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名落孙山,全军覆没(1 / 2)
换作以前,刘员外未必将一千两放在心上,也顶多叫管家去见,毕竟弄个府试通过的名额小事一桩。
别说一个小小名额,就是案首也手到擒来。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想了一下,摆摆手道:“神医啊,我外甥女也有些不适,你马上过去给她瞧瞧。”
王落花起身告辞,出了屋子没走多远,忽然看见那边走来一个人,那个人见到她愣了一下,她也愣了一下,然后两个相视笑了笑。
她根本没听见家丁和刘员外说什么,以为就是金祥喜来见刘员外,想到当初,她拿到七星兰解药求皇上的事,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忐忑,怪自己太冲动了。
刘员外乃是大奸大恶之徒,金祥喜是他的手下,他若也是大奸大恶之徒呢?
她当初的求情,岂不是纵容罪恶?
可与金祥喜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么也想不出,他这样一个人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但他又是刘员外手底下的管事。
这件事,她也不是今天才想,自打从李逢君那里听说金祥喜的主子是刘员外,她就无一刻不在想。
金祥喜故意将七星兰留给她,要不就是他表面上是刘员外的人,实则根本不是。
要不就是他知道刘员外迟早有一日要翻船,他得先找好上岸的路,还有一种可能,他想脚踏两只船,两边都不得罪。
或者,三者情况兼而有之。
但不管哪一种,可以肯定的是,他和刘员外根本不是一条心。
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表小姐所住的浅云居,表姑娘正披着外衣半倚在榻上看书,珍珠来禀报,她微蹙了一下眉头说道:“我没什么事,叫她回去吧。”
珍珠又道:“是老爷叫她过来的。”
表小姐沉默了一会儿道:“那让她进来吧。”
王落花一进来,就看到一副病美人看书图,哪怕她脸色苍白,嘴唇失色,也美丽的惊人。
珍珠倒了一杯茶过来,表小姐摆摆手,屏退了下人。
王落花从药箱里取脉枕,放到表小姐手腕下,手按在右手脉上,调息了至数,细诊了好半晌,又换过左手,凝神细诊半晌。
她满心疑惑,表小姐所中的七星兰之毒怎么解了?
正疑惑着,表小姐的声音幽幽传来:“神医看我脉息看了好半晌,是治得还是治不得?”
王落花微笑道:“姑娘的病已经好了。”
“哦?”她声音意味难明,“你有没有瞧错?”
“不会瞧错。”
表小姐又问了她一句:“当真没有瞧错?”
王落花觉得这表小姐好生奇怪,好了便是好了,怎么她还一直追问,见她一脸淡定,也不像激动过了头不敢相信的样子。
莫非,她不想让人知道?
这次,她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道:“姑娘是想我说瞧错,还是没瞧错呢?”
表小姐轻轻笑了一声:“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说。”她又看了王落花一眼,“我记得上回在医馆见到神医,神医的脸色可比在刘府好多了。”
王落花笑道:“这些日子风吹日晒,肤色自然比不得从前。”
“神医不用跟我打哑谜,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你的难处,我自然也有我的难处。”表小姐倒是很直接,“我不拆穿你,希望你也不要拆穿我。”
王落花不想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说起话来如此直白,她微笑着点点头:“姑娘的话,我明白了。”
……
三日后,府试结束。
整整在考场熬了三天的李逢君,一回到客栈先美美的洗了个澡,然后收拾收拾就准备回县里了。
温秦道:“再过几日就要放案了,逢君兄不等到放案之后再回去?”
赵弱的刚挤进去一点,又被人挤了出来,直挤的他满头是汗。
李逢君干脆:“伯安,你别挤了,一会儿我帮你看看。”
温秦抹了一把汗:“那就劳烦逢君兄了。”
潘又玠也挤的吃不消了,气喘吁吁的对着潘烨道;“烨子,逢君,一会儿你们两个也帮我看一下。”
潘烨点点头。
李逢君笑道:“小事情。”
李逢君力气大,和潘烨,赵才兄,你是案首,我是第二。”
“这不可能!”有人突然质疑,“为什么案首是贾文才?”
与贾文才同行的人立刻生气道:“你什么意思,案首为什么不能是文才兄?”
“他县试只考了第三十武双全。
他们连看都没看清是谁出的手,就一头栽倒在地,然后被一帮愤怒的书生迅速围住了。
事情越闹越大,府试舞弊之事不胫而走。
群情激愤的考生们干脆抬了财神像在府城游行示威。
顾德白眼看事情捂不住了,急得火烧眉毛,连夜赶往刘府去拜访刘员外,请刘员外找上头想想办法。
刘员外只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将他打发了,钱却一分没少拿。
……
与此同时,李逢君又成了桃花渡的笑话。
放榜那一日,李春魁正好就在府城。
之前,他去了一趟刘府,李春蓉淌眼抹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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