿记性这么好,过了这么多年,还能记得你飞人伯伯。”

“因为飞人伯伯太厉害了,所以才能记得。”说着,贺兰月突然想起馄饨和冰饮,只是都带了一份,她有些为难的笑道,“今日不知陆伯伯来,只带了一份冰饮回来,不过也正好。”

她瞧了贺兰谦一眼,“爹得了风寒刚好不久,不宜贪凉,而且陆伯伯是客,漉梨浆应当给陆伯伯喝。”

贺兰谦摇头笑道:“你瞧瞧,你一来,就抢我漉梨浆。”

陆鸣也不谦让:“我大老远风尘仆仆的赶来瞧你,你倒这般小气起来,就抢你漉梨浆怎么了?”

“你哪是大老远,分明是南边战事结束了,你顺道过来瞧我的,月儿,你别听他的,这漉梨浆可是我家花儿做的。”

陆鸣疑惑道:“花儿是谁?”

“花儿是月儿的孩子,我的外孙女,我还有一个外孙女,叫叶儿,花儿叶儿都是极聪明懂事的好孩子。”

“瞧你,又来显摆,若是……”

他突然不说话了。

贺兰谦满脸疑惑:“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月儿,你还不快将漉梨浆端来。”

“诶!”

待陆鸣尝了一口冰饮,顿时惊讶:“这漉梨浆到底是怎么做的,竟这般清甜解渴,和我从前喝的大不一样。”

“真的吗,快拿来我尝尝。”

陆鸣将碗递给了贺兰谦,贺兰谦没有丝毫嫌弃之意,端起来就尝了一口:“花儿这孩子果真心灵手巧,不仅馄饨和鸭血粉丝做的好,就连漉梨浆也做的这样好。”

贺兰月笑道:“这里面加了几味养生的草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又打开食盒,从里面端出馄饨和果冻布丁,“还有一碗馄饨,和花儿新做的果冻布丁。”

两个老人又惊住了,陆鸣满脸惊讶:“啥,果冻布丁,啥叫果冻布丁?”

贺兰月笑着跟他解释,一旁的贺兰谦望着果冻布丁时早已默默流出了眼泪。

心莲在的时候,也做过果冻布丁给他吃,他记得是蜜桃味的。

到现在,这味道都萦绕在唇齿之间,也萦绕在他心里。

他望着眼前的果冻布丁,心头顿时涌上难以言喻的悲伤情绪。

“爹,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高兴的。”

贺兰谦连忙擦去眼泪。

贺兰月也没再往深里想,将食盒一层层的放好,又道:“反正铺子离这里也不远,陆伯伯,您先在这里等着,我再去给您端一份鸭血粉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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